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板，我爸爸躺在医院，您再不付工钱，他可能就要死了！"小铭拍着办公桌，声嘶力竭地喊道。

"小铭，你听我解释……"张老板疲惫地揉着太阳穴。

"你们年轻人啊……"病床上的父亲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小铭一头雾水地看着父亲。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被拖欠工资的农民工，反而替欠债的老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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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急诊室的灯光惨白刺眼，消毒水的气味呛得小铭喉咙发紧。他独自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不住地颤抖。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公司温暖的办公室里准备下班，突然接到工地打来的电话，说父亲在施工现场晕倒了。

那一刻，他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开了。上一次这样的感觉，还是在他十岁那年，母亲去世的时候。

那时候父亲强忍着悲痛，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说："小铭，以后就剩咱们爷俩相依为命了。"

"李先生，"王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神色凝重地说，"你父亲的情况比较严重，需要马上进行心脏搭桥手术，手术费用大约在18万元左右。"

"18万？"小铭觉得天旋地转，"王医生，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保守治疗行不行？"

王医生摇摇头，指着片子说："你父亲的三条心血管都有严重堵塞，按照目前的情况，再拖下去会有生命危险。现在必须尽快手术。"

小铭跌坐在椅子上，掏出手机查看余额。工资卡里只有2万多，刚毕业两年的他，每个月要还房贷和车贷，勉强能维持基本开销。

这些年，父亲一直反对他买房，说先攒些钱，但他觉得再不买，以后就更买不起了。

"小铭，你先去交5万元住院押金。"王医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我帮你们联系心外科的专家，尽快安排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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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消毒水的味道更浓了。父亲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那张总是布满笑容的脸此刻苍白得吓人。

小铭握住父亲粗糙的大手，这双手布满老茧，还有不少伤疤，每一道痕迹都诉说着这些年的辛苦。

"爸，我马上筹钱，您一定要挺住。"小铭声音哽咽。

父亲虚弱地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没事，爸这不是还醒着吗？你别太着急。手术费的事，咱们慢慢想办法。"

看着父亲虚弱的样子，小铭心如刀绞。从小到大，父亲总是这样，再大的困难在他面前，都会说"没事"。

母亲去世后，父亲独自把他拉扯大，供他上学、考大学，自己却从来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

02

接下来的三天，小铭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他给所有能想到的亲戚都打了电话，东拼西凑借了5万。

又在网上申请了几个贷款平台，好不容易下来3万。加上自己的积蓄，也才12万出头。

每天晚上，小铭都守在父亲床边。白天忙着筹钱，晚上照顾父亲。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醒来时，发现父亲的病号服上有一滩口水印子。

那一刻，他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发烧时，父亲就是这样，整夜整夜地守着他。

"小铭，你这样不行啊。"隔壁床的老大爷看不下去了，"你得照顾好自己，你爸醒来看到你这样，该心疼了。"

就在这时，小铭突然想起父亲被拖欠的工资。张老板欠了工人们三个月的工资，父亲的份额大约有6万。如果能要回这笔钱，手术费就够了。

"小铭啊，算了吧。"父亲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弱的声音从病床上传来，"张老板也不容易，这不是故意不给咱们钱。他的公司最近周转困难，咱们再等等。"

"爸，您都这样了还替他说话？"小铭握紧拳头，眼睛通红，"我这就去要！"

冲出医院，小铭直奔张老板的公司。公司位于一栋破旧的商业楼里，电梯还是老式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推开办公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小铭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