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宋子文这人,不但是宋家的才子,而且婚事上也相当有意思。
35岁才结婚,在那个时代算是个绝对的晚婚汉子了。他的初恋,盛七小姐,那可是上海滩的名花有主,追她的人能排成队,但最后,由于家庭地位的差异,这段情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转折来了,宋子文到了广州,不仅在政坛风生水起,还在爱情市场上大放异彩。遇见了张静江家的张芸英小姐,这姑娘可不简单,父母的优点她都继承了,这样的基因优势,难怪宋子文一见倾心。
他追求张芸英的手段,那可是下了血本。某次宴会上,宋子文趁着气氛正热时,大胆走向张芸英,举杯道:“芸英小姐,您的美貌和智慧,让我不禁联想到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若您愿意,我希望将来能与您一起谱写属于我们的历史。”
张芸英听了,微微一笑,机智回应:“宋先生,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您确定要和我一起吗?我可不只是个温柔的女子,还有不少我的主意呢。”
宋子文心中一喜,知道找对了人:“芸英小姐,我正是因为您的独立和才智才更加仰慕,未来的日子,我们共同书写。”
02
宋子文这事儿真不是一般的闹剧,整个过程就像是上演了一出现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不过换了个背景是在旧上海的繁华和政治的风云变幻中。
那一天,宋子文在海边,满怀期待地送给张芸英一颗大钻戒,意思是要把整个海洋都给她。哪知道,张芸英毫不客气地把戒指扔进了大海,这一下子不就明摆着告诉宋子文:“你的海洋太咸了,不如我爱人的一滴眼泪来得甜。”
宋子文在那儿愣了半天,感觉自己就像被海浪拍了一个大耳光。他心里咕哝着:“这是闹哪样?我的真心换来一场空?”
事情还没完,张芸英的心上人陈寿荫,那个留美才子,听说宋子文的追求后,直接电报威胁自杀。你说这情郎也太能作了,这一出来,宋子文的竞争对手直接上升到了“生死攸关”的高度。
张芸英也是个性情中人,一听说心上人要自杀,当即决定跳船回沪。宋子文想拦也拦不住,最后只能在码头上干瞪眼。
回到上海后的张芸英,在父亲的撮合下,终于和陈寿荫喜结连理。而宋子文,这位一心想赢得美人心的家伙,最后只能拿起自己的西服,扬长而去。
至于宋子文后来的情感归宿,真是俗话说的好:“有情人终成家属。”他最后还是找到了一位知心爱人,完成了自己的爱情长跑。他经常戏谑地说:“我那时追张小姐,不过是年轻时不懂事,真爱总是在最不经意的地方。”
宋子文的这段情感历程,充满了爱情的戏剧化和生活的不可预测,最后他悟出来一个道理:“追女孩儿,还是得看两厢情愿,硬来的爱情,怎么也甜不起来。”
03
时间来到1927年,宋子文这次避暑不仅凉爽了身,还火辣辣地暖了心。他在庐山的那天,心情大概是云里雾里,还带点儿诗意的。见到张乐怡后,宋子文这心思可就不光是建别墅那么简单了。
他当着张乐怡,又不敢太直接,毕竟前几次追求的结果让他学到了:急不得,得慢慢来。他跟张乐怡讲庐山的风景,说:“庐山的云雾,仿佛是大自然的隐喻,总让人看不清楚前路,你说对吗?”
张乐怡机智地接过话茬,回答道:“是啊,不过我觉得,雾气之中总有那么一点光,指引着人前行。”
宋子文听了这话,心里暗自高兴,心想这话咋这么应景呢,是不是这次的爱情路上,我也能见到点光?他立刻抓住机会,把话题一转:“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寻找那一点光,走过这片雾气吗?”
张乐怡被宋子文这一席话打动,她看着宋子文那略显严肃却又温柔的眼神,微笑着点了点头。
后来的求婚,更是戏剧性。宋子文在庐山的一个小亭子里,下了一盘象棋,突然间把一个棋子换成了戒指,递给张乐怡说:“这局棋,我是认真的,这颗‘子’,希望你能收下。”
张乐怡被这出其不意的浪漫所吸引,笑着接受了这个求婚。
宋子文终于在这庐山之行中,赢得了美人心,同时也完成了他的别墅心愿。看来,这庐山,不仅仅是个避暑胜地,对他来说,更是个求婚胜地啊。
04
1928年,张乐怡和宋子文结婚了,嫁给了这个将军家庭里最“会装”的男人。说白了,这段婚姻一开始也许更多的是一场“政治联姻”,但张乐怡在婚后可算是打出了“智慧女王”的牌——她不仅能和老公一起出席国际场合,还能用一口流利的英语把洋人们给迷得七荤八素,听得那个“肯定的点头”都成了日常。
宋子文,那个蒋介石的大舅子,表面上总是风光无限,可你说他心里不憋屈,那就太天真了。他虽然手握外交部长的位置,走在政治舞台的中央,可他跟蒋介石的关系从来都不太融洽——甚至可以说,“虽同根生,别样命”——一个不敢反抗的庸碌庶长子,另一个却是深得权力之钟的“独裁者”。
所以,宋子文这个人,看着表面风光,但其实他心里早就决定了:“我的命运,不由我控制,得忍得住。”而张乐怡,嫁给他之后,看似贤良淑德、顺从听话,实际上也早就识破了这个男人的软弱——外表伪装的温文尔雅,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
有一次,宋子文刚从一个国际会议回来,心情糟糕得不行,脸上挂着的是那种只有在关键时刻才会展现的“政治大佬面孔”。张乐怡看着他那张脸,心里琢磨着:“这回又被蒋介石给气了吧?你怎么总是像个被教育的学生,别人的话你听得进去,自己想做的事倒总是难以实现。”
张乐怡端坐在茶几旁,一边抿着茶一边淡淡地说道:“子文,怎么样?这些外交场合你都应付得了吗?”
