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加上短篇小说《越女剑》,金庸总共写了15部荡气回肠的武侠著作。
这些著作涌现了不少让人记忆犹新的主角,好比英俊聪明的杨过、潇洒不羁的令狐冲、油嘴滑舌的韦小宝。
大部分男一号都能头顶主角光环,在练成一身神功之后击败终极反派,与红颜知己相依相偎,可《射雕三部曲》里的郭靖却是个例外。
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郭靖为何必须死于非命?其实金庸早就将暗示藏在了黄蓉的一番话里。
一、郭靖之死
在神雕时代,郭靖已将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融为一体,有刚柔并济的至高境界。
在郭靖勇闯蒙古大营的时候,郭靖更是将降龙十八掌夹杂在天罡北斗阵里,竟以一人之力催动了阵法,有以一化七的妙境。
这样一来,就算金轮法王和蒙古三杰强强联手,依旧敌不过七个郭靖。且武功较弱的尹克西还被郭靖一掌打中,直接倒地不起。
显而易见,此时的郭靖已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不过到了倚天时代,读者们却在原著里看到这么一段描述:襄阳城破之日,郭大侠夫妇与郭公破虏同时殉难,屠龙刀不知下落。郭祖师当时身在西川,待赶去想要相救父母亲人,却已为时不及。
就是这么寥寥几字,道出了郭靖的结局。郭靖的结局并不是很好,他不像杨过、张无忌、令狐冲、韦小宝那样可以急流勇退,就此退出了这个纷纷扰扰的江湖。
其实,早在杨过20岁的时候,郭靖就决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书中是这么写的,杨过问道:‘郭伯伯,你说襄阳守得住吗?’郭靖沉吟良久,手指西方郁郁苍苍的丘陵树木,说道:‘襄阳古往今来最了不起的人物,自然是诸葛亮。此去以西二十里的隆中,便是他当年耕田隐居的地方。诸葛亮治国安民的才略,我们粗人也懂不了。他曾说只知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于最后成功失败,他也看不透了。我与你郭伯母谈论襄阳守得住、守不住,谈到后来,也总只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八个字。’
郭靖不知道襄阳城守不守得住,那黄蓉呢?她可是金庸笔下最富有盛名的女性角色,还有一个“女中诸葛”的美誉,当真是料事如神。
不过略为遗憾的是,金庸在神雕时代并没有留给黄蓉多少笔墨,且在《倚天屠龙记》里跳过了百年的时间,让笔下的江湖直接来到了动荡不安的元朝末年。
其实,金庸早已借着露出美足的黄蓉,暗示了郭靖和她的结局。
二、当众露出美足的黄蓉
射雕时代的黄蓉美丽聪明,还有一点邪气。这也难怪,黄蓉的父亲是东邪黄药师,而黄蓉自幼丧母,由黄药师一手拉扯大,多多少少都会沾染一点邪气。
在柯镇恶看来,黄蓉就不是一点邪气这么简单了,嫉恶如仇的柯镇恶经常咒骂黄蓉为“小妖女”,而且极力反对郭靖和黄蓉谈恋爱。
据原著的设定来看,黄蓉的确有些“小妖女”的本质,好比黄蓉就曾当着两个士兵的面故意露出美足,惹得士兵们偷偷观看。
原著是这么写的,黄蓉道:“你说,你干嘛眼睁睁地瞧着我洗脚?”那官军不敢说谎,磕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见姑娘一双脚雪白粉嫩……生得好看,脚趾甲红红的……像观音菩萨……”
原来黄蓉和柯镇恶在烟雨楼遭到袭击后一起逃走,二人又带了两个官兵一起躲在破庙里。
只是黄蓉是个漂亮至极的女子,她见破庙污秽不堪,于是喊了两个官兵打扫干净,又喊了他们去烧水给黄蓉洗脚。
在古代,女人更是保守,玉足也算是女子一个极其隐私的部位。黄蓉知道柯镇恶是个瞎子,那也就罢了。可黄蓉心下雪亮,给她打热水洗脚的两个官兵都是生理正常的大男人,自己又是当世难得一见的美女,黄蓉仍是不避嫌,当着众人的面脱了鞋袜露出了美足。
当然,邪恶的黄蓉露出美足不是重点,而是黄蓉在洗脚的时候心情愉快,情不自禁地哼了一首歌。
三、黄蓉唱了什么?
原著写道,官军烧来了热水。黄蓉先替柯镇恶换了金创药,这才自行洗脸洗脚。黄蓉一边洗脚,一边轻轻唱着小曲,歌词有什么‘鸳鸯双飞’,又有什么‘未老头白’的。
这个“鸳鸯双飞”和“未老头白”可不是黄蓉自创的歌词,而是她从瑛姑那里听来的。
原文是这么写的,黄蓉摇头道:‘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不知是谁作的。嗯,‘可怜未老头先白’,真是好词!鸳鸯生来就白头……’说到这里,目光不自禁的射向瑛姑的满头花白头发,心想:果然是‘可怜未老头先白’!
无独有偶,在老顽童周伯通昏迷之时,郭靖也听到了“鸳鸯双飞”和“未老头白”。周伯通喃喃的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郭靖问道:‘你说甚么?’周伯通叹道:‘可怜未老头先白,可怜……’
细心的读者已经注意到了,这一首歌的歌词仿佛有一种魔力,会让哼唱之人无法得到一个好的结局,不管是为情所伤、满头白发的瑛姑,还是躲了瑛姑大半辈子的周伯通,他们都历经了凡人难以忍受的苦楚。
如今黄蓉在洗脚时却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歌词,她和郭靖的结局也是显而易见。随着襄阳城破,未老头先白的郭靖、黄蓉也成了一对苦命鸳鸯,死在了蒙古人的刀兵之下。
由此可见,早在写《射雕英雄传》的时候,金庸就已经构思好了《射雕三部曲》的剧情走向,即那位勤奋爱国的郭靖会落得一个战死沙场的悲惨结局。
各位大侠,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