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后,大姐把继母逐出家门,我拿出一样东西:这家你说了不算
凯裕说故事
2024-12-12 14:02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房子,是你爹给我的!"赵惠莲颤抖着手举起那封泛黄的信件。
"三十年,我含辛茹苦照顾你们,难道就换来这样的结果?"
大姐冷笑着,"我爹早就糊涂了,这房子是我们李家的!"
就在这时,我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看到它的那一刻,大姐脸色瞬间苍白……
01
渭北平原的秋天总是来得特别早。九月初的田野里,金黄的高粱随风摇曳,空气中飘散着成熟的气息。记得小时候,父亲总说这是一年中最富足的季节,但今年的秋天,对我们李家来说却格外沉重。
我叫李小雨,今年48岁,在县城经营着一家小超市。说起我们家的故事,还得从三十多年前说起。那时的渭北农村,还保留着许多老旧的风俗,比如重男轻女,比如看不起上门女婿。而我父亲李建国,就是村里唯一的上门女婿。
记得小时候,村里的孩子们经常会笑话我们,说我们家的男人没出息,连自己的家都没有。每当这时,大姐李小曼总会挺身而出,替我们打抱不平。她比我大六岁,从小就特别要强,也特别维护父亲的尊严。
我们家在村子的东头,一座普通的土坯房,门前有两棵老槐树,是父亲结婚时种下的。母亲原本是村里有名的美人,能说会道,在生我之前,家里一直过得还算顺心。但自从我出生后,家里的气氛就渐渐变得不一样了。
那是一个雨夜,我永远记得那个改变了我们一家命运的夜晚。我那年才六岁,躺在土炕上,迷迷糊糊地听见外面传来父母的争吵声。母亲的声音很大,说着一些我听不太懂的话,什么"受够了"、"不想再这样过"之类的。然后是"砰"的一声关门声,接着就是瓢泼大雨的声音。
那天晚上之后,母亲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父亲发了疯似的到处找她,跑遍了方圆百里的村庄和集市。村里有人说看见母亲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也有人说看见她跟一个外地商贩走在一起。更多的是些难听的流言蜚语,说她早就看不上我父亲这个上门女婿,说她一直在外面有人。
那段日子,我经常半夜醒来,看见父亲独自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抽烟,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大姐会轻轻地给他披上衣服,然后默默地回到屋里,我能听见她在被窝里压抑的啜泣声。
弟弟李小东那时才四岁,整天问"妈妈去哪里了",父亲只是沉默,大姐则会抱着他说:"妈妈去很远的地方了,但是没关系,有姐姐在。"
02
外婆心疼父亲,总是来我们家帮忙。看着父亲一个人照顾三个孩子的艰辛,她没少劝父亲再找一个。但每次只要提到这个话题,大姐就会特别激动:"不需要别人,我们自己照顾自己!爸爸,你要是敢娶后妈,我就离家出走!"
那时的大姐才十二岁,却已经表现出了超出年龄的倔强。她挑起了照顾我和弟弟的重担,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做饭,放学后赶紧回家干活,晚上还要督促我们做作业。她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日子就这样艰难地过着,父亲除了种地,还去镇上的砖窑厂打工。他的手掌渐渐磨出了厚厚的茧子,脸庞被太阳晒得黝黑。但他从来不抱怨,只是默默地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了我们兄妹三人身上。
直到我上小学五年级那年的春天,一个意外的客人的到来,彻底改变了我们家的生活轨迹。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外婆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来到了我们家。那个女人叫赵惠莲,来自山区,是个寡妇,比父亲小两岁。
"建国啊,惠莲是个老实人,会持家,对孩子也好。你们聊聊?"外婆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触怒了大姐。
果然,大姐"砰"的一声把碗摔在了地上:"你们背着我相亲?我不同意!绝对不同意!"说完就跑出了家门。
那天晚上,父亲第一次对大姐发了火:"小曼,你已经不小了,应该懂事了。爸爸不可能一直这样单着。这个家,需要一个女人来操持。"
"那为什么妈妈要走?"大姐突然问出了这个压在心底多年的问题,"是不是因为你不够好,所以妈妈才会离开我们?"
