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诗坛,也曾有过不少“爆款”人物,他们的作品曾引发全网模仿,火爆一时。然而,这些诗人在经历了短暂的辉煌后,却因作品内容饱受争议而渐渐被嘲讽,最终销声匿迹。
今天,就让我们来盘点一下那些曾经“火得一塌糊涂”,如今却被唾弃的十大“臭名”诗人。
赵丽华无疑是中国当代诗坛中最具争议的代表人物之一。她的诗歌被称为“梨花体”,以其简短的形式和内容的单薄而著名。比如那句
这首诗曾让不少读者感到匪夷所思,也因此让她得名“口水诗人”。尽管她曾担任鲁迅文学奖评委,但这种随意拆分文章段落的写作手法,最终只留下了无尽的嘲讽。
雷平阳的诗歌创作曾风靡一时,他凭借《澜沧江在云南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三条支流》荣获鲁迅文学奖。然而,这首作品的风格却让人大跌眼镜——长篇累牍地列举地名和河流,没有任何诗意可言。读者们对这样的“平阳体”诗歌充满了疑惑:这到底是诗,还是地理教科书?
沈浩波掀起了“下半身诗歌运动”,主张通过诗歌表达身体性和生命力。然而,这种诗歌中频繁出现的性暗示和露骨内容,让很多人无法接受。尽管有些人认为这是一种先锋表达,但更多人将其视为低俗的写作行为。沈浩波因此被打上了“用下半身思考”的标签。
徐乡愁以“垃圾派”和“大便体”两种诗风闻名,他的作品充满了污秽不堪的字眼。比如《在荒郊野岭》中的“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这种毫无美感、甚至让人反感的表达方式,让他迅速成了批评的靶子。
熊艾春来自湖南,以写顺口溜体的诗歌闻名。然而,他真正为人熟知的原因是因为一场闹剧——他的诗歌发表后遭到恶评,他误以为是网站搞鬼,竟愤然砸了网站的电脑。这场闹剧让他一战成名,但却以讽刺的方式刻在了读者的记忆中。
苏非舒是中国当代诗坛的叛逆者,他的“裸诵”行为艺术引发了巨大的争议。尽管有人认为这是对传统文学形式的挑战,但更多人对这种行为感到不解甚至厌恶。苏非舒的“裸诵”不仅未能赢得文学界的认可,反而让他成为笑柄。
周啸天是四川大学教授,他的《将进茶》模仿李白的《将进酒》,但却缺乏创新,形式上也未能脱离李白原作的影子。这种模仿风潮在近年频繁出现,像模仿《咏鹅》写《咏鸡》的现象屡见不鲜。然而,缺乏原创精神的作品终究难以在文学史上留下深刻的印记。
乌青的“废话体”诗歌以其无聊的内容和冗长的重复而著称。比如《对白云的赞美》中的“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让人忍俊不禁。这种毫无意义的文字堆砌,虽然曾引发过一阵模仿热潮,但最终只能沦为笑谈。
王贺军凭借《玉楼春》赢得万元奖金,但这首诗却以其无聊乏味的内容,被冠以“老黄黄体”的称号。读者们纷纷质疑:这种仿“老干体”的诗歌,真的值得获奖吗?这种缺乏深度的作品,无疑是现代诗坛的一种悲哀。
贾浅浅作为贾平凹之女,她的诗作《郎朗》、《我的娘》等,却因充斥着屎尿屁、爱情欲望等随意的内容而引发了广泛批评。她的诗歌被认为像是未成熟的青春日记,缺乏应有的文学价值,最终只留下了“浅浅体”这个令人皱眉的标签。
这些诗人在当时都曾引发过热烈的讨论,甚至一度成为网络模仿的热点。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作品逐渐被批评为“形式大于内容”,缺乏真正的文学价值。
如今,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销声匿迹,只留下了一个个“臭名昭著”的流派,让人们在回顾时不禁感叹:当初的热潮,如今已成过眼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