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此生若梦不回首 》付景年沈向真
  翻过这座山,十八岁的付景年站在那里。
  他哭着告诉二十八岁的沈向真:“不要原谅二十八岁的我。”
  跨过这条河,二十八岁的沈向真也在那里。
  她帮十八岁的沈向真擦掉眼泪:“不要哭,反正爱情的结果都那样。”
  ……
  凌晨一点。
  华西医院,儿童病房。
  我揉了揉熬红的双眼,看向病床上睡得正熟的儿子冬冬。
  探手摸了摸他额间的温度后,我才松了口气。
  终于退烧了。
  我捻了捻被角,拿起保温壶出去接水。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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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女儿真是冤枉啊!”夏婕鹞闻言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因为女儿要和岐王殿下说机密的事,所以才将人打发出去了,女儿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
  再说,这可是在您的府上,女儿再没有分寸,也不至于做这种事。
  这流言来的蹊跷,恐怕是有人故意为之,请母亲明察啊……”
  听闻姜峦只是听了外面的流言,并没有真凭实据,她顿时暗暗松了口气,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哭得瑟瑟发抖。
  姜峦起先脸色不变,后头听她说“流言来的蹊跷”,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是说,外面的流言蜚语是东宫故意放出去的?”她语气缓和了下来。
  夏婕鹞抬起满面泪痕的脸:“母亲,女儿也不知道这是何人所为,但这背后的人居心叵测。
  不仅坏了女儿的名声,还挑唆了女儿和您的关系。
  母亲,您对女儿恩重如山,女儿就算是死也要报答你的恩情。若是您信不过女儿,女儿情愿终身不嫁,就在这长公主府里陪着您……”
  “起来吧。”姜峦伸手扶起她,抬手替她擦去泪水,打量她的脸:“疼不疼?”
  “不疼……”夏婕鹞摇了摇头,又有眼泪掉了下来。
  “方才,是母亲太冲动了。”姜峦轻抚她的脸:“我是听了外面的流言,想起勇儿,心中不忿,才对你动了手,你不要和我计较。”
  “母亲一番慈母之心,阿鹞怎会计较?”夏婕鹞自己擦去了眼泪。
  姜峦拉着她在身旁坐下:“你是个懂事的,眼下外面这个局势,你是不能在我这里继续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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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也是这样想的。”夏婕鹞点头道:“要是女儿再不回东宫去,只怕外头的话会传的更难听。”
  “嗯。”姜峦点点头:“你这就收拾东西回去吧,有什么事派人送消息给我。”
  “母亲放心。”
  夏婕鹞点头答应。
  *
  “姜泽昱,你看,好美啊!”
  付景年踩在书房门槛上,看向内殿院子里的几株盛开的荆桃花树。
  那树开得满枝头烂漫,有薄薄的阳光,透过花朵枝桠,斜斜照射,时不时有粉色的花瓣掉落,宛如梦中的场景。
  沈向真自身后将她抱起,放在廊下,口中数落:“没规矩。”
  站在门槛上,是即没有规矩的举止,这若是放在从前,付景年是要挨手心的。
  如今也就是一句无足轻重的数落。
  付景年嘻嘻笑着回头看他。
  沈向真唇角也禁不住勾起,越是朝夕相伴,他对着付景年时,就越是完全没有任何脾气,只想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
  “你说,好不好看呀?”付景年拉着他到了树下,仰头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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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沈向真也抬头看着。
  “那你给我采几支,回去插在寝殿的花瓶里。”付景年偏过小脸看他:“好不好?”
  沈向真伸手便采。
  “不要,我要那上面的,你上去采。”付景年拉住他手,另一只手指着高处:“上头的开得好。”
  “你让我上树?”沈向真愕然。
  “嗯。”付景年忍着笑,晃着他手撒娇:“行不行嘛?”
  沈向真罕见的犹豫了,这成何体统?
  付景年撅起小嘴来,轻哼了一声:“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愿意。”
  话音落下,沈向真垂眸看向她。
  付景年有些想笑,又强忍着,板着小脸不高兴地道:“回去吧,还杵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