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去赶集，爸爸路边捡到讨饭的男孩，16年后，他为我撑起一片天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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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八岁那年的腊月，爸爸带我去赶集，遇见了一个命运的转折。

那天的寒风刺骨，可寒冷挡不住人心的温暖。多年后回想起来，那个寒冷的冬日，却为我们全家带来了最温暖的阳光...

01

那是1976年的腊月，我们山脚下的小村子被大雪覆盖着。我和三个姐姐住在一间泥土砌成的房子里，屋顶是茅草铺的，墙角总是漏风。

每到冬天，我们就把稻草塞进墙缝里，好挡住呼啸的北风。有时半夜醒来，还能听见老鼠在墙角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慧，快起来，今天跟爸去赶集。"天还没亮，妈妈就轻声叫醒了我。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见大姐已经在灶台前忙活了，锅里煮着热气腾腾的红薯。二姐在院子里劈柴，劈啪的声音在寒冷的早晨格外清脆。

"慧慧，吃完这个再走。"大姐从锅里捞出一个红薯，小心地剥去皮递给我。红薯烫得我直跳脚，可香甜的味道让我顾不上烫，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爸，我背这捆草鞋吧。"我冲着院子里忙活的爸爸喊道。这是我们全家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编的草鞋，大人们编到手起泡，连我们几个小孩也都帮着打下手。

"你才多大点，背不动。"爸爸笑着摸摸我的头，他的手粗糙得很，"喏，带上这个。"他递给我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几个红薯干，是妈妈特意给我准备的干粮。

"等草鞋卖完了，给你买个糖人。"爸爸一边整理背篓一边说。这话让我高兴得直跳，要知道，我已经大半年没吃过糖了。

雪后的山路格外难走，爸爸背着沉重的草鞋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看我有没有跟上。我踩着他的脚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路上，我们碰到了隔壁李大爷，他也背着一筐土豆去赶集。

"老李啊，这天气够冷的。"李大爷跟爸爸打招呼，"这是带慧慧去见见世面？"

"是啊，她整天嚷嚷着要去集市，这不就带她去了。"爸爸笑着说。

"爸，你说咱们的草鞋能卖多少钱？"我蹦蹦跳跳地问。

"运气好的话，能卖个十来块钱吧。"爸爸的声音里带着希望，"到时候给你大姐买双布鞋，她那双都破了，上学都不像样子。再给你妈买点肉，这年都快到了。"

02

集市上已经很热闹了，叫卖声此起彼伏。卖糖人的、卖小鞋的、卖布料的，各种摊位挤得满满的。

爸爸在一个角落找了块地方，把草鞋摆开。我蹲在旁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里还惦记着爸爸说的糖人。

"这草鞋多少钱一双？"一个老大爷问。

"五毛钱一双，大爷您看看，结实着呢。"爸爸赶紧站起来招呼，"您瞧这鞋底，都是用新草编的，能穿一整年不坏。"

老大爷拿起一双仔细看了看："四毛行不？"

"大爷，这价钱实在开不下去了。"爸爸为难地说，"您摸摸这手艺，保准值这个价。"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不远处的包子铺前站着一个男孩。他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却瘦得像根竹竿，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

最冷的天，他却只穿着一件薄棉袄，露出的脚踝冻得通红。他直直地盯着包子铺的蒸笼，咽了咽口水，手紧紧揣在怀里取暖。

"爸，你看那个男孩。"我扯了扯爸爸的袖子。

爸爸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沉默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两毛钱递给我："去给他买个包子。要大肉包，暖和。"

我拿着钱跑过去，买了个大肉包子。那男孩接过包子时，手都在发抖："谢谢你。"他狼吞虎咽地吃完，眼睛里泛着泪光，嘴角还沾着一粒饭粒。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爸爸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脱下自己的旧棉袄披在男孩身上。

"我叫德明。"男孩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家里遭了水灾，爸妈都不在了，我就出来讨饭了。都快一年了，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爸爸听完，眼睛红了。他蹲下来，和德明平视着："跟我们回家吧，以后你就是我儿子。"

德明抬起头，眼里满是不敢相信："叔叔，您说真的？您不会把我送到别的地方去吧？"

"当然是真的。"爸爸摸摸他的头，"从今天起，你就叫李德顺，是我李家的人了。以后有我们护着你，谁也别想欺负你。"

那天，爸爸用卖草鞋的钱给德顺买了件棉衣，还给他买了双厚棉鞋。

03

一路上，德顺紧紧跟在爸爸身后，生怕一不小心就跟丢了。回到家，妈妈和姐姐们都很热情地接纳了这个新来的弟弟，连三姐都把自己的新围巾给了他。

好景不长。第二年春天，几个自称是德顺远房亲戚的人找上门来。他们说要带德顺走，说是找到他的亲人了。

"凭什么说是他亲戚？有什么证据？"爸爸挡在德顺面前，声音因愤怒而发抖。

"证据？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你儿子？"为首的瘦高个男人冷笑道，"识相的，赶紧把人交出来。再说了，你们家这条件，能养活得了这么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