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中气十足的男性怒吼,夹杂着皮鞭落在后背的痛,让乔言薇瞬间被疼醒。
睁开眼,正想骂一句谁敢对她动手,突然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这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一排红烛明亮,两旁跪满了穿着古装的人,红色的帘幔从梁上悬下,中间珠帘被鞭子的余风带的泠泠作响。
地上杯碟杂乱,酒盅横陈,满屋子的酒气,像是盛宴后的荒唐。
自己十步远处,还跪着两个描眉抹粉,衣衫暴露的男人,此刻正瑟瑟发抖的求饶。
乔言薇有些懵了,这是哪儿?
她不是出了车祸吗?隋林生感动不已,连连道谢,骑马离去。
马蹄声渐远,萧奕廷微微眯眼,隋林生此人过于耿直,嫉恶如仇,直面索,不可取。
唯有攻心。
回到兰居的时候,乔言薇已经服用了解药,面色逐渐趋于正常。
或许是药效散发的原因,她额头一直在出汗,如诗如画端来热水,一直在旁照料。
萧奕廷忽然吩咐,“下去吧。”
如画:“可是郡主……”
“若有事,许老就在隔壁。”萧奕廷难得解释了如画的担忧。
“哦。”她放下手中帕子,被如诗拉着出去。
关门之际,如诗看到大人拧了帕子,坐在床边,帮郡主擦拭额间的汗。
沈清如微微一笑:“可能就是来看看我吧。”
萧月漓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就没多问,嘱咐沈清如好好休息,也跟着走了。
陶然居。
宫澜道:“真的病了?小世子呢?”
萧月洛点点头:“真病了。那个孩子在睡觉。”
说罢抱着她的胳膊撒娇:“母妃,你干嘛让我去看那个女人?生病了就生病,死了才好。”
宫澜嗔怪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跟你说了多少次,说话注意点。”
萧月洛不在意道:“怕什么,父王宠您,整个王府都是您管着,谁敢说什么?”
提到这个,宫澜的脸上也自豪起来,只是想到自己没有儿子,王府迟早要落到萧远的手中,心中不甘。自从上次被王爷丢在书房,又是几天没见他。这样下去,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儿子。若是她有了儿子,也不用费心为别人谋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