父亲的脸在煤油灯下显得特别苍白,他沉默了很久,才说道:"有些事情,等你们长大了就明白了。"
03
就这样,在外婆的撮合下,赵惠莲走进了我们的家门。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几桌亲戚。大姐始终没有露面,直到新娘子进门的那一刻,她才从房间里出来,冷冷地说了一句:"她永远都不可能替代我妈妈的位置。"
这句话,成为了我们家未来几十年矛盾的导火索。谁也没想到,这个决定会在三十年后,演变成一场足以撕裂整个家庭的风波。
当时的我们更不会想到,那个看似柔弱的山里女人,会用她特有的方式,慢慢地改变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而父亲留下的那封信,也将在三十年后,揭开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
赵惠莲刚进门时,确实如外婆所说,是个能干的女人。她把原本杂乱的院子收拾得井井有条,还在墙角开辟了一小块菜地。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准备早饭,晚上最后一个睡。但大姐对她的态度始终冷若冰霜。
"小曼,这是我给你做的新衣服。"赵惠莲有一手好针线活,特意给大姐做了件碎花连衣裙。
"我不需要。"大姐头也不抬,继续写着作业。那件衣服就这样被扔在了角落,直到发霉变质。
我还记得赵惠莲黯然收起衣服时的表情。那时的我虽然年纪小,却也觉得大姐太过分了。但每当我想说什么,大姐就会瞪我一眼:"你忘了亲妈是怎么不见的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赵惠莲仿佛习惯了大姐的冷漠,依然默默地照顾着这个家。她总是把最好的菜夹给我们兄妹三人,自己却只吃些咸菜配稀饭。父亲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但又不敢太明显地表示,生怕惹恼了大姐。
转机发生在我上初中那年。那天下着大雨,大姐放学路上不小心摔断了腿。赵惠莲二话不说,背着大姐走了五里地的泥路去镇医院。那时的乡下,连个像样的诊所都没有。
"你...你不用这样。"大姐躺在病床上,第一次露出了些许动摇。
"你是我女儿,这是我应该做的。"赵惠莲守在病床前整整三天三夜,寸步不离。
那次之后,大姐对赵惠莲的态度有了微妙的改变。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但至少不再处处与她作对。家里的气氛渐渐缓和了许多。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我上高中那年,村里来了一个测绘队,说是要重新规划村庄道路。当时很多人家都获得了一笔不小的补偿款。而我们家的宅基地,正好在新规划的主干道上。
04
"这可是一笔大钱啊!"村里人都羡慕地说。但谁知道,这笔钱却成了引发新一轮家庭矛盾的导火索。
"这钱应该平分,毕竟这是我外公的地!"大姐斩钉截铁地说。那时她已经在县城找了份工作,但对家里的事情仍然想要插手。
父亲却有不同的想法:"小东马上要说亲事了,这钱留着给他盖新房。"
"凭什么?就因为他是儿子?"大姐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这么多年,我付出的还少吗?"
赵惠莲想说什么,却被大姐厉声打断:"你没资格参与这件事!这是我们李家的事!"
最后还是父亲拍板,补偿款大部分用来给弟弟盖了新房,剩下的给了大姐一部分。这件事之后,大姐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回过家。
日子就这样起起落落地过着。弟弟结婚后,跟着媳妇去了城里。我也在县城开了家小超市,有了自己的小家。只有大姐,一直耿耿于怀,时不时就要翻出以前的旧账。
父亲的身体状况是在去年开始明显变差的。医生说是肺部有问题,可能是年轻时在砖窑厂落下的病根。赵惠莲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但大姐每次来医院,都要找茬:"你是不是没照顾好我爸?他怎么会病得这么重?"
今年春天的一个清晨,父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临终前,他拉着赵惠莲的手说:"对不起,这些年委屈你了。"然后递给她一封信,说:"等我走后再打开。"
葬礼过后的第七天,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大姐带着一帮人来到家里,说要清理父亲的遗物。其实哪里是清理,分明就是来找茬的。
"这房子是我外公的!你一个外人,凭什么霸占着?"大姐理直气壮地说。
赵惠莲颤抖着手拿出那封信:"这是你爹临终前给我的..."
还没等她说完,大姐就冷笑着打断:"我爹那时候都糊涂了,这房子姓李,你姓赵,你懂吗?"
就在这时,我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陈旧的红色布包,里面包着一张已经发黄的纸和一方铜印。看到这两样东西的瞬间,大姐的脸色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