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在日本打工10年寄100万回家里,母亲说没收到,这是怎么回事
牛魔王与芭蕉扇
2024-12-12 16:42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凌晨三点的成田机场,周婷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疲惫地走出到达大厅。十年的异国生活,终于画上了句号。她看了看手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或者消息。机场里人来人往,有人相拥而泣,有人欢声笑语,唯独没有等待她的亲人。
"也许他们还在路上。"周婷安慰自己,颤抖的手指拨通了母亲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她的心跳随着每一声忙音加速。
"喂,妈,我已经到机场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一些。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母亲略显冷淡的声音:"哦,你回来啦。家里现在没人有空去接你,你自己打车回来吧。"母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在应付一个陌生人。
"好...好的。"周婷强忍住失落,挂断了电话。她站在原地发了会呆,看着行李箱上贴着的几张日本各地的旅行贴纸,那是这些年仅有的几次短暂旅行的纪念。
凌晨的出租车格外好叫,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人:"小姑娘,在国外待了很久吧?"
"嗯,十年了。"周婷轻声回答,望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十年间,家乡的变化很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曾经的老街区也焕然一新。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她才23岁,刚从大专毕业没多久。
家里条件不好,父亲是工厂工人,母亲在菜市场卖菜,弟弟正要上大学。为了改善家庭条件,当时她通过中介联系到了日本的工作机会。
尽管中介费要了十万块,还是东拼西凑地凑齐了。临行前,母亲拉着她的手说:"闺女,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那时母亲的眼里还满是不舍和期待。
最初的几年确实很艰难。日语只会最基础的问候,连简单的交流都困难。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拉面店当服务员,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晚上回到六叠大小的出租屋,整个人都散架了。休息日就去免费的图书馆学习日语,一点一点积累着。
文化差异也让她吃尽苦头。有一次因为不了解日本的垃圾分类规则,被邻居投诉,房东差点要赶她走。但她学得快,很快就适应了日本的生活方式。从餐厅服务员做起,后来又去工厂打工,再到百货商场做导购。
渐渐地,她的日语越来越流利,工资也从最初的时薪900日元涨到了1500日元,后来做导购更是能拿到不错的提成。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寄钱回家时的兴奋。那是攒了半年的工资,整整五万元。去银行汇款时,她的手都在发抖,生怕填错了收款信息。回家后,她给母亲打电话,却只是简单说了句"钱寄回去了"就匆匆挂断,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02
之后每个月,她都会按时往家里汇款。即使生病住院那次,她也坚持寄了钱回去。有时候一万,有时候两万,遇到年终奖或者做得好还会多寄一些。她记得很清楚,十年下来至少寄了一百多万。
那是她无数个夜班、加班换来的。每次去银行汇款,她都会在存折上认真记录,这是她坚持的证明,也是对家人的牵挂。
"到了,小姐。"司机的声音把周婷拉回现实。车停在了老小区门口,夜色中的路灯昏黄,照着斑驳的围墙。
付完车费,周婷站在楼下,抬头望着五楼那个熟悉的窗户。窗里透出的灯光让她想起十年前每次加班回家,都能看到母亲在窗边等她的身影。但现在,那里只有惨白的灯光。
拖着行李爬楼梯时,每一步都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在门前驻足,从包里摸出钥匙,却发现钥匙已经打不开门锁了。"应该是换锁了吧。"她苦笑着按响门铃。
熟悉的老房子,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霉味夹杂着烟味扑面而来。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客厅的电视机还亮着,正在播放着深夜的肥皂剧。母亲坐在沙发上,穿着件略显破旧的家居服,头也不抬地说:"回来了?"
房间里的摆设变了很多,墙上的老照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她不认识的装饰画。茶几上堆满了零食包装和烟盒,这是以前从不允许的。
"嗯,妈。"周婷环顾四周,努力寻找着熟悉的痕迹,"爸和小杰呢?"她记得弟弟以前总喜欢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你爸睡了,小杰出去应酬了。"母亲的语气依然冷淡,眼睛盯着电视机不放。这让周婷感到莫名的不安,以前的母亲可不是这样的。
周婷放下行李,小心翼翼地在母亲身边坐下。沙发凹陷的程度告诉她,母亲大概经常坐在这个位置。她注意到茶几上放着几张银行卡和一些账单。
"妈,这些年我在日本挣的钱,你们都收到了吧?"她试探着问道,"我记得上个月还寄了两万块钱回来。"
母亲终于转过头来,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眼神却有一丝闪躲:"什么钱?你在日本寄过钱回来?"
母亲苍老了很多,脸上的皱纹比记忆中深刻,但此刻的表情让周婷感到陌生。
周婷如遭雷击,浑身发冷:"妈,你说什么?我这些年每个月都在往家里寄钱啊!至少有一百多万了!我的存折上记得清清楚楚,每一笔都有!"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没有啊,我们从来没收到过你寄的钱。"母亲的回答斩钉截铁,但眼神始终没有与周婷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