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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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胞胎弟弟把我杀了。
他是反社会人格障碍,姐姐被他戳瞎了眼睛。
我被接回家的第一天,他就瞪着我说:「臭婊子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奸杀了你,刨了你的心脏卖钱!」
没多久他真刨了。
一场大雨后我在乱葬岗里爬了出来。
他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个怪物。
1
十七岁那年独自抚养我的外婆死了,我爸妈本来还想把我扔给其他亲戚,但架不住闲言碎语把我接回了家。
一进门我就看见的双胞胎弟弟骑在我姐姐身上,拿着剪刀要剪她的耳朵,姐姐哭得撕心裂肺,尖叫连连。
我爸看见立刻把弟弟拽下来,一把夺过剪刀,当场就甩给了他两耳光。
我连忙扔下行李去扶起姐姐,虽然没有见红,但她手上脸上都是淤青,浑身也在不停地颤抖,绝望而恐惧地抱着我。
弟弟依旧梗着脖子看爸爸,那眼神如同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咬的野兽一般。
在我以为弟弟会被爸爸暴揍一顿时,奶奶立刻上前劝说。
「你打他干嘛!他还小不懂事,跟小雅闹着玩,不会真剪他耳朵就是吓唬吓唬她,谁让她整天像个聋子哑巴一样喊又听不见,骂又不说话。」
十七岁了还不懂事?除非是智障!
以前姐姐跟妈妈来看我的时候,我就听姐姐说过弟弟的种种恶行,还有奶奶毫无底线的溺宠,现在见识到了,我的三观还是被震碎。
有奶奶的庇护,弟弟更加毫无收敛地瞪着爸爸。
「你还瞪!」
脾气暴躁的爸爸跟他对峙了着,抡起椅子要往他砸去,哪知道我奶奶还有妈妈都挡在他身前。
「你疯了拉!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以后还指着他给你养老呢!」
「老公,男孩子脾气就是差一点儿,你跟他计较什么!」
......
两个女人一顿指责哭喊后,爸爸居然就这么算了。没有任何人安慰姐姐一句,她的伤也无人理会。
奶奶从从厨房拿鸡蛋出来时,还不忘朝她大声呵斥:「滚到房间里去哭,在这演什么戏呢!你不惹你弟,他会打你?」
姐姐没有反驳,整个受气包的似的躲进了房间。
我无人问津地坐在角落,默默观察着这一家人。
爸爸四十多却满头白发像六十岁,还有我妈也满脸皱纹,尽显老态。
我原本漂亮的姐姐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不仅瞎了一只眼睛,走起路来也是一拐一拐的。
只有我奶奶看起来身体还很健朗,还有那个双胞胎弟弟身材高大,精神饱满,那双眼睛充满攻击性。
奶奶给他用熟鸡蛋滚脸上的淤青时,弟弟烦躁地推搡她:「搞什么搞!滚开!我饿了!赶紧先给我弄点吃的。」
老人家没站稳差点儿摔了一跤,幸好扶在了椅子上:「哎呀,宝贝孙子,听奶奶的先给你去去淤,你妈已经在做饭了,马上就吃饭了。」
「少啰嗦,我要吃街口的煎饼,你现在去买,再不去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弟弟把鸡蛋扔到脚下踩碎。
「好,好,好,我这就去!」奶奶扶着老腰就出门了。
弟弟察觉到我的目光,回头瞪向我:「臭婊子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奸杀了你,刨了你的心脏卖钱!」
对同胞姐姐说出那么恶心的话,这是人吗?
简直是纯纯的畜生!
我偏就看着他,还朝他露出一个极其不屑的冷笑。
他瞬间被激怒拿起手边的玻璃杯碗朝我砸来,我胳膊一挡,玻璃杯碎成渣子横飞。
2
我不紧不慢地看了眼皮肤上渗出来的鲜血,抬起脑袋弟弟得意洋洋地看着我笑。
呵~我朝他露出一个更阴冷的笑。
他僵住。
我低头一片一片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放在手心后走开。
处理完玻璃碎片,我去洗手,方才流血的地方已经全部愈合。
-
我妈做好饭出来,发现我的行李箱碍着通道,把它推进了我姐姐的房里:「你以后就跟你姐住一个房间。」
我奶奶啐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对我爸妈道:「把她领回来,要是小健出什么问题,有你们后悔的!」
「不领回来她去哪?都那么大了谁会收养?」我爸怼她道:「她毕竟是我们亲生的。」
我妈:「她高考成绩不错,马上要上大学,到时候住宿不会影响小健的。」
奶奶脸色更黑了:「她上什么大学,有钱还不如留给我们小健娶老婆!」
我爸冷哼道:「人家考上的是S大,光学校就奖了十万,四年学费都有了 。」
小健狠毒地啐了我一眼:「书呆子,有啥了不起?」
「说得没错,读书再厉害以后等我们小健当上大老板,还不是要给我们小健打工。」
奶奶给小健夹了鸡腿,「女孩读什么大学,找个好人家嫁了得了,奖金正好可以留给我们小健当以后讨老婆的彩礼!」
据我所知小健初中都没读完就被学校开除,现在已经读了三年的职校,无所事事大半年连工作都没有找到,还在啃老。
因为不喜欢跟低智商讲话,我低着吃饭没反驳。
饭后我在姐姐房间整理自己的行李,外面传来小健的一声惨叫。
「流血了,好疼,好疼!!奶奶!!妈妈!」
接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在接着是他们的谩骂声。
「天啊,脚底都是血!
