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说这事儿闹得,当时要是知道她就是我未来媳妇,我说啥也不能跑啊!" 陈书安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望着身边正在择菜的妻子 林雨晴笑道。

林雨晴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温柔了几分,"要不是你当时跑得那么快,我还以为你真是个小偷呢!"

01

我出生在徐州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亲是纺织厂的机修工,母亲在食堂工作。

虽说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在那个年代,能有两个正式工人的家庭,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记得小时候住的是纺织厂的老家属院,两间砖瓦房,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夏天能结出酸甜的杏子,我总爱趴在墙头看着那些青涩的果实慢慢变红。

家里还有个比我大六岁的姐姐陈书兰,从小就特别疼我这个弟弟。

姐姐性格开朗,在学校里人缘特别好,每次放学回来,书包里总会偷偷藏着同学送的一块糖果或是一小包花生米给我。

有时候是一颗水果糖,有时候是半块饼干,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对于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来说,这些都是难得的零食。

每次我接过零食,姐姐都会揉揉我的头发说:"小安,姐姐对你好吧?"那时候的我,在姐姐和父母的宠爱下,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父亲是个技术很好的机修工,厂里的机器坏了都爱找他修。他虽然沉默寡言,但对我和姐姐的学习特别上心。每天下班回来,总要问问我们的功课。

他常说:"咱们家就指望你了,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好大学。"每当这时,我都会挺起小胸脯,信誓旦旦地答应。

那时的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地延续下去,父亲修他的机器,母亲做她的饭菜,姐姐认真读书,我天天盼着长大。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1982年的那个冬天,永远改变了我们家的轨迹。那天早上下着小雪,父亲像往常一样去上班。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中午的时候,厂里突然来人说父亲出事了。原来是在修理一台纺纱机时,父亲的右手被卷了进去。虽然及时送医保住了性命,但右手落下了终身残疾。

这场意外,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了我们家平静的生活中,激起了无数涟漪。

那时姐姐正上高二,眼看就要高考了。她的成绩一直很好,老师都说她稳进重点大学。可是家里的变故,让原本就不宽裕的家庭雪上加霜。父亲的工伤赔偿金很快就花在了医药费上,母亲每天除了上班,还要照顾父亲。

我永远记得那天晚上,姐姐抱着我说:"小安,姐去工作了,你要好好学习。"说着,她的眼泪就掉在了我的脸上。我感觉到她的泪水是烫的,烫得我心里发疼。

02

十四岁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沉重。姐姐辍学进了玻璃厂,起初是在车间做最基础的工作。

每个月的工资几乎全部交给了家里,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我常常看见她双手被玻璃碎屑划伤,但她从来不叫苦。

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回来,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原本白净的脸庞也晒得黑红。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看着姐姐这样辛苦,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要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为了不辜负姐姐的期望,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中。每天早早到校,晚上最后一个离开。

成绩也一直保持在班级前列,每次考试,我都会把成绩单第一时间拿给姐姐看。

看着她脸上欣慰的笑容,我觉得一切辛苦都值得。眼看着就要高考了,我们全家都对我充满了期待,父亲甚至偷偷攒钱,说是要给我做学费。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高考那天,我没能发挥出平时的水平。最后的分数只够上一个专科,还是在很远的地方。

看着父母失望的眼神,想着姐姐这些年的付出,我咬咬牙,决定不去读书了,直接工作。"不行!"姐姐听说后立刻反对,"你必须去上学!"她的眼中带着坚决,可我知道,家里已经经不起再多的开支了。

我摇摇头:"姐,我想先工作几年,等攒够了钱再说。"看着姐姐急得眼圈发红,我心里一阵难过,但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

最后在我的坚持下,姐姐帮我在玻璃厂谋了个职位。就这样,我和姐姐一起在厂里上班了。

那时的我,完全没想到,这个决定会让我遇到改变我一生的那个人......

1987年的夏天,是我在玻璃厂工作的第二年。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天空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的样子。

厂里开完会,我抄近道往家走。这条小路是我半年前无意中发现的,要经过县武装部的后院。

平时很少有人走,杂草丛生,但胜在能省下二十多分钟路程。我已经走过很多次了,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

03

就在我低着头快步走过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娇喝:"站住!"那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威严,把我吓了一跳。

我下意识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笔挺军装的姑娘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她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左右,但是身姿挺拔,站姿标准得像教科书一样。

一张白净的瓜子脸上写满了英气,浓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此刻正带着几分警惕地打量着我。

"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她质问道。声音不大,但语气里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意味。我注意到她腰间别着一根警棍,右手已经搭在了上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走这条路确实有些可疑。这里是部队单位的后院,我一个大男人鬼鬼祟祟地经过,换了谁都会起疑心。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我连忙解释:"同志,我是玻璃厂的工人,这条路是回家的近道。你看,我还穿着厂服呢。"我指了指身上那件沾着玻璃粉尘的蓝色工作服。

"玻璃厂?"她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玻璃厂在北边,你往南走什么?这方向可是通向仓库区的。"说着,她的右手已经握住了警棍。

我一愣,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可能是刚才开会的时候走神想事情,不知不觉就走过了平时拐弯的地方。

正要解释,她已经健步冲了上来。我被她的气势吓到,本能地转身就跑。现在想来,这个决定实在是太愚蠢了。

"果然是小偷!站住!"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永生难忘。那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女兵,居然三两下就追上了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她用一个漂亮的擒拿手按在了地上,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

"哎呦!"我痛呼一声,鼻子里都是泥土的味道,"同志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是玻璃厂的工人!"

"解释什么解释,都抓现行了还狡辩!"她一边说,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在这儿盯了一个星期了,就知道你们这些小偷早晚会来!"

我欲哭无泪,这误会可大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小安?你怎么在这儿?"

我勉强扭头一看,原来是我姐。她正提着饭盒往这边走来,大概是去给老刘师傅送午饭。老刘是我们车间的师傅,最近身体不好,我姐总是主动给他送饭。

"姐!"我大喊,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快救我!"

"林雨晴,你这是干什么呢?"我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讶。等等,我姐认识这个女兵?

女兵愣了一下,随即松开了我:"书兰姐,你认识他?"

"这是我弟弟啊!"姐姐无奈地说,"他在咱们厂上班,就是个莽撞的性子。"

林雨晴这才尴尬地站起来,伸手要扶我。我连忙自己爬起来,躲到姐姐身后,还不忘拍打身上的土。

"对不起啊,我以为你是小偷。"林雨晴不好意思地说,白净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最近武装部后院总有小偷出没,偷了不少物资。我们领导发了话,一定要把人抓住,所以我这几天一直在这盯梢..."

"没事没事。"我揉着疼痛的肩膀,心想这姑娘力气可真不小,刚才那一下要是再用点力,我这胳膊怕是得脱臼。

04

原来林雨晴是武装部新来的女兵,跟我姐是邻居,两家很熟。

她平时负责武装部的安保工作,今天见我形迹可疑,才会出手。这事说起来也怪我,谁让我不走大路,非要抄近道。

这件事本该到此为止,可是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林雨晴那张英气勃勃的脸,还有她道歉时不好意思的样子。那红扑扑的脸蛋,低垂的睫毛,让我心里痒痒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缠着姐姐打听林雨晴的事。

"你可别打她主意。"姐姐警告我,"雨晴她哥林向阳可不是好惹的,千万别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