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很久之后,我问她怎么看上我的,她说就是因为我这个举动。她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举动,眼里泛起了雾气,有些哽咽的说:“这是一块胎记,小时候以为长大了会消失,哪知道它越长越大,后来同学们笑话我,我拿刀划了,可是不但没划掉,还添了疤痕,更丑了。”
“不会的,现在激光技术发达,修复应该不难。”我心里在打退堂鼓,但是表面上却装作无所谓的说着。又聊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去了,家里正在准备开饭,她去厨房帮忙了,我则在父亲边上听他们吹牛。
回到家,母亲和姐姐们问我怎么样,我摇摇头说不行。父亲两眼一睁,大声说:“怎么不行呢?我都答应别人了,再说了,老岳说了你们结婚10万块的彩礼不要了。这是多好的事呀。”
大姐问我怎么回事,我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大姐就开始劝我,后来二姐也来了,再后来母亲也来了,反正一个意思“人的相貌不重要,重要的是过日子,再就是剩下10万的彩礼,今后的日子不难过。”一连几天,他们就这一个调调,搞得我筋疲力尽,最后在她们轮番轰炸之下,我只好同意处处看。
我说处处看,父亲直接跟岳叔说同意了,得,两个战友一通电话,我们的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正月初八的日子。从那天后,我就见过岳凌霜两次,第一次是姐姐们带她去买三金,第二次是办结婚证。
腊月二十六父亲带我去提了一辆车,正月初二非要我开着新车去岳叔家拜年,结果在他们村口堵了两个多小时,不过到她家的时候,她家还是很热情,又是放鞭炮、又是发糖果。岳凌霜看见我笑了笑,脸上有一点红晕。
结婚的那天,因为是正月里,好多儿时的玩伴和同学都来了,可是当他们看到岳凌霜的脸时,很多人都转过了头,看着窃窃私语的亲戚和朋友们时,我突然憎恨起父亲来了,什么样的女孩不好介绍,偏偏给我弄个青面兽。让我今后怎么见人?
那天我喝了好多酒,怎么样回到婚房的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躺在床上,身上只有短裤。岳凌霜则穿着秋衣秋裤,看来我的新婚之夜什么也没发生。她见我醒来轻声说“好点没,头痛不痛,口干不干。”说着就下床倒了杯温水给我,看着我继续说“以后别喝那么多了,你昨天吐了,把衣服都弄脏了,只好把你衣服都脱了”。
感觉好一点了,就穿衣起床,刚起来,他哥哥就来了,按照风俗他哥哥是来接我们去回门的。家里热热闹闹的招待了她哥哥一顿,之后我们准备去她家回门。她说我喝多了,不太舒服就她开车,没想到她开车的技术还挺好。中午她哥哥劝我喝酒,都被她按下了,她说我昨天喝多了,不舒服,今天不能再喝。
回到家,村里人又闹了一回,终于可以歇歇了,她则打扫房间。吃完晚饭,我们回到房间,今天有点尴尬了,毕竟昨天喝醉了,今天都清醒着。她低头去卫生间洗澡,我则倚在床上看电视,不时的偷瞄一下卫生间,好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开了,她穿了一套素色的睡衣出来了。如果没有脸上那胎记,她绝对算大美女,该凸该翘的地方都有。她发现我在看她,脸上又红了。
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了,也去洗澡了,我三两下就洗好了,直接穿了条裤头就走出来了,以前都这样,洗了澡直接钻被子里。今天我也一样,钻到被子里才发现,被子里还有个人,才想要逃出去,被一只手拉住了。
那一晚,我没睡好,被子里多了一个人,横竖都感觉怪怪的,手放哪里都不合适,腿伸也不是蜷也不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条大腿就压了过来,再后来她整个人都拱到了我怀里,像只小猫一样。我偷偷地把手放到她的腰上,皮肤真的很滑。
早上醒来更加尴尬了,她意识到自己整个人抱着我的时候,脸红的滴血,我则因为她抱着晨勃更加严重了。是个男人都会有这个心思,既然有个女人在身边,管她漂亮还是丑呢。于是乎,我的手就朝着那傲人的山峰攀登而上,嘴则封住了准备喊人的那张小嘴。她则愣了几秒,然后双手箍着我的脖子,她的眉毛稍稍拧了一下,我就顺利的和她合体了。完事后,她躺在我手臂上,我摩挲着她的后背,又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穿好衣服,她换了床单,我看见床单上有一朵玫瑰花。过了十五,我就要去上班了,她之前在他们那边卫生院上班,她是正儿八经的医生,可是因为好多人都不挂她的号,所以她也被边缘化了。现在她也在想今后怎么办,还是大姐提了一句,要不你们开药店吧,镇上还没有药店,你们开一家也可以为乡亲们服务。
说干就干,母亲手里拿了些钱,她也把嫁妆钱都拿出来了,在镇卫生院斜对面开了一家药店,我也没去上班了,在店里帮忙。她是专业的,给别人拿药效果不错,所以回头客也多,后来我们店口碑越来越好了。现在我主要负责进货、给周围一些老人送药、在店里打杂,她主要负责给人拿药等。
一晃结婚有十年了,这十年她对我越来越好,我也慢慢的接纳了她,慢慢的把她当成亲人、爱人,我们有两个闺女,一个8岁,一个5岁。现在我很满足。父亲现在吹牛又多了一个素材就是,找了个好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