「球鞋里面怎么会有玻璃渣子!」
「谁干的!」
小健:「是秦小沫,是她!」
「秦小沫,给我滚出来!」
姐姐慌张地看我,压低声音,「是你干的?」
我笑了笑没回答,妈妈啪一声推开房门,「为什么把玻璃放小健鞋子里面?」
我一脸无邪的神色,「我没有。」
「小健说是你!」奶奶拿着鞋子要打我,我躲在过来的爸爸身后,爸爸厉声训我,「到底怎么回事?」
「肯定是她!」小健哭得要死要活,咬牙切齿,把刚才他用玻璃杯砸我,玻璃杯碎一地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还能明辨一点儿是非的爸妈听后一言难尽地看向小健。
「是你先招惹别人!」
奶奶狠狠瞪我:「就算这样你也不能那么毒,把玻璃渣子放他鞋子里。」
「是吗?我怎么没有这段记忆。」我揉揉耳朵,砰一声把房门关上。
奶奶咒骂个不停,「我说了,她么就是跟小健命中相克的,你们赶紧把她弄走!」
我跟小健是龙凤胎,出生时我弟弟又黑又瘦小,而我又白又胖。
于是我重男轻女的奶奶去算命,说我跟双胞胎弟弟命中相克,肚子里我吸收了弟弟的养分,长大了也会把他克死。
奶奶一听便跟我爸妈商量要把我送人,因为前面还有一个姐姐,加上我跟弟弟已经三个孩子了。
家里也不算很富裕,为了生儿子我妈才怀了这胎。
要不刚好是龙凤胎,而是只有一个女娃的话,还没出生就会被打掉。
所以在他们眼中我本来就是多余的。
我外婆得知他们要把我送走,连夜把我接到家里独自抚养。
而后只有过年的时候爸妈带姐姐来看我一次,接着到我十五岁之后就一直到我外婆去世现在才再次看见他们。
晚上我跟姐姐躺在一张逼仄的床上,她忽然道:「你不该回来这个家,小健是个没有人性的怪物。」
「姐姐,你的眼睛和脚是怎么回事?」
回忆起起往事,她看向我满脸泪水。
姐姐初中辍学在厂里打工,去年小健找她要钱她不给,他直接抢把她推到玻璃门上,玻璃划掉了一只眼睛,腿也被割到了大动脉。
3
厂友报警,小健被送进警察局,爸妈和奶奶要她签下谅解书承认是意外才给花钱做手术救治。
我听完心疼地抱着她,「姐姐,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姐姐比我跟小健大五岁,比起小健这个双胞胎弟弟,她的长相跟我更为相似。
以前她来外婆家我们也是这样一起睡,她会告诉我这个家一切可怕的事情。
小健三岁就趁她睡着咬她大腿,六岁把虐死的小猫放在她枕头下,八岁偷看她洗澡,十三岁偷拍她换衣服的视频.....
爸妈倒是教训过小健, 但是奶奶从来都是溺爱和包庇,后来都不了了之。
除了姐姐以外,其他跟我们家来往过的亲戚朋友,都深陷其害。
一次邻居家的狗吠了他一次,他把狗绳挂电梯里面,等电梯上行,看着狗因为电梯上行而活活累死。
还有一次跟亲戚家的小孩争吵,花瓶直接砸上人家的脑袋。
因为这些事,爸妈陪了不少钱,本来不富裕的家雪上加霜。
可爸妈跟奶奶,还是觉得儿子是这个家的希望,哪怕这些年因为小健的荒唐已经没有什么人跟家里人来往了。
很显然小健是个拥有反社会人格障碍的天生坏种,不过我也是天生的怪物,除了外婆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小健被我报复过后安生了几天,很快又来挑战我的极限。
他拿着手机像个偷窥的色魔一样不停对着我拍,我警告他:「你再拍我,我就把你的手机掰开扔到厕所坑里。」
「你试试动我手机,我就把你的脑袋塞到厕所坑里。」
他笑得相当邪恶,依旧肆无忌惮。
姐姐告诉我,他不知道从哪加了个群,只要用女性的照片视频就可以换取红包。
而且已经玩了两三年,她还有妈妈都被拍了不少的视频和照片,洗澡和换衣服的时候,她跟妈妈都会相当小心。
我惊呆了,「这事爸妈怎么处理?」。
姐姐:「教训了几次没收了手机,后来又被奶奶把手机拿给他了,说拍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而且还能赚钱,要不是她年纪大了,她随便孙子拍。」
我把这事拐弯抹角地询问了我当时的班主任,她告诉我这是一种新型的骗局,收集来的女性照片多用于杀猪盘之类的诈骗,被拍的女性还很可能会成为被拐对象。
想到最近被拐的那些新闻,我吓坏了。
