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爸疯了,一定要挖地基,说有宝贝埋在下面。!"深夜里,蔡小伟接到母亲的求救电话。

一个月前,六十岁的父亲午睡时突然梦到一位老道士,指着院子说地下藏着宝贝。

从那天起,父亲就拿着铁锹开始挖,而这个简单的梦境,却真挖出了意想不到的发现。

01

2024年6月的一个深夜,蔡小伟被一通电话从睡梦中惊醒。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爸疯了,一定要挖地基,说有宝贝埋在下面。"

蔡小伟一个激灵坐起身,望着窗外的月光,脑中闪过最近几天父亲怪异的举动——每天午睡醒来就拿着铁锹在院子里比划,嘴里念叨着"仙人托梦"。

"你赶紧回来看看吧,地都被他挖了好几个坑了。再这样下去,房子都得塌。"

挂掉电话,蔡小伟立刻开车往老家赶。路上,他回想起三天前跟父亲的通话。父亲兴奋地说,一个白胡子老头在梦里告诉他,祖上在地基下埋了宝贝。

"爸,那就是个普通的梦。"

"不普通!那老头连续三天都来找我,还指着具体位置。他说只要挖出来,咱家就发达了!"

一路飞驰,天还没亮就赶到了老家。院子里,父亲正挥舞着铁锹,月光下能看到好几个深坑。邻居王大爷站在一旁劝阻:"老蔡啊,你这是何必呢?"

"爸!"蔡小伟冲过去抓住父亲的手,"您这是干什么?"

父亲甩开他的手:"你懂什么!我看得清清楚楚,那老仙人穿着道袍,说这地底下埋着能让咱家改变命运的东西!"

"可您总不能因为一个梦就把房子给挖塌了吧?"

父亲扛着铁锹直起腰:"你要是敢拦我,以后就别叫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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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伟急中生智:"行,您说是仙人托梦,那我找个算命的给您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镇上有个算命先生,名声在外。蔡小伟把父亲拉到算命摊前,悄悄塞给算命先生一叠钱:"麻烦您帮忙劝劝我爸。"

算命先生突然变了脸色,把钱推了回来:"我这一辈子给人算命,从不说假话。你要找人糊弄你爸,门外大把江湖骗子。"

蔡小伟一愣,赶紧道歉。算命先生掐指一算,对着父亲正色道:"老先生,您这梦不简单。事在人为,须得坚持。"

走出算命摊,父亲的腰板更直了。蔡小伟心里叫苦,这下可怎么劝?

天色渐亮,父亲拿着铁锹已经回到了院子。蔡小伟望着父亲执着的背影,叹了口气。或许,只有等他真的一无所获,这个执念才会放下吧。

02

2024年6月27日清晨,蔡小伟脱掉外套,拿起一把铁锹。

院子里的土已经被翻开六个大坑,父亲站在最深的那个坑里,铁锹接触地面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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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陪我爸疯啊?"蔡小伟自言自语,跳进了坑里。他知道,与其拦着,不如陪着来得实在。

父亲停下动作,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欣慰。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铁锹翻起的泥土在阳光下泛着潮气。

院子外渐渐聚集起村民,指指点点的声音传进坑里:"这是中了什么邪了?""听说是托梦,这年头还信这个?"

蔡小伟抹了把额头的汗,抬头看到母亲端着两碗水走来。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却还是递上了水:"你们歇会儿吧。"

父亲摆摆手,继续挖。水洒在裤脚上,母亲叹了口气,转身走开。

坑越挖越深,已经超过两米。村支书带着几个干部走进院子,对着坑口喊:"老蔡,这样不行啊,挖塌了房子可怎么办?"

父亲停下手中的活,抬头反问:"我在自家院子里挖个坑,碍着谁了?"语气里带着倔强。

"就是,我爸自己院子里的事,你们管得着吗?"蔡小伟也跟着怼了一句,心里却盘算着等挖到四五米,找个借口劝父亲放弃。

太阳渐渐升高,院子里的人群散了大半。邻居王大爷还在坑边守着,递下来两个馒头:"你们这样不是办法啊。"

蔡小伟接过馒头,看着父亲满是泥土的衣服和执着的眼神,突然明白过来——或许对于父亲来说,不是非要找到宝贝,而是需要一个寄托,一个能让平淡生活有所期待的希望。

深度到了四米,蔡小伟的手已经磨出了水泡。父亲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但眼神依然坚定。

"爸,要不今天先到这吧?"蔡小伟试探着说。

父亲擦了把汗:"再挖挖,我感觉就在下面。"

太阳渐渐西斜,村里人大多散去了,只剩下王大爷还在坑边守着。

"老蔡,你说这宝贝要真挖出来了,准备怎么分?"突然有人在院子外喊道。

"就是,我们可都帮着看了一天了。"又一个声音响起。

父亲抬起头,看到邻居李老三正倚在院子墙边抽烟。李老三年轻时在县城开古董店,这些年没少用"宝贝"骗人。

"你这挖不好是要出事的。"李老三吐了口烟,"要我说,不如让我帮你看看,我懂行。"

蔡小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把铁锹往地上一插:"李叔,我爸挖自家院子,碍着谁了?"

"就是。"王大爷也帮腔道,"老蔡家的事,你操什么心?"

李老三讪讪地走了,但蔡小伟知道,这事肯定传得更远了。万一真挖出什么东西,怕是有的麻烦。

天色渐暗,连院子外的路灯都亮了起来。蔡小伟扶着父亲爬出深坑,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一阵心酸。

"爸,今天要不到这吧?明天我去县城买个探测仪回来。"

父亲摇摇头:"不用那些东西。梦里那位仙人说了,宝贝就在咱家院子里,只要有心,就一定能找到。"说完,拍了拍身上的土,朝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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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继续。"父亲拍了拍身上的土,朝屋里走去。

蔡小伟站在坑边,掏出手机搜索起附近的古玩店。既然劝不动,不如买个东西埋在下面。等父亲找到了"宝贝",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吧。

夜里,蔡小伟躺在床上,听到隔壁房间父亲的翻身声。他知道,父亲一定又在想着那个"托梦"。明天,他得趁父亲不注意,把买来的古董埋进去。

03

第二天一早,蔡小伟主动拿起铁锹,走到院子里:"爸,我觉得那老仙人说得对,咱们再挖深点。"

父亲眼睛一亮,也拿起铁锹下到坑里。蔡小伟的手摸了摸裤兜里的"宝贝",等找准时机就把它放进去。

太阳升起,院子里又热闹起来。消息不知怎么传开,连隔壁村的人都过来看热闹。"都说老蔡家挖宝,挖出来没?"

"咚!"铁锹突然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发出沉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