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人到了西方定居之后,无论是富豪还是普通人,立马就和本国的宗教切割。不像别的国家的人,去了西方,还是用本国宗教维系族群关系,在别人的地界上又是磕头、又是祈祷的,人稍微聚集多一些,甚至还要求欧洲人按照他们的规矩来。这正是:牢笼枷锁使人迷,为伊消得人乱离。
但伊朗人不信这东西,知道这没啥用。伊朗总体上是世俗化国家,但国内的思想界是很分裂,这也是没办法的,你看西班牙为了去宗教化,花了700多年时间。这东西一沾上,是非常难以去除的。
有人说,国外的其他的宗教似乎也是一神教,这说法是不对的。其他的是可以调侃、可以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可以把科学的皮往他上面套,也可以是诸葛亮的弟弟、洪秀全的哥哥,你咋说都行。经书里不让干的,你随便干都可以,事后忏悔一下就好了。但中东的问题却很麻烦,一本经书给摁的死死的。
伊朗搞世俗化和工业化,做了折中处理。就是搞了两套班子,总统是二把手,宗教领袖是最高领袖。政府同样是两个政府,一个是由伊朗革命卫队主导的军事政府,另一个则是由国内的民族资产阶级和宗教主义者主导的社会型政府。
革命卫队主导的军事政府是自谋经济出路的,那就是军队经商。伊朗革命卫队几乎垄断了国内的高科技和基础建设领域。在这些领域中,他们对外国资本的态度十分排斥。革命卫队和宗教领袖关系密切,伊朗社会型政府也有军队,叫政府军。伊朗的内部矛盾和其他国家不同,其他国家的矛盾,比如什么左右派的矛盾,激进派和保守派的矛盾等等,伊朗的矛盾很独特,就是一个国家内,有两个政权的矛盾。
那是不是因为有两个政权,因此美国利用矛盾来欺负他呢?也不完全是,即使两个政权同心合力的话,仍然会被美国死死的拿捏住。原因是啥呢,就是“恐美症”。
伊朗的“恐美症”,中国也经历过。中国屈辱百年的时候,有三四个政权和无数个军阀,大家都有恐美症。即使新中国成立了,恐美症并没有消除。
讲一下抗美援朝前后的轶事。听说要去打美国,党内反对的人特别多,说跟美国打的话,以后得准备流亡了,怎么可能打的过呢?
民主党派有个人特别搞笑,叫张东荪。他以前确实为国家做出过很大贡献,一听说要和美国干仗,居然暗搓搓给美国提供国家机密信息,包括准备出兵朝鲜的计划和国家经济预算等核心机密。他自己是怎么解释的呢,他说是为了试图促成中美之间的和平谈判,以避免中国卷入战争。
傅作义也是一个搞笑的人。起义之后,自己还偷偷藏了很多军火和电台,听说要去朝鲜和美国干仗,更加守口如瓶不说他自己军火和电台的事情了。他自己坚信,我党必定要被美国打败,到时候要换新政府了,有了家伙,他还可以东山再起。
等朝鲜战争打完了,傅作义立马坦白了自己隐瞒的军火和电台。毛主席听说,一笑了之,说“没关系的,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这两人并不是汉奸叛徒,就是因为“恐美症”,一个走武的路线,留着家伙,也是为了以后自己单干来救中国;张东荪走文的路线,向美国示好,表示“中国无意与美国为敌”。张东荪后来按照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的,不过被自己的民盟开除了,估计嫌丢人吧。两人都得以善终,在73年、74年相继因病在北京逝世。
打完朝鲜战争之后,仍然还是有大批的人有“恐美症”。毛主席写了多篇文章,要求大家去掉恐美症,这些文章也是写给第三世界国家的人看的,1958年9月,他在同巴西记者马罗金和杜特列夫人的谈话中说:“破除对西方的迷信,这是一件大事,在亚洲、非洲、拉丁美洲都要进行。在我们国家也要继续破除这种迷信。”
1959年 3月,毛泽东在同拉丁美洲一些国家共产党领导人谈话时特别指出:“亲美、崇美、恐美的人很多”“要做艰苦细致的工作,帮助他们逐渐消除这种恐惧心理”“美国人,你越怕他,他就越凶,不怕他也就是那么回事。”
虽然讲了这么多,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连自己的同志都认为是嘴硬而已,那没办法,只能上硬家伙了。于是搞两弹一星,搞这个,也有很多人有意见,说要先改善民生,不要劳民伤财搞核武器等等,幸好有几个老前辈力压众议把这事做成了。当年的作家金庸讽刺道,“你有那个钱,还不如给老百姓多造几天裤子呢!” 陈毅反驳道:“老子就是将裤子当了,也得把原子弹搞出来!”