晚上我拿着衣服准备去洗澡,小健再拿着手机对我拍的时候,我一脚把他的手机踢飞,并趁他没有反应把手机一把扔进厕所坑里。
「秦小沫,看我弄不弄是你!」他龇牙咧齿朝我扑来,高大的身材近乎是我的两倍,一下就把我瘦小的身体压在了地上,先是把我的后脑勺狠狠往地上撞,接着又用巴掌梦朝我脸上扇。
我专挑了爸妈都在的时候反抗,爸妈再偏心见这种情况也不可能不上来帮忙。
他们冲上来拉小健时,我狠狠地咬上小健再次扇到我脸的手,我非常用力撕咬血腥味充斥而来,温热的液体从我的嘴角一直流到我的脖子上。
小健疼得嗷嗷大哭,被我爸妈拉开。
「天煞的,怎么回事!啊!!」跳广场舞回来的奶奶正好看见这一幕,「小健,我的小健手要废了,赶紧把他送医院!」
「呜呜.......」
「我就说她克小健,你们不信!应验了吧!」
我身体蜷成虾子状一动不动,姐姐跪在身边哭着抖动我的身体:「小沫,小沫,你醒醒。」
「爸妈,妹妹晕过去了,她的脑袋破了在流血。」姐姐连忙拿毛巾捂住我流血的地方。
4
爸爸过来看了看我,拿出手机要叫救护车,却被奶奶阻止了,「等救护车来小健的手都要废了,而且救护车多贵啊!楼下的诊所快,先背小健下去看。」
「晕了而已,多大事,我跟小雅在这看,你们赶紧带小健去楼下先紧急处理,再去大医院检查。她这里我处理,一会儿要是还不行再说。」
」奶奶来到我身边开始掐我人中,还使唤姐姐去拿针来扎手指。
「妈,你开什么玩笑,小沫情况看起来比小健还严重!」妈妈朝爸爸吼:「赶紧叫救护车!」
小健的手指断了三根,其中无名指已经碎了接不回去,其余两根手指接回去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灵活。
而我后脑伤口很浅,甚至没有缝针,医生觉得很惊讶为什么我流了那么多血,伤口那么小。
呵~我不会告诉他,幸好送得及时,不然我的伤口都要愈合了。
这个秘密只有我跟外婆知道,我的身体和血液好像跟别人不一样,能自愈。
小时候我在学校被人欺负,那人玻璃杯砸到我的脑袋上,我捂着伤回家,外婆还没来得及跟我清理血迹,伤口就不见了。
后来一次我从摩托车上摔下来,脚被钢筋穿了过去,我把钢筋拔出来后没多久脚上的窟窿痊愈了。
而且我并没有很疼,痛感神经似乎也比正常人弱。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的异常,一个月我都用绷带缠着脑袋。
然而自从这件事后我奶奶闹了好长一段时间,非要爸妈把我送走。
可惜前几天他们得知我外婆的老房子马上要拆迁了,房子在我名下。
加上我被名牌大学录取了啊,光奖学金就是她们一年的工资,他们再偏心再愚蠢都该知道,我比那个垃圾儿子有前途。
所以他们怎么舍得把我送走?
反而对我态度越来越好。
而小健终于对我有了一定的忌惮,再也不敢随意欺负我跟姐姐。
暑假很快过去,我要去学校报道了,带着姐姐一起去也不太现实,于是我给姐姐买了部手机,让她有事就立刻给我发视频打电话。
就这样上大学后,我跟姐姐每天都联系着,大概是姐姐不想让我担心,每次我问小健有没有欺负她的时候,她都说没有。
忽然有一天我给姐姐打电话是小健接的。
「怎么是你?姐姐呢?」
小健看着我故作痛苦道,「她。。。。。。她掉到河里死了。」
我连夜坐火车赶回家,从妈妈口中得知清明那天,他们一家人会老家拜山,结果姐姐失足掉进了江里,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七天后,姐姐还是没有回来,我看见奶奶在小区楼下偷偷烧冥纸,我一脚踢掉,「姐姐没死!」
奶奶一脸凉薄,「发什么疯,那江水那么急,掉进河里哪有不死的。」
我悲痛之余,越想越不对劲,姐姐好端端怎么会掉到江里,我问妈妈,「当时只有姐姐一个人去了江边吗?还有谁跟她一起?」
妈妈含糊地嗯了一声,让我觉得更加蹊跷。
后来一直忍到爸妈回老家处理外婆房子拆迁的日子,我在小健和奶奶的食物里都加了点安眠药,
等他们入睡后,我进了小健的房间,用麻绳把他捆绑了起来。
完事后,我用一盆水把他弄醒。
小健睁看眼看见我,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
「贱人,敢绑我,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