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管移植前,老公竟偷偷换掉了我的宝宝,一查竟然是白月光的
一夜万古
2024-12-26 16:20河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18年6月1日,我带着刚满2岁的儿子多多在成都大熊猫培育基地里过节。谁也不曾想,儿子前一刻在熊猫馆前玩得不亦乐乎,突然间就哭到抽搐。
我把他从地上抱起来,看到他肉肉的脚上竟斜插着一片刀片,殷红的血染透了浅蓝色的袜子,我慌张无措地连声尖叫。我连忙把孩子送到医院,医生给儿子缝合了伤口,打了一针破伤风,说伤口倒没啥大问题,主要怕刀片不干净。
医生给儿子开了全套的血液检测,从血型、血常规,到艾滋、梅毒等,一个项目都不放过。陪同的工作人员,没有质疑的份儿,拿着一长串的单子赶忙缴了费。
等老公苏明昌赶到医院时,儿子已经在诊疗室的病床上睡着了。我痛斥着动物园的管理疏忽,生怕他把过错怪罪在我头上。
苏明昌皱眉听着,面色越来越沉,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说你是怎么带的孩子?”
我有口难辩,儿子意外受伤,我本就心疼愧疚,苏明昌的指责更令我无地自容。我连忙躲进卫生间,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儿子的血液检测一周后出来了,所幸一切无碍。我终于松了口气,不放心地又一行一行地检查着检测报告。突然,有什么东西不设防地扎进了我的眼里:AB型?
一种隐隐的摸不清的异样爬上我的心间。“医生,我咨询一下,我是O型血,我先生是A型血,孩子会是AB型血么?”
医生看了我一眼,说:“不会。”我的心跳漏掉了一拍,又问:“那,那如果是移植的呢?”
医生扬起脸,在厚实的眼镜片后注视着我,“是你们自己的精子和卵子么?”
我直点头,“是的,是我们的!”
“不会。”
我怔住了,脑袋一片空白。
我叫陈梅英,四川成都人,今年40岁,全职妈妈。
我对老公苏明昌是一见钟情。那是2001年的秋天,当时23岁的苏明昌从县医院来到我父亲任职院长的市级医院进修。
苏明昌出身农村,家境不好,没钱没权没背景,可我偏爱他身上那股清冷少言的气质。他对我一直不温不火,而我对他却情有独钟。
我曾满怀期待,半开玩笑地问他到底喜欢我哪里?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是因为我有个当院长的爸爸?我无非是想听他说一句“我爱你”。可他却生了闷气,冷道:“你觉得是就是吧!”
我郁闷了几天,最终还是千方百计地说服自己。婚姻本就是各取所需嘛!他需要人脉,我需要爱情,无可厚非。他身上有着我对爱情的憧憬,就算是他看中了我能带给他事业上的种种机遇与便捷,又如何?
我了解到,苏明昌心中一直有一个难以忘怀的人——他的高中同学,也是他的初恋。她家境富裕,后来被家人送往国外深造,从此两人便失去了联系。我猜想,苏明昌或许对物质生活有一定的追求。幸运的是,我能为他提供稳定而优越的物质条件。我相信,基于这一点,他应该会愿意接受我。
果然如我所料,2003年6月,我们领了证。
婚后,苏明昌辞去了县医院的工作,正式入职父亲所在的那家医院。有了父亲的帮衬,他在科室晋升得飞快。在这边站稳脚跟后,他老家的亲戚陆陆续续地上门求他帮衬帮衬,诸如孩子上学、儿子找工作之类的事情。
令我没想到的是,一向高冷的苏明昌在面对这些个穷亲戚时,竟是有求必应,毫不含糊,也不管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每次看到他骑虎难下时,我虽心有不快,但还是出面求了父亲,托人把事情给安排妥当。苏明昌从不为这些事对我说一个“谢”字,可我总忍不住把对他们家的恩惠挂在嘴上,以此来夯实自己在婆家高人一等的地位。
然而,2009年年初,苏明昌没有和我们商量一声,竟自作主张辞职了。
他毅然决然地弃医从商,做起了医药生意。一向对他称赞有加的父亲,得知此事后,气得够呛。我打着圆场,说现在医药生意行情好,比当个主任医师强多了。
父亲恨铁不成钢地敲打我:“我不是说这个生意不好!而是他做决定之前根本没有想过和你商量一下,他主意太大了!我这些年,不顾影响地提拔他,他竟连个招呼都不打,说辞就辞,这眼里太没人了!
“你妈走得早,你这边也就我一个人给你撑腰。我现在还活着他都这样,以后等我也走了,你就瞧好吧!就你还能降得住他?”
我笑着岔开了话题,心里却被父亲的话烫出了个疙瘩。
这些年,因为父亲的关系,苏明昌在工作上顺风顺水。可也是因为父亲,任凭他再出色的业务能力,也只能淹没在院长女婿的光环之下。
我知道骄傲如他,离开是迟早的事儿。可我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快,这样悄无声息!转眼间,父亲还是院长,可苏明昌已经不再是他管辖下的小医师了。
苏明昌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从前那个总被我取笑的乡下小子,不经意间已是让人生畏巴结的苏总。而我大学毕业后开的那家陶艺馆,却因经营不善在一年前关门大吉了。
我们之间似乎不再那么平衡了。
揣着这个心思,我发现苏明昌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我抓着机会就要和他坐下来好好谈谈。
前两次他还能听我说完,劝我出去找个事儿做做,不要整天胡思乱想。可到后来,他不等我说完,转身就走,说我心理有问题。
我和闺蜜抱怨婚姻的难题,闺蜜给我支了一招,要个孩子,拴住他!
