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元嘉三年的深秋,陶渊明在经年累月风雨冲刷的老旧木床上走完了人生最后一程。这是公元426年的8月,当时任江州司马的檀道济听闻这个噩耗,眼眶瞬间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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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不久探望老友的情景,檀道济心中愈发难过。那时的陶渊明已经被困顿的生活折磨得形容枯槁,但依然坚持着自己的选择。檀道济曾多次登门相邀,希望能说服这位文坛巨匠出山为官,解决眼前的困境。可陶渊明始终不为所动,连送去的餐食都婉言谢绝了。眼看着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最终还是带着满腹抱负离世。

夕阳西下,檀道济坐在书房里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翻看着这些年来与陶渊明往来的书信,思绪万千。这时,一本用篆书题写的「隐事录」吸引了他的目光。

拿起这本旧书,檀道济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龙去脉。原来这是最后一次探望陶渊明时,老友郑重交到他手上的。因为公务繁忙,一直没顾上细看,没想到竟成了永别的遗赠。

书中记载了许多世间罕见的奇闻异事。其中提到龙宜山东边有座无名古墓,墓前的石碑上既无碑文,也无姓名记载。只在碑的背面刻着一段小篆:「此处长眠,不用金银珠宝,不设香火贡品,唯有一副青松木棺,岁月流转,衣衫已化尘土。来者若见,请让我继续沉睡」。

这座来历不明的古墓多年来始终保存完整。但不知从何时起,附近村落里开始流传起一些怪异传闻。墓地四周经常出现一些难以解释的诡异现象。

有一天,村里的猎户福生上山打猎时,看见一只灰白色的野兔正蹲在那座无名墓碑前一动不动。当他走近到离碑仅有几步之遥时,那只野兔突然抬起头,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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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生被这个眼神震住了,兔子眼中透出的冰冷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夕阳给墓碑镀上一层金红色的光晕,在杂草丛生的土丘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阴影。眼看天色渐暗,福生顾不得多想,弓着身子,蹑手蹑脚地向石碑后的野兔扑去。

当他的手触碰到目标时,却发现那里只有一块普通的灰土。福生茫然地站在原地,开始怀疑起自己刚才的所见。

福生愣在原地,反复看着那块灰土,难以接受自己会把一块普通的泥土错认成活生生的野兔。

天色逐渐转暗,石碑的轮廓在暮色中变得模糊不清。担心夜路难行,福生转身准备返回村子。才走出几十步远,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座无名墓的石碑处,一道七彩光芒缓缓升起,渐渐形成一座绚丽的彩虹桥,将整座古墓笼罩其中。墓穴中不断涌出一缕缕白色云气,融入彩虹的光芒之中。

一位形貌怪异的老妪弯着腰,从彩虹桥上一步步走下。她的脸上竟空无一物,没有任何五官,却传出阵阵哭声。她那双干枯如鸡爪般的手朝福生伸来,似乎在索要什么。

福生仿佛被蛊惑了般,机械地解下腰间的猎物递了过去,甚至想上前搀扶那位老妪。老妪的哭声却越发尖锐刺耳,震得他耳膜剧痛。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福生瞬间清醒,他本能地抽出腰间的猎刀,奋力向老妪劈去。老妪的身影突然化作一道彩光,转眼消失在云层之中。方才还五彩斑斓的天空顷刻间被黑暗吞没。

等福生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三天后的正午。族长守在他床前,神色凝重地警告他今后不要再靠近那座无主墓。要不是村民们及时发现昏倒的他,恐怕现在已经在准备他的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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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生想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却发现自己只记得追逐野兔和遇见那个诡异老妪的场景,后来的事情完全想不起来。每次试图回忆,头就痛得像要炸开一样。

随着时日推移,村民们常在深夜听见雷鸣阵阵,看见霞光闪现。更令人不安的是,福生的行为也变得异常起来。

总能看见他爬上房顶,朝无主墓的方向磕头,然后在屋脊上跳起奇异的舞蹈。要知道这个憨厚的猎户平日里连见到姑娘都会脸红,现在却做出如此怪异的举动,让人不寒而栗。

一场暴雨夹着泥沙席卷了整个村子。等雨过天晴,村民们发现福生不见了踪影。明明昨天还看见他穿着红衣在屋顶上磕头,难道是被洪水冲走了?

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那天半夜,一声惊雷将福生从睡梦中惊醒。他看见无主墓方向闪耀着七彩霞光,光束中仿佛有人在向他招手。鬼使神差地,他背上狩猎叉,冒着大雨向光亮处走去。

霞光将他引到石碑前才消失不见。他绕着石碑转了好几圈,终于在背面发现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里面透出微弱的光芒在雨中闪烁。

他弯腰钻进洞口,爬行了许久,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立当场。整个墓室金光璀璨,四盏长明灯中翻腾着黑蓝色的灯油。每盏灯旁都立着一尊半跪的石像。

每尊石像的胸前都有一道晶莹的弧形桥梁,与供桌相连。石像一手交叠在胸前,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隐约能看见蓝色液体顺着指尖滴入灯中。

墓室宽敞得能容纳数百人,四角堆满了金银珍宝。中央摆放着两具朱红色的棺材,周围陈列着各式青铜器、铁器和精美的朱漆饰物。棺材前的竹简用金钉固定,熠熠生辉。

原来石碑上的文字是个障眼法,这简单的几句话竟让这座满载珍宝的古墓免于盗贼的光顾。

福生望着满室珠宝,内心激动得难以自持。这些财富足够改变他的一生——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不用再忍受村长那些轻蔑的眼神。买下一片良田,建起几间青砖大瓦房,还能娶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想到这,他不由露出了憧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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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沉浸在对未来生活的幻想中时,一尊青铜人偶吸引了他的目光。这尊覆满铜绿的人偶总给他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一时说不上来。

鼓起勇气,他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亮了附近的长明灯。凑近细看,这尊大约两尺高的青铜人偶,头顶生有双角,胸前有一个圆形的空洞,大约能容一个碗口。

它那张布满铜锈的脸上带着令人不安的微笑,双手恭敬地托着一面铜镜,镜面朝下。福生轻轻抚摸铜镜,惊讶地发现镜面光可鉴人,背面的山水纹饰清新如新。不仅纤尘不染,触手还有几分温热,仿佛刚被人使用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