轻灵悦耳的声音说的很慢。

徐晋衍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她的语调节奏在走,不上不下的。

像一把刀,悬挂在他的头顶上,让他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的。

徐晋衍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刚想说什么的时候。

就听到夏颂弥一脸笃定的说道:“徐晋衍你该不会是想要报复我之前把你认成女孩子,所以才下了这么一盘大棋,蛰伏在我身边这么久。”

如一盆冷水顺着他的背脊浇下去,冰凉的彻底。

徐晋衍桃花里的慌乱很快消失不见,恢复了一贯懒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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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将夏颂弥头上的帽子带上,泄愤一般:“想象力还挺丰富,还蛰伏,你又不是什么皇帝。”

夏颂弥觉得他莫名奇妙,便追着他问。

徐晋衍左躲右躲,就是不肯说原因。

两人又闹了起来,最后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微微喘着气。

夏颂弥瞧见他头发上沾染了雪花,伸手帮他去抚。

三年前,徐晋衍还留着寸头,今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剪了。

夏颂弥抚雪抚着抚着就开始玩了起来。

徐晋衍皱起眉头:“夏颂弥,你是到底是在抚雪,还是在摸狗呢。”

闻言,夏颂弥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你别说,这么一看,好像是这样。”

徐晋衍当即就炸,:“夏颂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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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到一半,一道清凉淡薄的声音覆盖住他的声音。

“颂弥。”

声音很冷,像在冰块里浸过的刀刃。

夏颂弥和徐晋衍同时停了动作,循声望去。

昏黄的路灯下,江津泽身着黑色大衣,身姿挺拔,大拇指上一枚玉扳指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气息冷峻。

见到江津泽,夏颂弥眸子缩瑟了一下,愣在原地。

“来哥哥这里。”

江津泽面上并无盛怒的现象,可夏颂弥就是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气息。

见她不动,江津泽大步朝她走过去。

快到跟前时,徐晋衍懒洋洋的声响起:“夏颂弥,南门的烟花秀马上要开始了,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