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夏有乔木恋寒冬》江栀语傅砚州、《沈清榆陆北鹤》
“您确定要销毁所有个人信息吗?销毁成功后,您在这个世界将彻底人间蒸发,查无此人!”
看着面前正二十岁出头却拿着申请材料要来销毁身份信息的女人,工作人员的神情格外诧异。
江栀语点了点头,声音柔和却坚定,“我确定。”
听见她的回答,工作人员才收走资料盖了一个章,“销毁手续需要15天左右,请您耐心等待。”
她没有再多做停留,转身离开了办事大厅,走出去没多远,在手机上操作了一番之后,没过多久就收到了一条航空公司发来的机票订购成功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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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栀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赶忙跟他说谢谢。
傅砚州则告诉她:“周是要身体力行的,而不是嘴上说说。”
他说的身体力行就是晚上格外的……难缠。
隔天早上,是傅砚州送她去上班的,她担心傅砚州有工作,就让他先回青洲,不用管她,等这边公司批准她离职,她就回去。
傅砚州确实有工作,已经不能再脱了,乔司都发来消息了,希望他能早点回去,事确实多。
傅砚州将她安置好了,才回了一趟青洲,他那天早上刚走,陈女士就杀到外婆家了,江栀语刚好去上班了,不在,也就不知道陈女士来了。
陈女士一进门就问:“妈,傅砚州呢?”
外婆自顾自浇花,也不理人,更不回答。
“妈,我知道你肯定在包庇傅砚州,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他在哪里,我要等到他回来。”
外婆回头瞥她一眼,“那你等着。”
陈女士和她母亲一向不对付,母女俩现在见了面,自然是水火不容。
“妈,你既然知道傅砚州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他现在是完全没把我跟他爸爸放在眼里,心里就没我们这做父母的,你怎么能够纵容他,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是大事啊!”
陈女士气不过,一口气说了很多,外婆也就淡淡应了句:“天都没塌下来,算什么大事。”
“这天马上就塌下来了!”
老人家当然没放心里去,虽然清楚陈女士是为了什么而来,否则以她的性格,又怎么会跑来她这。
陈女士连里屋都没进去,就站在院子跟她母亲说话。
“就算天塌了,也有高个子的人顶着。”
老人家更是不紧不慢说了句。
陈女士笑了,“妈,我说您可真天真,我是真的在说天么,我是在说傅砚州的事,您不可能不知道,我都听邻居说了,傅砚州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住了几天,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是,你什么都知道,瞒不过你,那你怎么不知道傅砚州喜欢谁,你非得控制他,让他按照你所设定好的人生走下去?”
“我是为了他好!这是周家的宿命,他爸爸也是这样过来的,他为什么不可以?何况他是我儿子,我有权利决定他所有事!”
陈女士豁出去了,只要能顺利解决掉江栀语,排除这个隐患,那什么事都能答应杨历。
杨历是人精,又怎么会不知道陈女士这招是故意把自己摘出去,以后万一,说的是万一出什么事了,她也摆出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模样,真不愧是她。
……
江栀语根本睡不着,一整晚,翻来覆去的,焦虑让她失眠,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似的,很不安。
傅砚州是凌晨回到乌白的,车子就停在巷口,他有外婆家钥匙,直接用钥匙开门进去。
江栀语是听到了开门动静,便起身走到窗户边,借着月色看到傅砚州的身影,她心跳忽然加快,赤着脚跑出房门,又小心翼翼的,深怕吵到楼上的外婆。
傅砚州刚进屋便看到摸黑下楼的江栀语,他笑了笑上前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紧紧搂着,江栀语眼眶都含着热泪,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很熟悉。
“回房间说。”傅砚州干脆将她的双腿抬起来,让她跟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回到房间,傅砚州打开房间的灯上上下下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什么伤,将人转来转去的,看了一圈,发现没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傅砚州把外婆放下来,语气急切道:“把嘴巴鼻子用湿毛巾堵住,祤宁,需要你帮忙扶着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