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远古时期的人类祖先,现代人往往怀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误读,或者说是某种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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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人类的根源在非洲,受环境变动影响,我们的祖先——古猿不得不从丛林迁徙到开阔的草原。于是就有人认为,那时的古猿在草原上的日子肯定过得很苦,备受折磨。与草原上的猛兽相比,古猿在速度、力量和战斗技巧上似乎都不占优势,他们灵巧的身段在这种环境中似乎无用武之地。最终,他们不得不采取新的策略,学会用火和直立行走,从而完成了逆袭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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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观点看似合情合理,被许多人所接受,其原因在于它与人们的心理预期十分契合,就像许多大片里的情节一样,主角最初被对手蹂躏得体无完肤,最后却因为意外获得了某种能力而翻身。

这种情节让人看得大呼过瘾!

我们必须承认,原始社会的生活条件与现代相比,的确十分艰苦。但即便如此,相比动物界,人类还是更为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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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人虽然在速度和爆发力上不占优势,但他们并非依靠这些取胜,而是依赖出色的耐力。人类的耐力之强,几乎能够追得绝大多数动物气喘吁吁。

因此,原始人在狩猎时并非一味地追逐猎物,而是几个人合作围追堵截,并不急于追上,而是在耐力上与猎物较量,直到猎物精疲力尽,再轻松用石块将其击毙。这方法既简单又高效!

除了强大的耐力,人类还有一项开挂般的技能——投掷。

如果你常看《动物世界》,就会发现动物界中并没有以投掷为主要捕食手段的动物。而人类的胸肌是动物界中最为发达的,正是因为我们擅长投掷。投掷能力的强大,使人类变成了“远程攻击者”,能够在动物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将其击败。

既然投掷如此有效,为什么其他动物不学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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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会认为这是因为动物的智商不够,但其实并非如此。投掷对身体结构的要求极高,投射物体需要精准的判断,如风速、投射物的质量和力度等。

可以说,人类从丛林步入草原,并非是“新来者”,而更像是“入侵物种”,就像科幻片中的“外星人入侵”一样。任何能够改变栖息地并且存活下来的物种,都是战斗力极强的。

实际上,栖息地的改变往往导致大多数物种灭绝,而人类却能笑到最后,因为我们是真正的“入侵物种”。

根据进化理论,人类祖先曾两次离开非洲:第一次是直立人,大约发生在180万年前;第二次是智人,现代人类的祖先,约在7万年前离开非洲。智人最终扩散至全球,击败了在欧洲生活了20万年的尼安德特人,并使许多大型猫科动物在智人的捕食下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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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往往羡慕大型猫科动物的速度和爆发力,但它们的速度需要高含量的白肌肉来支撑,身体的大部分功能都用于维持高速和爆发力。这意味着它们的能量消耗巨大,即便静止不动,消耗的卡路里也比人类慢跑更多。因此,猫科动物常常懒散地休息,不是因为高冷,而是为了保存能量,以备捕猎之需。

人类成为“入侵物种”的另一个关键因素是散热。许多人可能认为散热并不重要,但正是因为人类出色的散热能力,使得我们能够进行持续的全力攻击。

由于人体皮肤几乎无毛,汗腺遍布全身,使得人类在激烈战斗中能够更好地散热,而动物则无法进行长时间的连续攻击,因为它们散热能力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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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所有这些都说明了一件事:即便是在进化出工具之前,人类祖先已经是顶级掠食者,比狮子老虎更为可怕。如今,这种“顶级掠食者”的基因仍在我们体内。

你会觉得每天工作很辛苦,爬几层楼梯就气喘吁吁,但你要相信,即便是这样,你仍然能跑赢大多数动物。加上你出色的投掷能力和连续全力攻击的能力,你在动物界不就是妥妥的“入侵物种”吗?

这还没算上你智慧的大脑呢!其实,上述所有能力都离不开聪明才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