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502分，那小子考上大学了。”

升学宴上，张勇端着酒杯，向亲朋好友宣布这个好消息。

晚上，当奶奶和父亲要看录取通知书时，张文突然拿起水果刀，刺向了自己最亲的人后，这个"高考生"从27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01

2014年8月27日晚上十点，四川巴中东怡苑小区的寂静被一声惨叫打破。

"出事了！"

几束手电筒的光从不同楼层的窗口射向小区中庭。住在5楼的袁大爷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拖着睡意来到门前。

门外，邻居张勇捂着脖子，鲜血从指缝间涌出，洇湿了整个胸前。他嘴唇发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儿子啊...儿子..."

"砰！"

一声闷响打断了张勇的话。几个正要出门查看情况的住户齐齐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身影从27楼坠下，重重地砸在二楼的平台上。

"是张文！是张勇家的儿子！"有人认出了那个白衬衫的身影。

一楼的王阿姨已经拨通了120。几个年轻人冲上楼，撞开了张勇家的房门。漆黑的客厅里，地上躺着一个人影。有人打开手机电筒照过去——张家的老太太倒在血泊中，胸口的刀伤还在往外渗血。

"今天不是他们家升学宴吗？"有人小声说。

白天，这个家还沉浸在喜悦中。

张勇穿着一件崭新的格子衬衫，在楼下接待亲戚。他的儿子张文考上了一所三本院校，虽然不如姐姐当年考上的985名校，但总算没有辜负父母期望。

“502分，那小子考上大学了。”张勇高兴地对参加升学宴的亲戚朋友们说道。

"儿子，"张勇端着酒杯，眼角泛着光，"从小就听话，这次考上大学，总算对得起他妈和他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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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学宴上，张文却始终没有露面。直到傍晚，他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中。

"录取通知书呢？让大家看看。"亲戚们起哄。

张文的脸色变了变："放在同学那里了。"

晚上十点，奶奶在整理碗筷时无意瞥见了茶几上的通知书。她拿起来正要看，张文突然从厨房冲出来，抢过通知书。

"文文，让奶奶看看又怎么了？你这孩子，今天怎么怪怪的..."张勇走过来。

"不行！"张文的声音出奇地尖锐。

父亲强行夺过通知书的瞬间，张文抄起水果刀。第一刀刺向想拦住他的奶奶胸口，第二刀、第三刀紧随其后。当张勇扑过来时，他又在父亲脖子上划了一刀。

鲜血溅在那张录取通知书上。张文愣了几秒，转身冲向阳台，纵身跃下。整个过程不过两分钟，却足以毁掉一个家庭。

救护车的警笛划破夜空。医护人员将三个担架抬上车：父亲脖子被刺，命悬一线；奶奶当场死亡；18岁的张文，摔成了一滩血肉。

那张所谓的录取通知书，还躺在客厅的茶几上，上面的墨迹未干。

02

警方勘查现场时，客厅的饭菜还温着。碗筷歪七扭八地摆在桌上，一个酒瓶倒在地上，酒水浸湿了茶几下的地毯。茶几上放着一个拆开的牛皮纸信封，里面露出一角盖着红章的纸张。

"这是最后的争吵现场。"刑警小王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将信封装进证物袋。他注意到信封的封口已经被拆开，边缘整齐，裁纸刀的刀痕清晰可见。

审讯室里，张勇躺在病床上。纱布缠住了他的脖子，说话时声音沙哑："那天晚上...我非要看通知书，他就..."张勇说着，眼泪涌了出来。

调查很快有了进展。张文的姐姐告诉警方，弟弟这三年的行为一直有些异常。"他坚持要走读，从不让家里人去学校。每次问他成绩，他都支支吾吾的。"

更蹊跷的是张文的母亲周莉。邻居们说，她对儿子的关心近乎执着。"有次我碰到周莉下班，她急匆匆地跑回家。说是怕儿子饿着，非要亲自给他做饭。那时已经晚上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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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莉总是说："我儿子学习辛苦，得补补。"可奇怪的是，她从不过问儿子的成绩，也不参加家长会。

"周莉最近很不对劲。"邻居说，"每次遇到她，她都低着头快步走，生怕被人问起儿子的情况。"

"周莉对儿子考上大学的反应也很奇怪。"张文的姑姑回忆，"大家都在庆祝，就她一个人愁眉苦脸，还说什么'不是这个原因'。"

警方找到了周莉的手机。翻看通讯记录，她和儿子之间有大量短信往来。最后一条是升学宴当天下午："妈，别让他们看通知书。"

张勇看到这条短信时愣住了。他想起升学宴那天，自己在送客人时，似乎听到楼道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循声走去，隐约听见妻子和儿子的对话：

"不...停下，快停下，要是被你爸发现，他饶不了你..."

"三年了，他都没发现，怎么可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