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女友将我丢向讨债人后,我大脑损伤感受不到痛苦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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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10 16:36浙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濒死休克后,女友却很高兴,只因讨债人将我这个替身错认成了她欠债不还的白月光。
我被挑断双手双脚,被迫签下千万债务,终于逃出生天时,却看到女友和白月光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享受着烛光晚餐。
可这次,我却没有生气委屈,只是将本该求婚的戒指反手扔进垃圾桶。
因为我的大脑已经损伤,再也感受不到痛苦,也不会再爱。
可后来,女友却又哭着向我道歉,亲手将她的白月光推下深渊。
1
从魔窟里逃出来后,我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逃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愣在原地。
屋里,女友沈晚凝正和一个男人围坐在一起吃烛光晚餐。
他们亲昵地互喂牛排,甚至喝起了交杯酒。
而那个长相和我相似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沈晚凝的白月光,祁颂。
说起来,我一直都是祁颂的替身,沈晚凝当初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我长得酷似祁颂。
我刚想进去,却被门口的一群保镖拦下。
「哪来的乞丐?赶紧滚,这可不是你乞讨的地方!真晦气!」
乞丐?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整个人灰头土脸,伤痕累累,衣服也是破烂不堪,沾满血污,因为好几天没洗澡,身上还时不时地传出恶臭。
我不由自嘲一笑。
也是,就我现在这副模样,任谁也不敢相信,我会是电视里那个叱咤风云的沈氏副总。
曾经,我也辉煌过,也是人人看了都尊敬一声的俞副总,但为了照顾沈晚凝,我选择在事业辉煌期辞职,当起没有经济收入的家庭煮夫。
所以我才会在被抓的时候拿不出钱,受尽屈辱和折磨。
我张了张嘴,因为太久没喝水,一开口便是嘶哑难听的声音,像锯子在锯一根腐朽的木头。
「我不是乞丐,是这里的男主人……」
体力已经到达极限,头脑昏沉,随时都会晕过去,我只想快点进去休息。
保镖们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朝我脸上啐了一口唾沫。
「就你,还男主人?说话也不打草稿!」
「你是男主人,那屋里的是谁?」
屋里的沈晚凝听到门口的动静,挽着祁颂的胳膊走了出来。
看到我后,她嫌弃地捏着鼻子,拉着祁颂后退了好几步。
「俞燃,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离远点,可别脏了阿颂的新衣服。」
相伴七年,在她眼里,我却还没祁颂的一件衣服来得重要?
这七年里,我竭尽全力地对沈晚凝好。
为了更好地照顾她,我放弃大好前途,辞职在家。
她肠胃不好,我就亲自下厨给她做饭,一顿不落。
她上班辛苦,所以每天晚上我都会给她揉肩捶背,端来洗脚水给她洗脚。
我知道自己只是祁颂的替代品,但我坚信只要努力,沈晚凝早晚会被我感化的。
可替代品终究比不过正品,祁颂一出现,我就输了。
祁颂回国当天,恰好是我的生日宴。
为了给他接机,沈晚凝直接鸽了我的生日宴,让我尴尬面对一众宾客。
她更是因为祁颂的一句头痛,就半夜起来买药,亲自给他送去。
甚至,在我被讨债人错认成祁颂带走后,她的第一反应也不是担忧,而是庆幸。
在我愣神间,祁颂挑衅地看了我一眼,满脸嘲弄。
「俞哥,你也别怪保镖他们认错,毕竟你这样确实挺……」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意思不言而喻。
若是过去,被他这么羞辱我肯定会气得发疯,但现在,我却心如止水,眼都没抬。
见我这样,祁颂假惺惺地开口,实则炫耀。
「俞哥,想来你也饿了吧?正好,晚凝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进来一起吃吧!」
我心中冷笑。
平时都是我做饭,沈晚凝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却能为了祁颂破例下厨。
