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除夕,东北男子勒死4名亲人,藏尸井底,卖房找老情人同居
红尘故事汇
2024-12-15 20:37河南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件改编
资料来源:辽沈晚报《男子涉嫌杀害4名亲人》
"都在井里,一家四口。"
2012年春节刚过,呼某向警方指认水井时平静地说道。
在辽宁抚顺偏坎村,这个曾和妻子因赌博欠债长期吵架的男人,用一根捆柴禾的麻绳先后杀害了全家。
但最令人震惊的是,案发后的两个月里,他不仅若无其事地在村里走动,还用卖掉房子的钱在邻村找了个女人开始新的生活。
01
冬日的阳光很薄,像一层单薄的纱,勉强覆盖在偏坎村的土地上。
2011年的最后一个月,呼某的生活看起来平静得近乎单调。
48岁的李某站在灶台前,手指因为冻裂布满细小的口子。
她正在切白菜准备腌咸菜,动作机械而熟练。
窗户外面,7岁半的儿子正在院子里堆雪人,14岁半的女儿则背着书包匆匆走向村口的饭店。
这个家庭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一些不太正常的地方。
李某切菜的手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昨夜又一次与呼某吵了架。吵架的原因,还是因为钱。
家里的经济状况本就岌岌可危。
李某嫁给呼某前有过一段婚姻,窗户外的1男1女两个孩子就是和前夫生的。
离婚时,2个孩子判给了李某。
嫁给呼某时,李某本以为可以获得一个相对稳定的生活。
可呼某的工作总是不稳定:有时开三轮车拉客,有时在工地做零工,收入少得可怜。
"上个月的日子咋熬过来的!"李某自言自语,手中的菜刀停顿了一下。
上个月,女儿的学费还是靠她和村里另一个妇女一起摆摊卖水果勉强凑齐的。
呼某那点可怜的收入,大多数时候都被他用在了麻将桌上。
院子里,儿子堆雪人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知道,当妈妈这样自言自语时,意味着家里“暴风雨”又要来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呼某推门而入。
他的身上和脸上还保持着刚打完麻将的状态:烟味、酒味,还有输钱后的暴躁。
"又输了?"李某头也不抬。
"关你屁事!"呼某冲着李某暴喝道。
这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
李某比呼某大8岁,这个年龄差和之前的那段婚姻,让她在这个家庭中始终处于一种尴尬的位置。
她既是这个家的主心骨,又总感觉自己像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过客。
儿子悄悄退到院子角落,用雪堆起一道小小的屏障。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紧张氛围。
呼某走进灶台,目光阴沉。"今天晚上,我要去镇上。"
"又去?"李某终于抬起头,"日子不过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呼某的手突然握成了拳头,眼睛死死盯着李某。
李某看呼某的架势,低着头不再说话,只管切菜。
02
腊月的偏坎村,寒风裹挟着雪粒,拍打着每家每户的窗子。
在这个偏僻的村庄里,呼某家的矛盾像一团被风吹散的棉絮,悄然渗透进生活的每个角落。
派出所的值班民警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接到呼某家的报警。
每次接警,民警看到的都是相似的场景:李某衣衫不整,眼角带泪;呼某倚在墙边,眼神躲闪;两个孩子缩在角落,目光中充满恐惧。
"又是家务事。"民警在本子上机械地记录着:"男方酗酒滋事,女方要求干预。"
这样的记录,在农村派出所的工作日志里比比皆是。
李某的大姐经常来劝她离开呼某。
"日子没法过了,"她说:"你带着孩子回家吧。"但李某总是摇头。
在这个穷困的农村,带着两个孩子的中年妇女,还能去哪里?
呼某的转变是循序渐进的。
婚后第一年,他还会在打完妻子后感到愧疚,会买一些便宜的水果回来。
到了第二年,愧疚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冷漠。
他开始频繁地去镇上的麻将馆,输光了就回来找李某要钱。
"你每回输光了钱,都会来找我要。我哪有钱?"
那是去年冬天,李某和邻村的妇女合伙做水果生意刚挣了一点儿钱。
"你的钱?"呼某冷笑:"你住在我家,吃我的,用我的,挣的钱也是我的。"
"这钱是给孩子交学费的!"李某护住钱包。
"他们又不是我的种!"呼某的这句话像一把刀,“噌”地划开了这个家庭最后的遮羞布。
14岁的女孩正好站在门外,听到了这句话。
从那天起,她很少在家里说话,放学后直接去饭店打工,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
李某的父亲住进来是在半年前。
老人原本和其他子女住在镇上,但看到女儿的处境,执意要来照看。他的到来,让本就紧张的家庭关系更加复杂。
"你们家连老人都养不起,还娶什么媳妇?"有一次老人和呼某吵架的时候,老人忍不住说道。
这句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呼某的心里。
从那以后,每当看到岳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呼某的眼神就会变得阴鸷。
村里人都说,呼某变了。
以前的呼某虽然沉默寡言,但为人和气,遇到邻里有事都会搭把手。现在的他总是独来独往,眼神闪烁,像是在计划着什么。
"这日子没法过了。"李某经常这样说。
但她不知道,这句话在呼某心中激起的是怎样的波澜。
对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农村男人来说,这意味着他的失败,意味着他在乡邻面前的无能。
腊月二十三那天,村里响起了串串鞭炮声,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
呼某站在自家院子里,望着远处的水井,眼神逐渐变得黯淡。
他的心里,一个可怕的念头正在形成。
日历翻到最后一页,2011年即将结束。
这个注定要被记住的冬天,偏坎村的积雪比往年都要厚一些。
03
腊月二十九的早晨,天还没亮。
呼某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啸的北风。
他已经连续三天失眠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昨天,他去了趟镇上的银行,查了存折余额:零。
麻将桌上的输赢,零工的微薄收入,全都化为乌有。
而李某藏在米缸后的存折里,还有两千多块钱,那是她和女儿在饭店打工的积蓄。
"早晚要走,早晚要分!"头天晚上吵架时,李某不经意间说出的这句话还在呼某耳边回响。
房间里很冷,但呼某的额头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翻身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
清晨的天空,灰蒙蒙的,他的手摸到了柴火堆旁的绳子。
那是上个月李某买来准备捆柴火用的。
"爸,你咋起这么早?"女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他一激灵。
"嗯,去...去后院劈柴。"呼某的声音有些颤抖。
女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准备去上班了。
这个早晨格外漫长。
呼某坐在堂屋的角落,看着家人各自忙碌:李某在厨房准备早饭,岳父在院子里喂鸡,儿子在收拾书包,女儿已经出门上班。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却是这个家庭最后的平静时光。
中午,李某正在灶台前准备午饭。
呼某来到她身后,手里攥着那根绳子。
厨房里飘着大酱汤的香气,灶膛的火光映在墙上,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