宋子文默默点了点头,但眼神中透出几分无奈:“你说,蒋介石怎么就不能看得起我呢?我在外交上做得不错,世界各国都听我讲话,外国人都夸我幽默得体,可就是在家,蒋介石总拿我当‘小舅子’。”
张乐怡微微一笑:“‘小舅子’嘛,你不也习惯了,难道想让蒋介石给你送个大红花?我看倒是你自己心里早就明了——没有人能真正成全你,除非你自己能改变自己。”
宋子文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张乐怡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意思就是说,做个外交部长得有点儿骨气,别总跟着蒋介石跑。你外面那么能干,回家了就变成‘大舅子’,你说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这话说得宋子文一时没词了,心里倒有些惭愧。
的确,他自己也知道,外面风头再大,回到家里却始终无法摆脱“蒋介石的小舅子”这一身份。
05
做了那么多年“内阁外臣”,最后却只能用一张笑脸面对蒋介石,心里那份不平和屈辱,每次看见蒋介石那副如天王般高高在上的样子,他都想问:“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做主?”
张乐怡看着他的沉默,轻轻叹了口气:“子文,不是我说你,你得学会在两者之间找到平衡,不然,这种貌合神离的婚姻,迟早有一天也得撑不住。”
结果,话虽说得直白,宋子文还是没有听进去。每次当两个人面对蒋介石时,那股子“官场与家场”的纠结始终在两人之间徘徊。就像一条线在紧绷,表面看着和谐,实际上谁也不敢触碰真实的心思。
这对夫妻的矛盾,从此在心底慢慢发酵。张乐怡心里清楚,她早已识破丈夫的软弱,但她始终坚持在丈夫的左右。宋子文明白,自己并非“无能”,只是在蒋介石面前,他始终无法突破自己那个“舅子”的身份。所以,尽管每年带着妻子回庐山看望岳父岳母,尽管表面上夫妻和睦,可心里,却早已在打着如同“政坛权谋”一样的算盘。
最终,两人真的彻底决裂了——而这场决裂,不单是因为外交场合上孙子文总是“被动接招”,更因为他们再也忍受不了彼此心理的矛盾。张乐怡看透了丈夫的不甘心,宋子文明白了妻子早已把自己看成了局外人,戏中的“舅子”已经完全无法融入夫妻的私生活里。
就这样,貌合神离的两人,最终在彼此无法解开的纠葛中,走向了彻底的决裂。
06
1971年的宋子文,已经是个老头子了,77岁高龄,在美国享受着那种闲云野鹤的日子。退了休,人生算是进入了倒计时模式,但他那颗政治老狐狸的心还是没能完全放下。
有一天,他在美国自己的小花园里晒太阳,边晒边想:“当年我如果没和蒋介石那小子闹掰,现在是不是能在台湾搞个大官做做?”
他的夫人张乐怡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绿茶走过来,轻声道:“老头子,别想那些没用的了,现在不是挺好的嘛,天天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身体可受不了。”
宋子文接过茶,抿了一口,摆摆手说:“你说的对,既然选择了安静的晚年,那就得安安静静的。不过,偶尔还是想想过去挺有意思的,那些斗争,那些谈判,唉,现在想想都像是看电影。”
张乐怡笑着坐下来,她知道老伴儿的性子,外表是个大老板和政治家,心里却有时候像个没玩够的孩子,她说:“就当是看电影吧,反正现在的电影也没有你当年演的精彩。”
宋子文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他看着身边聪明的妻子,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生虽然坎坷,但有这么一个懂自己的人陪伴,也算不枉此生了。他轻声对张乐怡说:“谢谢你,乐怡,这些年来跟我一起过山车,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散架了。”
张乐怡摇头微笑:“你这老顽童,就知道说些甜言蜜语,快,喝茶吧,晒久了对皮肤不好。”
宋子文笑着点头,暖阳下,两个老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仿佛把那些政治的风云都远远抛在了身后。
07
后来,宋子文一走,可真是走得有模有样,连最后的晚餐都安排得挺满意,就是没料到这饭吃着吃着就成了告别宴。人生就是这么戏剧化,一边还和朋友兴致勃勃聊着天,一边可能就得准备去见马克思了。
张乐怡在医院门口,抱着崩溃的表情,旁边还有一帮子慌神的医护,一个个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宋子文倒在地上的画面反复在她脑子里播放。
葬礼那天,宋子文的老朋友爱德华擦了擦眼睛,凑到张乐怡耳边低声说:“宋老兄这出戏,演得有点猝不及防啊。”张乐怡半是无奈半是苦笑,摇摇头回应:“是啊,谁能想到呢?这最后一幕,连预告都没有。”
然后宋子文的弟弟宋子良也在一旁感慨:“我哥,一生注重效率,连去世都赶时间,怕是怕迟到了。”
周围的朋友们一边悲伤,一边也被这几句话逗乐,毕竟宋子文生前就是个能让朋友们轻松的人,去得突然,也就没留下太多时间让人感到悲伤。
而那天,宋氏三姐妹没有出席,倒是给了众人不少议论的空间,有的说她们是在忙,有的说是避嫌,有的则感叹:“这家人,一直都不简单,连最后一次见面都这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