其实苏明昌早就想要个孩子,是我不想太早被孩子束缚住,而他在农村的兄弟也早就生儿育女,公婆因此也从不给我压力,我们才一直拖到现在。我偷偷停掉了避孕药,静静地等待着孩子的到来,想给他一个惊喜。
谁知,半年过去,我的肚子却毫无动静。无奈之下,我向苏明昌坦白后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结果显示是我双侧输卵管粘黏堵塞,无法正常受孕。
我有些不知所措,苏明昌安慰我说这病可以治,就算治不好也有别的法子。
是的,他没有说错,输卵管堵塞可以治。可他没有说,这输卵管通水有多痛!
通水时,我疼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医生说我的肌肉太过紧绷,致使药水打不进去。医生耐着性子一遍遍安抚我的情绪,让我放松一些。我流着泪,想着就是死,忍过这一次也就好了。
我在医院挂了个床位,躺了三天。其实也只是打些消炎药,不妨碍活动,可苏明昌还是在床边伺候了我三天。
他给我喂饭、洗脚、却不曾说一句嘘寒问暖的话。医院的熟人看到了,直夸我有福气,可我却笑得没那么有底气。
主治医生告诉我,两个月后如果月经正常就可以备孕了,应该问题不大。如果还不见效,再来找她。我听了惊恐地直摆手,说就算死,也不做第二次了。
只怪我那时话说得太满,第一次的通水并无效果。我哭着说再也不做了,没有孩子就没有吧,这么些年过得也挺好!令我意外的是,苏明昌竟然也同意了。
可不久之后,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又一次动摇了我。2011年9月的一个早晨,父亲一起床就感觉呼吸不畅,呕吐不止。他说可能是前一天螃蟹吃多了,伤了肠胃。
我和苏明昌马上开车把他送到了医院。可做了一系列的大小便及呕吐物的化验后,竟没有肠道感染的迹象。医生建议先打些止吐的药物观察看看。苏明昌沉着脸想了一会儿,跟医生说,父亲有多年冠心病的病史,所以他建议把父亲转到心内科。
在他的坚持下,做了前后壁的心电图后,才发现父亲得的不是肠胃病,而是急性心肌梗死。
父亲很快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幸得挽回一命。那段时间,苏明昌在公司和医院两边跑,他担心护工照护不周,坚持夜夜守在医院。我从没想过冷淡如他,竟会在我父亲身边端屎端尿地细心伺候,毫无怨言。
父亲出院后,伤口一直红肿胀痛,经常反复发烧。苏明昌一天几次地帮父亲换药,做检查。常常是他刚到公司,接到我的电话又匆匆赶回来。那段时间,只要他在,我就无比地踏实。
就在手术后的第三个月,父亲的身体逐渐好转时,却因他晚上洗澡受了凉,感染了肺炎引发了术后并发症,突然离世。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我浑浑噩噩病了一个月。父亲的身后事都是苏明昌一人跑前跑后全权打理的。
我整夜整夜地失眠,晚上抱着他一遍遍地嚎,“爸爸也走了,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苏明昌并不多言,只是轻拍我的后背安抚我。
一个月后,我从床上颤颤巍巍爬起来,头一件事儿就是要去医院做通水。父亲走了,我得再要一个亲人。苏明昌皱着眉,看了我半天不说话。他把我按回床上,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不作死?”
我也不想再去做通水,那种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可我一闭眼就是父亲一脸凝重的样子。“以后等我也走了,你就瞧好吧!”这句话像烙在我身上的咒语,一遍遍地鞭笞着我。我觉得自己像个弹尽粮绝的斗士,想要活命,就必须重新装备上新的武器。我必须得要一个孩子!
他不支持,我就自己偷偷去做了第二次输卵管通水。有了第一次经验,这次我还没进治疗室就已经开始双腿打颤。新来的小医生冷嘲热讽地挖苦我太娇气,说这点儿疼都受不了,还生什么孩子?然而,第二次通水过了大半年,我的肚子还是没有丝毫动静。显然,这次又失败了。
万般无奈下,我们接受了医生的另一个建议。在2013年年末,我们做了试管婴儿。
经历了促排移植等一系列过程后,我瘫尸一样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我有一种烈士般的英勇和悲壮。那孩子就是我的信仰,让我无畏这些毁人身心的酷刑。可我的孩子怕是迷了路,两个多月的肚子还没隆起来,下面就先见了红,我蹲在厕所里号啕大哭。苏明昌在我旁边叹气,问我这是何苦呢?
是啊,我何苦呢?原本,我只是想要个孩子,让他对家里多一份牵挂。可这个念想不知怎得,在父亲去世后,一夜之间竟成了执念。
我在这世上再无血肉至亲,我需要一个孩子将我与苏明昌捆绑,我需要一个孩子,补上我父亲的位置,来牵制他,来维持我们原有的平衡。
转眼到了2015年,就在我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时候,苏明昌说朋友给他介绍了另外一家小医院做试管。受孕、检查、生产,只要80万。这个消息令我一喜,我好像看到了希望。
可我疑惑:大医院都不成功,这个小医院可以吗?
苏明昌信誓旦旦,“不用担心,这个医院有偏方,管保能成。”
我犹犹豫豫,考虑了好久,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意见,选择在那家医院做试管。
说来也奇怪,在这家医院做过之后,我果然成功怀上了。
2016年5月底,我和苏明昌有了儿子多多,我终于得偿所愿做了妈妈。
可是,用我们的精子卵子做的试管婴儿,孩子怎么会是AB型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