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北宋有一位真正的道家奇人,名叫张无梦,号鸿蒙子。我们称他为奇人,可不是胡吹乱盖的,咱们先来看看他周围的师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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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梦的师父,乃是北宋第一高道陈抟老祖;无梦的徒弟,名叫陈景元,也是北宋最有名的高道之一;他的朋友,其中之一名叫刘海蟾,被后世尊称为“刘海仙”,乃是全真教北五祖之一!(就是民间传说中用金钱钓金蟾的那位财神爷)

这样强大的人脉网络之下,张无梦就算是自己想要平庸都很难!

那他到底有何骇人听闻的奇闻怪事,能够称得起是整个宋代的真正奇人呢?今天,咱们就来说一说张无梦的那些诡异传闻……

张无梦祖籍陕西凤翔周至县,自小好道。

但是,真正促使他下定决心,把偌大的家业全部让给自己的弟弟,毅然走上入山寻道这条路的,应该是在他15岁那一年亲身经历过的一件匪夷所思的怪事。

北宋太祖乾德7年(公元967年)4月底的一天,凤翔周至县境内突然风雷大作,暴雨倾盆,大白天里天空一瞬间居然就漆黑如墨。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要地震了不成?亦或是要闹什么妖怪?

百姓们无不人心惶惶,纷纷躲进自己屋里,紧闭房门,全家人面色恐慌地默然相对。

屋外的飙风吹折了树枝、树干,卷走了瓦片、茅草;骤雨更像是无数支响箭一般“劈里啪啦”地射到屋顶上;扯天连地的霹雳由远而近,电光闪烁,似乎要把天地扯开一道道裂缝……

才刚刚4月里,怎么就会出现这样极端剧烈的天气?无数人心底隐隐感到几丝不祥的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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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人们彻底反应过来,刹那间天空突然又风流云散,日出放晴。短短的半炷香时辰里,人们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般,都感觉到强烈的不真实。

然而,当人们试探着走出院门,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低声交流着心里的猜疑之时,怪事还是发生了!

村头急雨汇聚而成的浑浊小溪边,突然出现了一个10来岁的少年。

只见他披头散发、脚穿草鞋、身着葛衣——虽然形象邋遢,但人却是精神饱满,正兴致盎然地用一根树枝挑动着浊流,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他又扔掉树枝,边走边唱着荒腔走调的小曲。少年一路欣喜若狂地观察着道旁露珠滚滚的青草、探头探脑的野鸟;时不时地还哈哈大笑着躲避树叶上被风摇落的水滴……

少年郎疯疯癫癫的怪样子顿时吸引了村民们的目光。但一有热心人靠近前来询问他的来意,少年却顿时就如惊弓之鸟般远远地逃开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少年郎已经消失了踪迹。

村民们面面相觑,竟然无人知道这个少年郎是谁?来自何处?更有什么来意?……

正当大伙聚集在一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时候,村口外竟然又同时出现了一僧一道。随着僧道的逐渐靠近,人们又开始惊讶于他们的古怪相貌——好一对长相奇特的僧道!

身材高大的老僧身着破烂纳衣,头上多日不曾打理的短发居然层层卷曲;再往脸上一看,乖乖——他居然是一位番僧,一双碧绿的眸子熠熠闪光,似乎天生带有一种震慑人心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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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位道士,一领道袍更是破烂成碎布条子;头上稀疏的几根长、长长紫发胡乱用树枝一别,只剩下青杏般大小一个可怜的发髻;早已瘦得就像是骷髅一般的脸上只有一双方瞳怪眼目光如剑,让人不敢靠近!

正当人们纷纷避让、不敢靠近僧道的时候,临近街道的一座大院突然院门一响,走出来一位年仅十四五岁的少年。面对突如其来的古怪僧道,少年倒是毫无畏惧。

他举手冲着二人做了个揖,微笑着询问二人是否是化缘?要不要到自己的寒舍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怪僧一双碧眼一翻,似乎有些不耐烦,粗声粗气地问道,“后生可曾看到过一个刚10岁多的半大小子?”少年闻言一愣,眉头微皱陷入了思索之中。

