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改编故事。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林森浩
声明：本故事基于真实事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不作为新闻报道。
故事情节主要参考官方媒体发布的信息，部分对话系根据情节发展进行合理想象，非实际对话记录，敬请留意。

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究竟能黑暗到什么程度？当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那份淡然又意味着什么？

2014年12月，在上海提篮桥监狱，一个戴着镣铐的年轻人正面对着最后的采访，他的嘴角挂着令人费解的微笑。

他就是林森浩，这个曾经的复旦大学医学院高材生，因为投毒杀害室友黄洋而即将面临死刑执行。记者的镜头对准他的脸，可是那双眼睛里，却看不到任何悔意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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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提篮桥监狱的审讯室内，空调的嗡嗡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水泥墙面泛着冷灰色的光，一盏日光灯在天花板上发出微弱的嗡鸣。

林森浩坐在铁椅上，镣铐和椅子扶手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穿着监狱统一配发的蓝白条纹囚服，面容清瘦但整洁，黑框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得有些不真实。

"坐得舒服吗？需要喝水吗？"女记者温和地问道，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林森浩轻轻摇了摇头，镣铐又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用了，谢谢。这样就挺好。"他的声音很轻，却莫名地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站在一旁的狱警小张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见过形形色色的死刑犯，有人嚎啕大哭，有人歇斯底里，可像林森浩这样平静的，还是第一次见。

"今天是你最后的采访机会了，"记者轻声说道，"你愿意和我们聊聊吗？"

林森浩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记者。他的眼神让记者感到一丝不适，那里面没有即将面对死亡的恐惧，反而带着一种奇怪的从容。

"当然，为什么不呢？"他说，语气轻松得仿佛在参加一次普通的课堂讨论，"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接受采访，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记者翻开采访本，手指微微颤抖："你后悔吗？"

林森浩微微歪头，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审讯室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连站在一旁的警察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窗外传来远处操场上犯人做早操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02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他终于开口，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如果你是指技术层面，我确实有些后悔。比如我应该选择更好的时机，或者使用更合适的剂量。如果剂量再精确一点，也许结果会更符合我的预期。"

记者握笔的手顿了一下，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林森浩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就像在讨论一道普通的化学习题。

这让她想起了当初办案警官的描述："这个年轻人，似乎对生命没有基本的敬畏。"

"你知道黄洋的父母现在怎么样吗？"记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林森浩的表情出现了一丝不耐烦："我猜他们一定很痛苦吧。但这不是我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说到底，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案发那天的场景，至今仍让医学院的师生心有余悸。黄洋突然病倒，送医后被诊断为急性肝功能衰竭。

作为室友的林森浩不但没有表现出担忧，反而主动提供各种治疗建议，甚至在查房时向主治医生详细询问病情。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参与治疗的张医生后来回忆说，"他问的问题太专业了，而且特别关注药物代谢和肝功能指标。不仅如此，他还能准确预测病情的变化。作为一个室友，根本不应该知道这么多专业细节。"

警方介入调查后，真相很快浮出水面。林森浩承认自己在黄洋的饮用水中投放了N-二甲基亚硝胺。

这种化合物具有强烈的肝毒性，他选择这种毒物并非偶然。作为医学院的高材生，他深知这种毒物会给受害者带来怎样的痛苦。

03

"为什么偏偏选择这种毒物？"记者问道，"你是想让他痛苦吗？"

林森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是找到了感兴趣的话题："这是个很专业的问题。N-二甲基亚硝胺的代谢特点很有意思，它主要在肝脏中..."

"我不是在问专业知识，"记者打断他，"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林森浩往椅背上靠了靠，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椅子扶手："压力，也许吧。你知道在复旦医学院读书是什么感觉吗？每个人都那么优秀，每个人都在拼命往前冲。"

据调查，林森浩来自农村家庭，是家里最有出息的孩子。考入复旦大学医学院后，他一直保持着优异的成绩。

但在硕士阶段，他开始感受到巨大的压力。黄洋比他更优秀，无论是学习还是科研，都让他感到自己在被超越。

"仅仅因为学习压力，你就决定毁掉一个人的生命？"记者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

林森浩突然笑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轻蔑："你们这些外人永远不会明白。在实验室里，我要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他得到导师的表扬。在自习室里，我不得不听着别人议论他有多优秀。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但这不是理由，"记者说，"你本可以用其他方式解决。"

林森浩的笑容更深了："说实话，我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我原本只是想让他受点苦，让他不得不放弃学业。知道吗？"他向前倾身，镣铐发出刺耳的声响，"看着一个比你优秀的人慢慢崩溃，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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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说完，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