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婚深意浅》南初傅庭渊
南初不知道,是不是出轨的男人,都有两部手机。
傅庭渊洗澡的时候,他的情人发来一张自拍。
那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儿,长相清秀,却穿着与年龄不符的贵气衣裳,所以显得有些局促。
【傅先生,谢谢您的生日礼物。】
南初看了很久,直到眼睛泛酸。她一直知道傅庭渊身边有个人,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女孩子,心痛之外她也惊讶丈夫的喜好。
她想,真是抱歉,看见了傅庭渊的秘密。
背后传来浴室门拉开的声音。
▼荃文:青丝悦读
“没有万一!”,
傅庭渊抬手将折子狠狠砸在地上:“她既然不肯顾朕的死活,朕也没必要在意她的生死,喜欢饿就让她饿着吧,饿到她认清楚自己的处境为止,朕只当不知道。”
钟白张了张嘴,他看得出来傅庭渊还在气头上,话说得难免冷酷无情了些,可是——
“皇上,她现在看起来不大好,您……”
“朕说了,朕不管她!”他狠狠锤了下桌子,“饿两天又死不了人,她难道会蠢到真的饿死自己吗?下去!”
“可……”
“出去!”
见他态度坚决,钟白不敢多言,只能叹了口气退了下去,心里却还想着逮个机会再劝劝傅庭渊,可龙居的门刚关上,里头就是一阵闷响,是傅庭渊在砸东西,不知道砸了些什么,连门都险些被砸开。
他听着那动静只觉得头皮发麻,原本的打算不自觉散了,他还是去劝劝南初吧,至少她不会罚自己背书。
他灰溜溜地走了,蔡添喜却被动静惊动,连忙端着参茶自耳房里出来:“皇上息怒,您现在不能动气。”
“朕怕是气死了她才高兴!”傅庭渊爆喝一声,气得浑身哆嗦,“又来胁迫朕,又拿她自己来胁迫朕!她明知道朕还在意她,就非要往朕心里扎刀子……朕真想剖开她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蔡添喜叹了口气:“皇上息怒,这次您不理会,想必她就得着教训了,以后必然不会再如此放肆。”
傅庭渊冷冷哼了一声,看似是赞同,却许久都没再开口,只有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
蔡添喜将参茶端了过来:“皇上凌晨时候惊醒再没能入睡,喝杯参茶养养神吧。”
傅庭渊抬手接过,抵在唇边却又没喝,只垂眼看着茶盏里自己的影子,神情肉眼可见的平静了下来,半晌后他将茶盏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蔡添喜,你挨过饿吗?”
“宫里人哪能没挨饿呢?做错了事主子总要罚的,挨饿是常有的事儿。”
傅庭渊垂下眼睛,语气发沉:“朕也挨过,很难受,尤其是冬天……”
蔡添喜有些猜不准他的意思,不敢胡乱言语,只能顺着话头往不紧要的地方说:“谁说不是呢,好在皇上您宽仁,奴才打从跟了您,可就没挨过饿了,三五不时还能得到恩典赏赐,连太医都给奴才开过药膳的方子……”
听着他感恩戴德,傅庭渊脸上却毫无波澜,他摩挲着参茶的杯沿,许久后认命地叹了口气:“你去一趟吧,有什么话就让她告诉你。”
蔡添喜连忙应声,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傅庭渊喊住了。
“你告诉她,下不为例,别再试图挑衅朕的底线,否则,她一定会后悔的。”
眼见钟白垂头丧气地自己回来,禁军兄弟对视一眼,都明显松了口气,高个子颇有些得意,他给矮个子递了个眼色,满脸都写着“看我的”,随后才上前一步朝钟白迎了上去:“统领,怎么样?皇上答应了吗?”
钟白没有心思搭理他,语气有些不耐烦:“瞎打听什么?去守你的门!”
他才不会把傅庭渊那些气头上的话说出来,不然会让南初的日子更不好过。
“统领息怒,属下也不是因为好奇才打听的,这不是咱们兄弟负责看守,要是她真出了事,我们……”
高个禁军说的情真意切又合情合理,倒是让钟白不好敷衍了,只能随口扯了句谎:“怪不到你们身上,皇上是太忙了才没时间过来,让我劝劝她。”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