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领养十年之久,我和养母却越来越像,做完亲子鉴定,她沉默了
清风讲故事
2025-01-03 17:01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记忆就像一片被雨水打湿的水彩画,模糊不清却又挥之不去。我叫林小雨,今年十五岁,关于五岁之前的记忆,我只零星记得一些片段:妈妈温暖的怀抱,爸爸宽厚的肩膀,还有那个飘着香甜气息的小屋。
那是一个寒冷的下午,我穿着红色的小棉袄,书包里装着老师表扬我的小红花。放学路上,一个和蔼的阿姨说要带我去买糖吃。
"小朋友,阿姨带你去前面的商店买好吃的好不好?"
我天真地点点头,跟着她走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阿姨是个人贩子。她带着我坐了很久很久的车,途中我睡着了好几次,直到到达这个偏僻的山村。
"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新家了。"那个阿姨把我交给了赵家,数完一叠钱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赵家的男主人叫赵德明,是个脾气暴躁的庄稼汉,整天愁眉不展。他的妻子孙月华看起来比他年轻许多,但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叫爹!"赵德明第一天就命令我,"从今天起,这就是你家了。"
我害怕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见我不说话,抬手就是一巴掌:"叫不叫?"
"叫...叫爹..."我哆嗦着说出这两个字,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童年结束了。
孙月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去厨房帮我烧火吧。"
就这样,我在赵家住了下来。这里是个偏僻的小山村,叫杨树湾,四面环山,到最近的镇上都要走两个小时的山路。整个村子只有二十来户人家,大家都是看着我一点点长大的。
赵家的房子是砖瓦结构的,在村里算是不错的了。但我住的是厢房里的小杂物间,冬天冷得要命,夏天又闷热难耐。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破旧的衣柜,和一些杂物。
"这就是你的房间,要好好听话。"孙月华给我铺了床稻草,又找来一床旧棉被,"明天开始要帮着干活了。"
从那以后,我就像赵家买来的一个小杂工,天不亮就要起床烧火做饭,喂猪扫院子,干不完活就没饭吃。赵德明经常打骂我,说我是赔钱货,是扫把星。而孙月华虽然不打我,但也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拥抱。
02
日子就这样过了五年,我在赵家从一个懵懂的小女孩长成了十岁的少女。那些黑暗的回忆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清晨,我趁着赵德明和孙月华还在睡觉,偷偷溜出了家门。我已经计划这次逃跑很久了,攒了几个馒头,背着装着几件旧衣服的小包袱,沿着通往镇上的山路狂奔。
"总算离开那个地狱了。"我气喘吁吁地跑着,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山间的露水打湿了我的裤腿,晨雾中我看不清前路,只知道要一直往前跑。
可惜,我还是太天真了。
"贱丫头,看你往哪跑!"赵德明骑着摩托车追了上来,一把将我拽上车,"敢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那次的毒打,我差点没能活下来。赵德明用皮带抽我,直到我晕过去。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小屋里,全身都是伤。
"你要是再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赵德明冷冷地说,"你是我花钱买来的,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赵家。"
孙月华端来一碗药,沉默地看着我。她的眼里似乎有一丝心疼,但很快就消失了。
"你娘一直想要个女儿,"她轻声说,"你就认命吧。"
那段时间,赵德明对孙月华特别不好。因为结婚多年,她一直没能怀孕。每次喝完酒,他就骂孙月华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都怪你这个扫把星!"他把气撒在我身上,"自从买了你回来,这个家就没消停过。"
绝望中,我曾经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有一次,我偷偷藏了一把农药,却被孙月华发现了。她二话不说把农药倒掉,然后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要死也别死在我家!"她喊道,但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日子永远不会结束时,十二岁那年,奇迹发生了。孙月华怀孕了,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叫赵小川。
小川的出生,像一束光照进了这个阴暗的家。赵德明喜出望外,整天抱着儿子,脾气也渐渐好了起来。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小川从小就特别依赖我。
"姐姐,抱抱。"他刚会说话就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奶声奶气地叫我。
我也特别疼爱这个小不点。每天给他讲故事,教他说话,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或许是因为小川的关系,赵德明对我的打骂少了,连孙月华看我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
"小雨姐姐最好了,"小川常常这样说,"我长大了要保护姐姐。"有一次,他认真地对我说:"姐姐,你不要嫁人好不好?我要娶你。"
这话传到赵德明耳朵里,他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反正你也是花钱买来的,不如就许配给小川。等他长大了,你就做他媳妇。"
"不行!"小川突然大声反对,"姐姐是我姐姐,我要保护她,不要她做我媳妇!"
看着这个小小的身影挡在我面前,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这样维护我。
03
日子在平静中慢慢流逝,直到今年春天,一件事打破了这份表面的宁静。
那天我在院子里晾衣服,隔壁的王婶带着她女儿来串门。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惊呼:"哎呀,小雨,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像你娘了?"
我愣住了,孙月华手中的茶杯也顿了一下。
"就是啊,"王婶的女儿也跟着说,"尤其是那双眼睛,还有说话的语气,简直跟月华姐年轻时一模一样。"
孙月华不自然地笑了笑:"胡说什么呢?她是外地来的,怎么可能像我?"
可这样的议论越来越多。赶集时,卖菜的李婶也说:"小雨现在的样子,就是月华年轻时的翻版。"
理发时,老张师傅感叹:"这孩子真是越长越像你了,月华。"
每当这时,孙月华总是强装镇定地打哈哈,但我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变得异常复杂。有时候,我会发现她躲在角落里偷偷打量我,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听到她和赵德明的对话。
"德明,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跟我开的一个玩笑?"孙月华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想多了,"赵德明粗声粗气地说,"都是那些长舌妇瞎说。"
"可是..."孙月华欲言又止。
"有什么好想的?当年不是你自己选的她吗?"赵德明打断了她,"那人贩子带来好几个女娃,你偏偏要选她。"
我躲在门外,心跳得厉害。是啊,为什么当年孙月华会在几个孩子中偏偏选中我?
终于有一天,孙月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那天早上,她特意打扮了一番,对我说:"小雨,跟我去趟镇上。"
坐在开往镇医院的班车上,她的手一直在发抖。我知道她要做什么——去做亲子鉴定。这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空气仿佛凝固了。
采血的时候,护士问:"你们是母女吗?"
孙月华咬着嘴唇点点头:"是,应该是。"
等待结果的三天是煎熬的。我看得出孙月华吃不好睡不好,整天心神不宁。每当我们四目相对,她都会迅速移开视线。
第三天下午,我们又回到了医院。护士拿来了一个信封,孙月华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
"让我来吧。"我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报告。
上面赫然写着:DNA相似度99.9%,确认为母女关系。
"这...这怎么可能?"孙月华看完报告后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