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胡人无百年国运”,可是在北宋年间,一个蛮族有如横空出世,生生打破了这个魔咒。
两百年间屹立不倒,成了压死大宋王朝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连骁勇善战的岳飞,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看着王朝气数将尽。
如此厉害的民族,为何会突然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如今还能找到他们的后人吗?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们就生活在我们身边。
大家都知道赵匡胤杯酒释兵权的故事,可在此之前,有一位更加英明神武的皇帝,那就是周世宗柴荣。
他被奉为当世明君,是唯一有可能终结五代十国乱局的皇帝,可惜他的命太短了,只当了6年皇帝就撒手人寰,白白为宋朝做了嫁衣。
也正因如此,赵匡胤才能够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之后他就建立了北宋。
众所周知,赵匡胤本人是个武将,他武力值很高,而且也是靠着这一点白手起家的,皇帝走过的老路,他怎么可能会去让别人走呢?
所以在成为帝王之后,赵匡胤对武将极为打压,对文官则是比较宽厚,对于武将,他给出了各种各样的条件限制。
赵匡胤-百度百科
经过后世发展,北宋的将士们士兵和将士之间基本上没有什么联系,也根本不敢过多来往,省得被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朝廷也会将将士们轮流调换,每一个将士们,还没有在任职的地方混熟,可能就要被调走。
而且北宋的军队中最厉害的禁军是守护皇家人安危的,外派的军队反而不如这些禁军,这就导致那些守家卫国的将士战斗力不足不说。
而且还没有办法进行良好调配,将士和士兵之间的磨合度不够高,他们就会连年打败仗。
打败仗就会被迫和战胜国谈条件,宋朝的官员和皇帝大多又是主降派,毕竟大宋别的没有,就是不差钱。
那些蛮族一个个都穷搜搜的,一听到赔钱,顿时两眼放光,换取了暂时的安宁,可是弊端也是很大的。
由于宋朝一直在割地赔款,再丰厚的国库也经不住这么造啊,文官多,武官又少,他的国力就越来越弱,而至于那些尚武的契丹人,就占了大便宜。
不只是因为战斗力高,北宋和辽朝关系逐渐转变不得不说一说檀渊之盟,虽然北宋的军队不怎么地.
但澶渊之盟的时候好歹也是皇帝亲自督战,北宋皇帝都下场了,将士们当然是要拼命的,将士们这一努力,还真就把战局给扭转过来,北宋险胜。
不过,当时由于北宋本身就有想要逃跑的迹象,而且契丹人当时也很难再取得胜利,两方签订条约,宋朝为了保持和平,主动降低姿态。
中国青年报2017年02月24日《澶渊之盟:政治的妥协》
宋朝在险胜这种情况下,还主动降低姿态,不得不让契丹人有了别的想法,既然敌人这么好欺负,那为什么要放走这么一块大肥肉呢?
契丹人在进行休整之后,虽然和北宋保持了几十年的和平,但这之后他们依旧选择侵犯宋朝的国土,除了这个民族,本身就比较争强好胜以外,契丹人能够这样硬气,也离不开萧太后的支持。
澎湃网2020年6月16日《萧太后:宋太宗两次北伐,都败给了同一个人》
辽朝的一开始并不是那样的繁盛,有好几任国君水平都不是很好,这就导致整个国家的实力都不是很强,好在后来出了一个比较有能力的皇帝,只不过这位皇帝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强悍的皇帝一般都有聪明的头脑和强劲的体魄,但这位皇帝只有头脑,没有体魄,三天两头头疼脑热,为了解决上朝起不来的麻烦,这位皇帝一般会让自己的妻子去垂帘听政。
他的妻子也很厉害,能够处理很多政事,头脑也是十分清醒,这位厉害的皇后就是未来的萧太后,萧太后对辽进行改革政变,国家的实力直接原地起飞,国家实力强劲了,为了扩张,为了更加繁盛,他们选择征战。
当时,萧太后等人就把矛头对向了北宋,北宋疆域较大,而且尚文轻武,本身就是比较好突破的一个点,本着到嘴的肥肉,绝对不能放跑的原则,辽朝就经常对北宋进行骚扰。
这也使得本来就武力不强的北宋不堪其扰,为了迎来短暂的和平,也为了让人们能够休养生息,北宋偏向于求和一派的人和皇帝就选择宁可委屈一些,割地赔款也要少一些战争。
本心可能不是坏的,但越是这样就越会养虎为患,毕竟胃口极大的辽朝可不会管,北宋的皇帝究竟在想什么,他们满脑子都是如何夺取北宋的江山。
有精明能干的主君,有强大的武力支持,还有善战的百姓,他们势不可挡,但至于为什么契丹人没有笑到最后,这也不难理解。
因为他们只有战斗力,没有战略,刚打完胜仗就开始沾沾自喜,所做的一切也不再像是以前那样有规划,有远见。
在获得一定成功并且从宋朝统治者那里捞到油水之后,这些没有远见的人,开始寻短见,经常玩乐不说,还失了体面,一不小心就招惹了完颜阿骨打。
惹了不该惹的天命之子,辽的气数也走到了尽头。
最后,契丹人被打败,只能跑到别的地方生活,没有了权势,没有了过去的尊贵,他们只能到处流窜,民族融合的速度又比较快,所以契丹人也逐渐消失在历史当中。
不过虽然史书上没有记载,但现代科技还是比较强大的,对契丹人的基因进行比对匹配之后,现代科技得出带有耶律一名族谱的达斡尔族就是现代契丹人。
虽然现代人没有办法还原契丹人的原貌,但从基因这一方面看,契丹人似乎还没有灭绝。
不过,无论契丹人究竟是否还留存于世,对人们来说更为重要的是在历史中吸取到教训,把老祖宗走过的错误的老路全部都避开,才是人们最值得注重的事情。
不像北宋那样一味逃避,也不像契丹人那样骄傲自满,这样的道理才值得人们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