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杨小雨,这个名字是为了给弟弟小明讨个彩头。村里的老人都说,给女儿取"雨"字,将来生的儿子就会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果然,我出生两年后,母亲就生下了小明。

我有两个姐姐,大姐叫杨小月,二姐叫杨小花。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我们三个女儿就像多余的影子,每天默默承担着家里的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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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六岁,一场高烧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发烧那天,我浑身滚烫,意识模糊。

母亲没舍得花钱请医生,只是用凉水给我擦了擦。等我终于退烧时,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了我,皱着眉头说:"怕是烧坏了脑子,大概成了个傻子。"

"傻都傻了,还要浪费我们的口粮!"母亲狠狠地骂道,"早知道就不该生这个赔钱货!"

从那以后,父母对我更加冷漠。只有大姐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摸摸我的头,轻声安慰我。

我十岁那年的一个夏天,母亲又让我去很远的地方担水。我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饿得头晕眼花。担着沉重的水桶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眼前一黑,一个趔趄撞到了路边的一个人,满满的一桶水全洒在了他锃亮的皮鞋上。

"对...对不起......"我颤抖着声音道歉,害怕又要挨打。

那人却没有生气,他蹲下来看着我:"没事的,小妹妹。你这是饿了多久了?"

我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他跟着我回了家,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样子。这个人就是我后来的养父陈医生。

当陈医生走进我家破旧的院子时,他的气势吓到了我的生父母。当得知我的遭遇后,他们骂骂咧咧:"这死丫头,傻子一个,净给我们惹祸!"

最后,生父母怕得罪陈医生,就以两千块钱的价格把我卖给了他。

临走那天,只有大姐送我。她红着眼圈摸着我的头发:"小雨,以后要好好的......"

远处传来二姐不耐烦的声音:"大姐!快点啊!你还要去相亲呢,别在这耽误时间了!"

坐在车上,我看着渐渐远去的老房子和那些熟悉的树木,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也许,这是我的一次重生。那是我第一次坐汽车,也是我第一次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02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我紧张地坐在后排,双手紧紧攥着破旧的衣角。

"没事了,小雨,"养父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声音很温柔,"一切都过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儿了。"我抿着嘴点点头,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

车子停在一栋高楼前,我跟着养父走进电梯。在我生活的村子里,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房子。

"到家了。"养父打开门,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立刻蹦跳着迎了上来。

"这是小八,"养父笑着说,"它很喜欢新朋友。"

正说着,一位女士从里屋出来了,她坐在电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这就是我的养母。她的气质让我想起了村里那些城里来的太太,高贵又疏离。

只是养母的眼神比她们更冷,仿佛我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意外。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往养父身后躲,养母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我能感觉到她的抗拒,就像曾经生母看到我时的嫌弃。她随即操控着电轮椅转身离开,轮椅发出的嗡嗡声让我心里一阵发慌。我僵硬地站在门口,低着头,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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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养父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养母她需要时间适应,你也是。"我点点头。比起从前挨打挨骂,这样的冷漠对我来说已经算是温柔了。

"来,我带你看看你的房间。"

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我惊呆了。粉色的墙纸,蓬松的床铺,整洁的书桌,还有一个漂亮的玩具熊,就像童话故事里公主的房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也能住在这样的房间里。

夜深了,躺在柔软的床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大姐的话在耳边回响:"小雨,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好事。"

我紧紧抱住自己,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害怕一觉醒来,这些美好就会像泡沫一样消逝,我还是那个在村里担水、干活的"傻子"。

突然,隔壁传来"哗啦"一声脆响,像是什么瓷器摔碎了。紧接着是养母刺耳的声音。

我蜷缩在被子里,心脏砰砰直跳。黑暗中,我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也许养母永远不会接受我,但只要能留在这里,只要能和养父生活在一起,我愿意忍受一切,毕竟,这已经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好的生活了。

03

一夜未眠。天还没亮,我就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在村里的时候,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始劈柴、担水了。现在不知道干什么,但我总想着要做点什么来报答养父母。

走到客厅,我正在犹豫该做些什么,突然感觉脚边传来一阵温热。低头一看,是小八正蹭着我的脚踝。

它白白胖胖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村长家养的小猫,每次我路过,那只猫都会蹭着我的腿要吃的。

看到客厅角落放着一盆灰色的颗粒,我想这一定是城里猫咪的专用食物吧?我小心翼翼地抓了一把,蹲下来要喂给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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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挑食啊,城里的猫。"我轻声嘟囔着,无意识地抓挠着手臂上刚愈合的伤疤。

小八却只是坐在食盆前,直直地盯着我,一动不动。

"你在干什么?"

养母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把我吓得一哆嗦,手一抖,那盆灰色的颗粒洒了一地。

养母叹了口气,向我伸出手,我却本能地往后缩,蜷缩成一团,像以前在家挨打时那样。

"那是猫砂,是给小八上厕所用的,不是食物。"我正要弯腰收拾,养母又发现了什么,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木制家具上怎么都是水痕?"她指着我刚才擦过的柜子,怒气冲冲地说,"这种家具要用绸缎布打扫,用水擦会损坏木材的!你这个蠢笨的丫头!"

养母揉着太阳穴,"家里有请清洁工,不用你来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