一旁的老道士责怪番僧粗鲁,赶忙上前一步仔细介绍那孩子的相貌、举止特点。

对于眼前这个少年,老道士明显地充满了好感,他眉花眼笑地上下打量个不停,看得少年都有些害羞了。

“刚才似乎看到过这样一个陌生的孩子路过,二位大师因何寻他?”少年一脸疑惑地问道。

“休要罗嗦,你只告诉老衲那个孩子的去向就可,何必如此罗嗦?”番僧的语气更加蛮横,鼻子里还重重地“哼”了两声。少年听他语气不善,一张清秀的小脸不禁也渐渐地拉下来。

老道士见状赶忙陪着笑脸,“小相公莫气,咱们只是着急寻人,有些心躁罢了!还请小相公告知那个孩子的下落,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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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出家人,这样急急忙忙去寻一个半疯癫的孩子,难道是要拐带人口吗?你们讲不清楚缘由,我偏就不说!”少年也被斗起气来,直愣愣地顶撞道。

僧道一时间陷入尴尬境地,想要绕过少年再去询问其他村民,却见他们早已远远地躲开了。无奈之下,老道士这才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呃,这个孩子,说起来有点不一般……他其实……”道士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旁边的番僧明显脾气暴躁,见他讲得不爽利,急得双眉紧皱,不住地摇头。

“哼,牛鼻子就是啰嗦!那个娃娃根本就不是凡人,方才天象异变的时候,他刚刚出世。咱们监视已久,怕他为祸人间,这才紧紧追赶!僧道之人,岂能拐带人口?哼……”

少年郎突然听到番僧说那个孩子不是凡人,顿时大感兴趣,急忙追问起来。

老道士又气又急,狠狠地瞪了番僧一样,扯住他的破袖扭头就要离去,似乎害怕他再泄露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却隐瞒什么?天地间无非就是卵、胎、湿、化,芸芸有情众生。那孩子只不过是湿生,又有什么了不得的?没让我遇到,要是一眼瞧见,看老衲一指管教他动弹不得,乖乖地跟咱们回到那边……”

老番僧粗声粗气、絮絮叨叨地嚷个没完。

老道士终于被他惹怒了,“这是什么讯息?就敢在凡人面前乱嚷?不怕坏了你们祖师的规矩?……天地间如何就只有卵、胎、湿、化?你们佛门难道就这样观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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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讲来,那卵生部众里还有人类呢!你忘了藏地圣王就是卵生?(格萨尔王)还有上古大能也有卵生的真人!……金翅大鹏又算是什么?它们不仅卵生,还可胎生、湿生、化生,你又有何高论?……秃贼,不学无术,专会败坏你家祖师的脸面!”

老和尚被气得“哇哇”大叫,偏偏一张嘴巴又斗不过老道士,只恨得脸红脖子粗,一双碧眼瞪得铜铃般大,嘴里只是胡乱怪叫!

“要论这天地孕育生灵的奥妙,岂能这样简单?秃贼难道不知土中的墓牛吗?它们秉承土气而生,百年才得成形,却又不能动弹;再有百年方可行动,却又不能发声;足足300年才长得像是凡间的青牛,但又见不得阳光!”

“这种天地异灵成熟之后,又可以交感胎生,你又怎样解释?”

老番僧神情一怔,张嘴结舌,似乎无言以对。

道士瞥了他一眼,继续侃侃而谈,“还有鹤类,明明是阳鸟,却又偏偏游于阴地。它们惯于用金、火之气滋养自己;炼足63年才能有所小成,褪羽换毛,浑身洁白如雪!”

“足足160岁才能大成,翱翔九霄云外,雌雄之间只需要相对而视就可以有孕。罕有1600岁的极品仙鹤,它们早已修到只喝醴泉不必吃食就可存活,甚至能够吸风饮露!这样的仙品身材就远超寻常鹤类,足足能有3丈高下!”

老道士越讲越得意,不禁两眼微眯,摇头晃脑起来。

“贫道不才,也曾经见识过某洞天里的紫羽雪蓑鹤,竟然足足有10丈高!那样的极品才能称得上是仙家的骐骥,碧霄的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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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贼少知,岂不闻《山海经》中曾记载卵民之国?他们心意相通,男女之间会心一笑即可成孕,孕足3年方可生下‘人卵’。再辛苦孵化10个月,其人才可破卵而出。此国之民多为男性,又岂能是简单的卵生之辈?”

“哎……天地间的奥妙,岂能一概而论?又怎能是条缕分得这样清楚、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