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崇祯三年(1630),徐霞客前往拜访新晋国子监司业陈仁锡。在这次会面中,他听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奇闻。

最初,徐霞客只是将好友所讲的当作一则怪谈。但当陈仁锡从书房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用暗红色绸缎包裹着密封的物件时,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徐霞客也不禁感慨:这世上还存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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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故友在书房密谈一夜,期间陈仁锡下了严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打扰,违者重打乱棍赶出府邸。

出人意料的是,谈话结束后,徐霞客竟带着随从阿福连夜启程。更令人不解的是,陈仁锡甚至没有送他出门,只是简单叮嘱「若寻不到就回来找我」。

究竟是什么让徐霞客如此匆忙离去?又是什么原因让他在游记中对崆峒山的经历只字未提,却始终念念不忘?

按照陈仁锡的手札指引,徐霞客在崆峒山中迷失多日,却阴差阳错地走出了迷雾密林,终于在一个傍晚找到了传说中的山村。

这个村落不大,约莫二十余户人家,四周被茂密的树林环绕。远远望去只能看见连绵的林海,外人根本无法察觉林中藏着这样一个小村落。

整个村子笼罩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氛围。徐霞客挨家挨户敲门,却始终无人应答,许久都看不见一个人影。

暮色渐浓,阿福鼓起勇气走向一间门前挂着黑灯笼的房子。

就在他准备敲门时,紧闭的门扉突然开了条缝,探出一个光头小孩的脑袋。

小孩仔细打量了徐霞客许久,才开口:「你们是什么人?」

阿福见有人回应,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向前解释:「我们是迷路的旅人,想借住一晚,明日天亮就走。」听罢,小孩才做出邀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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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无灯,只有中央的火堆燃烧正旺,一位白须老人正半蹲在旁喝茶。

听见有人进门,老者并未抬头,冷声询问:「来者何人?为何到此?」

得知二人只是迷路的过客后,老者这才抬眼打量了徐霞客一番,随后示意他落座。

徐霞客将双手伸向火堆取暖,正想向老者打听通往天阙峰的路途,却见老人已闭目盘坐在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发出一串难以辨识的音节。无奈之下,他只好转向那位开门的童子求助。

童子递来两碗清水,压低声音叮嘱:「老人家正在做功课,莫要打扰。锅中还有些饭食,自行取用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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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照下,徐霞客这才看清所谓的童子真容——哪是什么孩童,分明是个面容沟壑纵横的老者。古铜色的皮肤上遍布圆形纹路,活似蛛网,一双大眼配着塌鼻,令人不安。

只见这怪异的童子挪到老人左侧坐下,忽然抬手摸向光秃的头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他竟将整个头皮掀起,露出下面包裹着血管密布薄膜的头颅。

枯瘦的脸上泛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一双浑浊的眼睛带着恶意瞥向已经被吓呆的阿福。

眼前的景象令徐霞客惊骇不已,双腿仿佛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耳边突然响起诡异的呼吸声。

「老幺,住手!」危急时刻,盘坐的老人突然一声厉喝。

徐霞客这才稍稍缓过神来。再看那童子,已恢复常态,仿佛方才的诡异景象从未发生过,头皮薄膜也消失无踪。

院中忽然响起一串怪异的咯咯声。

阿福紧攥着徐霞客的衣袖,惊恐地盯着对面的光头童子,似乎只要不移开视线,对方就不敢再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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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寂静得令人窒息,只有老者断断续续的诵经声。徐霞客和阿福几乎不敢喘气,生怕惊动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院外又传来阵阵咯咯声。紧闭的窗户被推开一条缝隙,一截泛着白光的骨臂伸了进来。老人蓦地睁开眼睛,神色凌厉地盯着徐霞客:「你可曾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进来?」徐霞客浑身一震,下意识摇头。窗缝逐渐扩大,一抹绯红光影突然翻入室内,落地瞬间化作一位窈窕婀娜的绝魅女子,赤着双足步步逼近。

那女子将一丝秀发含在嘴边,凑近轻嗅,随即发出一连串魅灵的轻笑。

老者见状急忙从箱中取出一个青色布包,双手恭敬地递上。女子并不接过布包,只是低着头,若有所思地绕着徐霞客转了几圈,这才不情不愿地缓缓退出屋外。临行前,她回眸一笑,风情万种。

深山夜色寂静无声,老人往火堆添了几根柴,火星在黑暗中跳动。徐霞客向老人探问那绯红女子的来历,是山中精怪,还是传说中的异类?

老人长叹一声,瞥了眼昏迷的光头童子,低声讲述起村中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