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大学，向堂舅借了10万，还钱他不收，一个条件改变我一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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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着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整整十万块现金。
走在通往堂舅家的乡间小路上，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六年前的那个盛夏，母亲就是带着我走在这条路上，为了我的学费和生活费，跪在了堂舅家的门槛前。

如今我研究生毕业，在某大型投行做量化分析师，每月工资都有好几万。
第一笔年终奖下来，我就决定要把这笔钱还给堂舅。

推开斑驳的铁门，院子里那条老黄狗"旺财"还是记得我，冲我使劲摇尾巴，但还是象征性地"汪汪"叫了两声。
堂舅正坐在他最爱的那把藤椅上，手里握着他那个永远磕不坏的搪瓷缸子，悠闲地喝着茶。
六年不见，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但腰板依然挺得笔直，眼神也还是那么明亮。

"小雨啊，你这丫头越来越有出息了，这难得回来一趟，就来看舅舅啊？"他笑眯眯地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慈爱。
我知道，这份慈爱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的血缘关系，更是因为这些年来，我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我把装着钱的信封轻轻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舅，这是当年借的十万块钱。
我现在工作了，终于可以还您了。
这些年，真的特别感谢您。"

堂舅却连看都没看那个信封一眼，反而拿起茶壶给我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

"坐下，坐下，喝杯茶再说"

我双手接过那杯滚烫的茶，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记得六年前母亲带我来借钱那天，天还没亮，母亲就带着我跪在了堂舅门前，堂舅一开门看见我们跪在前面，手里的烟都掉了，赶紧冲出来，把母亲和我都扶了起来，一蝙蝠我们进屋，一边抱怨我们太见外。

一进屋，堂舅也是这样给我们倒了茶。
那时我刚考上北京某重点大学的金融专业，光是学费就要好几万，再加上北京的生活费，一年至少要十万。
父亲早年因为肝癌去世，留下一屁股的债务，母亲在工厂做质检，晚上还要去夜市摆摊卖些小百货，可还是入不敷出。

那天，母亲和我也是怀着忐忑的心情上门来借钱，母亲原本的想法是能借五万就谢天谢地了，可堂舅直接拿出了十万。
"孩子在北京上学，五万哪够啊？"他是这么说的。
那一刻，我看到母亲的眼泪"啪嗒"一声掉在了门槛上。

人确实是群居动物，我们谁都不可能独自活着。
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那个夏天的雨水打湿了母亲的衣襟，也浇灌了我的心田。
现在想来，或许正是那份沉甸甸的恩情，让我在北京那些年发了疯似的读书，拼命地想要争气，当我累了的时候，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要对得起这份付出。

"钱的事情不着急。
"堂舅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目光落在院子里那棵老桂花树上，"你知道吗？这棵树和你同岁。
那年你出生，你爸特意来我这里要了棵桂花苗。
现在你们都长这么大了。"

我攥着茶杯的手微微发紧。
父亲的事，在我们家一直是个说不出口的伤痛。
他走的那年我才上高二，为了给他治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能借的都借遍了。
那时候谁也没想到，一个壮年男人会被肝癌拖垮。
临终前，父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学业。

"你爸是个好人啊。
"堂舅轻声说，"记得他刚查出病的时候，村里要修路，他还硬撑着去帮忙。
那会儿我就说，这人啊，太实在了。"

我低下头，不想让堂舅看到我发红的眼圈。
父亲走后，母亲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白天黑夜地干活，就是为了还债。
村里人都劝她，让我别上大学了，找个技校进厂多好。
可母亲却说："他爸临走前说了，孩子必须得上大学。"

"这钱啊，你不用还了。
"堂舅突然说道。
我一愣，茶水差点洒出来。

"不行，舅，这怎么能行？十万块钱不是小数目..."我急忙说。

堂舅摆摆手，打断了我："你是不知道，这些年你妈每次来看我，都会提起你在学校的事。
说你拿了奖学金，说你找到了好工作。
我和你舅妈啊，听着比自己的孩子有出息还高兴。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有些黯淡。
我知道，堂舅和堂舅妈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自己的孩子。

"其实吧，"堂舅放下茶杯，正色道，"我和你舅妈商量过了。
这钱就当是我们对你的一点心意。
但是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