伊朗就是错过了这个时机。论家底的话,伊朗比朝鲜要厚实多了,但是美国敢弄朝鲜吗,人家现在有核武了。为啥总是掐着伊朗不放,你做事情太拖沓了,怕东怕西的,全国上下弥漫的着“恐美症”,你要搞核武,就趁热打铁,结果一群恐美的人拖后腿,一再延迟,最终计划泡汤。
现在的伊朗最高领袖表示,伊朗在中东地区没有代理人。他说这话啥意思呢,就是向美国认怂了,什么也门胡塞武装、黎巴嫩真主党武装、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等等,全都和我无关。可笑至极,人家曾经替你卖命,现在你把别人当垃圾扔了。但是认怂有用吗,我认为是没有用的。
为什么美国不会放过伊朗?新官上任三把火,要做政绩的话,除了打伊朗,别的也打不了啊。以色列以前对伊朗没有大动作,是民主党压着,让他别搞的太过火,因为伊朗背后有中俄,别把我美国牵扯进来。现在伊朗主动认怂,以色列必定再次疯狂,给伊朗打的满头包。
中国在2000年前后,是面临着极大的国际压力和伊朗做生意的。派代表团去伊朗买石油的时候,被澳大利亚曝光,结果伊朗是怎么想的呢?想把代表团成员全部扣押了交给美国,然后负荆请罪,请求美国原谅。中国大使馆急忙把谈判代表团全部接回去以防万一。最后代表团在伊朗多待了20多天才回国。还有孟晚舟的事,也是伊朗这个货色捅出去的。怕美国怕到这种程度,你说你还在宣传上反美,你又何必呢,又何苦呢?
伊朗这个国家,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中国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毛主席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要把什么事情都留给后人,能解决的尽早解决。
毛主席说了,虽然后人是有智慧的,但也不能完全相信后人的智慧。帝国主义会把和平演变的希望寄托在我们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是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些新生代可能对革命历史淡漠,对革命传统、理想信念淡忘,有可能向往西方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因此要治好“恐美症”的病,越早越好,拖的太久,会被敌人钻空子,即使是不起眼的蚁穴,也能毁掉千里之堤。
伊朗的领导其实连宋江都不如。如果你想要被招安,你先把朝廷打一顿,如果你不打败他几次,你获得招安的机会都没有。美国主动和中国交往,并不是他发善心,而是中国揍了美国,又揍了苏联。他一看,这哥们值得好好相处,将来苏联发飙,就指望他了。
不过我们在嘲笑伊朗的同时,也要内省一下。国内现在有“恐美症”的人很多,主要集中在人文社科领域,混西方饭的人多,难免要认个西洋爹,天天给美国佬辩经。不过幸好中国农民工数量多,这些人从来就没把美国当回事。一个开国领袖塑造了一个国家农民工的性格,但却花十年时间仍然救不了知识分子的灵魂。今天的伊朗就是如此,老百姓骨头硬,知识分子却在那修降表,一个比一个跪的快!
伊朗没救了,在恐美症群体的带领下,几十年的工业成果,就这样化为灰烬。虽然我表示痛心,但也无法干预伊朗的因果,我终于明白了,因果不是别人干预就能改变的,你得自己争气,才能从雾霾中走出,看到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