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莹先生去世之后,其学术水平引发争议。我在文章里说,这有待于当今更专业的学者来评价,四十年前钱钟书的评价既不能作为公论,也不能作为盖棺定论。
于博士在我文下留言,说他的评价最专业,引起我的关注。对于他的评论,我前已发文指出诸多不合理之处,这里不再赘述。包括于博士是谁,前文也有介绍。
本文主要介绍一下于博士的成就。在拜读了他的《论中国现代社会文化发展之三大模态、境界》一文后,我感觉我有责任宣传于博士的成就,不能让金子被埋没。
为什么我说自己有责任宣传于博士的成就呢?首先当然是因为于博士的这个成就实在太大了,据他自己说,至少可以领先五百年,而且要知道,这还是谦虚的说法。
其次,是因为于博士的文章以文言写成,平台大概当成了老古董而未能发现其巨大价值,没给流量,所以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少数几个人注意到可能也很难看懂。
在认真读完于博士这篇文章之后,我发现了其中蕴含的巨大价值,发现了于博士的巨大成就,同时也发现阅读量竟然寥寥无几,于是我觉得很有必要对其进行宣传。
于博士这篇文章的主要内容,即“论中国现代社会文化发展之三大模态、境界”。为了说明这个问题,于博士首先说明了“当今世界发展之大势、基本情态”。
对于“当今世界发展之大势、基本情态”,于博士说了五点,但是有些啰嗦,不大好概括,勉强提炼罗列如下:
第一,中国领导世界为期不远;
第二,一国发展,军事经济最主要;
第三,军事经济是物质,精神文化才是最高境界,而理论支撑是核心;
第四,创新是发展主旋律,但中国两千年思想无创新;
第五,现在东西方争霸几乎在同一起跑线,而竞争需要创造真理论。
至此,于博士引出了一个概念:真理论。何为真理论?于博士说是“能以涵盖、阐释、解决现实抑或理论问题之理论”。怎样创造“真理论”呢?于博士说这是他治学的秘密,而且是“绝密”,不能公开:
若理论体系之何得而为真,此则我之治学、理论创造之绝密者,不可公之,故但言及。
十分遗憾,由于于博士保密,我们无从知道如何创造“真理论”。在这一点上,于博士的保守,我认为是应该受到批评的。
不过这是小问题,瑕不掩瑜,相对于巨大成就,其在学术上的保守不必苛责。而且,也很有可能是担心被外国人学去。
可是,怎么知道现在东西方争霸几乎位于同一起跑线呢?于博士说,证据之一就是西方哲学在理论体系上落后现实世界一百多年。请注意,这是于博士的“独创之见。于博士说:
此乃我之独创之见也。
尽管于博士没有具体说明西方哲学在理论体系上是如何落后现实世界一百多年,但我们应该相信于博士此言不虚,因为他是于博士,他有巨大的成就。
而且关键是,西方哲学理论体系落后现实世界一百多年,这能衬托出于博士“独力建构之‘神味’说新审美理想理论体系之在人类现代社会之价值、地位”。
于博士说他建构的“神味”说:
自其创生而来,迄今仍为唯一深具“本土化”品性之真理论体系之理论体系,亦为唯一能以阐释现代社会及其若干病症之思想学说。
两个“唯一”凸显出其“神味”说的巨大成就与巨大价值。于博士举例说,因为这个“神味”说理论体系,他虽然没有美术基础:
仍可忽然作画,作画半月即创立青红山水画派,不足两年已发展为一派十二宗之格局,未及一年,理论专著《青红山水画派画论稿》即撰竟,无论又撰《丑书美学》一书,自理论、创作之两大维度,阐释吾国当代书法已然超越日本现代书法,一雪现代书法日本先于吾中华书法之母国确立且树立首座现代书法高峰之国耻者矣。
“无论”在这里是“更别提”的意思。
总之,于博士建构的“神味”说理论体系,是非常了不起的,掌握了这个理论体系,没有美术基础,也能“忽然作画”,半个月就创立一个画派,不足两年发展成一派十二宗,不到三年出理论专著。而且在书法上也成就斐然。
于博士说,“明乎上述数点,然后可言中国现代社会文化发展之三大模态、境界”。也就是说,这回进入正题了。
哪“三大模态、境界”呢?换一种好懂的说法,概括如下:
第一种,身在现代,心在古代,即崇古复古主义。这是文化创新的障碍。
第二种,崇尚现代,迷信西学。这种人想创新,但是没有理论,不会创新,而且对于真创新者排斥。
第三种,是真创新而且真能创新,有理论体系,以真理论为支撑,以真正中国现代社会之新文化为终极目标,且能深刻体解、阐释何为真正之中国现代社会新文化。
于博士说第三种:
此即我之治学、理论创造矣,以此而言,故得为鸦片战争以后真正之中国现代社会新文化创新创造理论阐释之思想原创者,亦为其践行之唯一先驱者也。
这意思是说,他就是第三种,而且是唯一一人,而且是先驱者。
于博士太厉害了,以上三大模态、境界之中,第一种与第二种都有非常大的势力,而第三种势单力薄,迄今为止只有他一人!只有他一人是真创新而且真能创新!
于博士说,在中国旧审美理想极为典型,势力强大,所以想创造新的理论体系极为困难,这也是他的“‘神味’说新审美理想理论体系创立数十年后,仍为唯一”的根本原因。
于博士今年47岁,“神味”说就创立了数十年,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所以说确实太厉害了。“神味”说理论体系建立为什么这么难呢?因为:
其所以成就者所需之质素极难凝合于一人,且其理论性极强、理论之应用性极显。
就是说,建构这个理论体系需要的各方面知识、素养,很难恰好凝聚在一个人身上。而上天眷顾,凝聚在了他身上。
所以于博士常常说他建构的“神味”说理论体系,“至少可领先五百年”,而且“仍为甚谦虚之论也”。我觉得,如果不谦虚地说,可能要领先八百到一千年吧。
然而,正所谓成如容易却艰辛,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于博士之所以能建构出“至少可领先世界五百年”的理论体系,固然首先因为方法正确,有“绝专业、专精、纯粹、客观、学理化之精神”,还“倾尽平生所有之时间、精力”,但与其整个家庭的奉献也是分不开的:
以上下三代人之命运及全家之颠沛流离、漂泊江湖而至今居无定所、贫困潦倒为代价。
这真是难能可贵,令人敬佩和感动。而且于博士:
以诗歌之创作累积实践经验,旧体诗、新诗并作且均臻致上乘之境界,迄今仍为唯一臻致此境之作者。
这也令人肃然起敬。
然而,于博士虽然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但却不为人知。于博士直言:
真理论之不为世所知,则根本乃吾中华民族新文化创新创造之损失。
确实是中华民族的一大损失,真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我才说我有责任宣传于博士的巨大成就,尽量为中华民族挽回损失。这也是我对中华民族所做的一点贡献吧。
于博士不无悲愤地说:
然纵有真理论出,其思维、作为见为文化发展之第三种模态、境界,若无话语权,则所谓“酒香也怕巷子深”也,世人不能见之,即不能发挥其效应,无论最大效应矣。
确实,平台埋没了于博士,不大力推荐其文章。我既见之,岂能不帮助宣传?于博士“为吾中华民族之进益”,我也“为吾中华民族之进益”,希望大家“为吾中华民族之进益”而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