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地检署不服北院裁定,民众党主席柯文哲等4名被告交保候传,抢在去年最后一天再度提出抗告,更点名通缉中的柯文哲随行秘书许芷瑜,三次帮柯文哲保管财务,加上前“立委”蔡壁如受访公开更改侦查供词,显示柯文哲有实质影响力,要求继续羁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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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7千万交保没过两天,北检再度抗告,要求羁押理由包括,重述柯文哲随行秘书“橘子”许芷瑜潜逃海外,驳斥柯文哲说她是爱玩小朋友说法,更举出许芷瑜曾保管博弈大亨陈盈助的300万元,以及悟觉妙天禅师交付的1千万元,更曾将众望基金会的150万元交付李文宗,认为她是处理私密行程和收受金钱重要角色。

与此同时,前“立委”蔡壁如曾以证人身份被检方约谈,在侦查中具结证述,工作簿“wen”就是柯姓被告,但柯文哲交保后,蔡壁如接受媒体采访却“翻供”,不承认讲过这段话,这也成了检方抗告理由之一,认为柯文哲仍有实际权势和影响力。

据台媒报道,柯文哲先前被查扣的关键硬碟被检方解密,在工作簿档案中发现了名为“小沈、1500”的Excel档,工作簿档案上的作者署名“WEN”,他在羁押庭强调,“硬碟应该是我的没错,但档案里有各式各样称号,不能证明是我做的”。

但四个月前,在检方侦办柯案时,柯并没有否认“小沈、1500”是他自己写的,当时他坚称记录的是“时间”,直到检察官提出媒体调查的资料,质疑柯在该日没有不公开行程。柯回答说,“我们改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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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根源是柯文哲自己的说法发生变化。从当初用“时间”否认1500是金钱数字,到现在彻底不承认这条记录是自己所写,到底哪个为真外界不得而知。但蔡壁如证述时,不可能预测柯后来的说法改变。即便她证实署名为“WEN”的1500表格就是出自柯之手,也不能代表她在背刺,因为柯自己的说法都前后不一。

其实,是北检说谎,还是蔡壁如“翻供”,当初都有录音录影并不难证实。退一步言,即使蔡壁如在北检说的是实话,假使这个实话对柯文哲推翻自己说法后的解释不利,群情激愤的小草也不会善罢甘休。何况是他们认为党内有人“陷柯于不义”。在千夫所指下,蔡壁如除了否认自己的证言别无选择,否则她大概会被柯粉的唾沫淹死。

无论如何,此事对她的政治生涯都堪称重伤,因为她是在起诉书公布后被质疑才选择“翻供”,而未来几天如果不按自己说的提告北检,也等于坐实当初证述是本意。虽然她说的很可能是实话,但民众党内的反蔡势力仍会将她看成背刺者,攻击她的炮火也会更为猛烈,蔡壁如未来在党内难有角色。

民众党中央委员林富男1月1日出席中央委员扩大会议时受访强调,当然蔡壁如前后讲话不一致,可以接受社会公平,但他认为都是善意的,在这里肯定跟大家报告,蔡壁如所讲的绝非翻供,而是侦查手段,人家运用侦查手段,使她陷入迷思。

虽然林富男极力替蔡缓颊,但民众党内如今已经分化出挺蔡反蔡两股势力。蔡壁如日前在广播节目中也证实民众党内有“挡蔡派”。对此,民众党“立院”党团主任陈智菡马上回击:“听说台中也有状况,台中市政府对她其实蛮头痛的。”并指出蔡壁如频繁在媒体谈论党务,已引起蓝绿台中市议员的不谅解,至于蔡壁如辞职中市府顾问一事,陈认为这涉及蔡个人生涯规划,自己不方便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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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智菡再指,民众党目前正处于艰困时期,过去为“清君侧”而放话杀自己人的情况,在蔡壁如离开党中央后已逐渐减少,但如今类似情况似有重演迹象,尤其当前牵涉到严肃的司法案件,她呼吁:“不知道的事情,不要当大嘴巴害人。”陈智菡强调,应该谨言慎行,避免不当言论成为检方攻击的工具。

这样的唇枪舌剑已经让民众党的党内矛盾台面化,后柯文哲时代的台湾民众党如果不能改变这种“内斗”文化,换谁领导都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