在我愣神间,祁颂已经拉着我进了屋。
看着一桌子的可口饭菜,我的肚子「咕咕」作响。
当初被绑的时候那些人把我关进小黑屋,根本不给我吃喝。
我饿了只能吃垃圾,渴了也只能喝泔水……
见我不说话,沈晚凝抿唇默了片刻,随即开口道:
「阿颂前几天受了惊吓,我才专门做这些给他补身体,你也算是沾了阿颂的光了。」
她的语气高高在上,仿佛一种恩赐。
毕竟我只是个替身,只配吃祁颂吃剩的东西,捡他不要的垃圾。
正要坐下,沈晚凝却让我先去屋内换衣服。
我换好衣服出来,刚坐下,祁颂就夹了一块辣子鸡放到我碗里。
「俞哥,晚凝厨艺可好了,你尝尝!」
我迟迟没动筷子。
祁颂见状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俞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没想到那些讨债人会找上门,更没想到他们会认错把你带走,这些天我也很害怕……」
闻言,沈晚凝顿时不乐意了,冷眼看我。
「阿颂好心给你夹菜,你摆什么脸色?你知不知道阿颂因为自责已经三天没睡过好觉了?」
「你一个大男人又没受什么伤,别这么矫情,差不多得了!」
我却听得好笑。
但凡她对我上点心,就会发现前面我换下来的衣服血迹斑斑,我裸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上也满是淤青。
可沈晚凝眼里只有祁颂,根本就不在意我。
她甚至忘了,我有胃病,吃不了辣。
但我实在是太饿了,早已饥肠辘辘。
此刻,我也顾不上胃痛,夹起肉就往嘴里塞。
辣椒灼烧着我的喉咙,突然摄入的油腥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下一秒,我「呕」地吐了一桌。
祁颂趁机拱火:「俞哥,这可是晚凝亲手做的饭菜……」
沈晚凝皱眉,把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拍。
「俞燃,你什么意思?我做得有那么难吃?」
我实在难受,一阵咳嗽,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狂吐。
这时,口袋里的钻戒随之掉落。
沈晚凝一愣。
这是她心心念念的粉钻DR,也是我提前预约,打算用来向她求婚的戒指。
她弯腰捡起戒指,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语气缓和道:
「下次吃不了辣就提前说,逞强什么?」
「对了,这戒指……」
我冷笑一声,反手把戒指扔进垃圾桶里。
「没什么,不重要的垃圾罢了。」
2
说完,我没了胃口,转身上楼。
沈晚凝不由蹙紧眉头,小声嘀咕。
「俞燃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不管他了,不吃拉倒。阿颂,我们吃!」
我之所以这么平静,是因为我在被折磨的时候伤到了大脑。
从此,我再也感受不到痛苦,也不会再爱了。
沈晚凝还不知道,曾经那个爱她入骨的俞燃已经被她弄丢了。
这一次,是我不要她了。
推开房门,我直奔床而去。
直到躺下的这一刻,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得到了放松。
这些天,我过得生不如死,真的太累了。
出事那天,沈晚凝突然让我给祁颂跑腿送文件。
「反正你在家啥也不干,不如替阿颂送个文件。」
「阿颂核对表格已经够累了,正好让他休息会儿。」
沈晚凝心疼祁颂,却没想过我也会累。
我不想让沈晚凝为难,还是应了下来,挤了二十分钟的公交赶去公司。
结果刚到公司门口就遇到了那群讨债人。
他们将我错认成祁颂,将我强行带走。
被抓走的那些天里,他们对我进行了各种折磨。
把我关进小黑屋,不给吃也不给喝,饿了我整整三天。
我试图反抗,他们就用刀挑断了我的手脚,让我像狗一样地跪在地上汪汪叫,给他们舔鞋。
后来,他们更是逼我签下了千万债务。
我不止一次地和他们解释,我不是祁颂,是他们认错人了。
他们却不信,笃定我撒谎,更加疯狂地折磨我。
「我们在公司楼下蹲了那么久就等着你出现呢!你分明就是祁颂!」
「你就是说破天我们也不可能放你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那一刻,我才明白,一切都是祁颂的阴谋。
难怪,他非要让我去给他送文件,原来是为了让我给他当替死鬼。
后面,我趁他们熟睡不注意才逃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太累,不知不觉间我沉沉睡去。
等我醒来后,已经是晚上。
口渴难耐,我下楼给自己倒了杯水。
客厅空荡荡的,早已没了沈晚凝他们的身影。
我却习以为常,沈晚凝肯定是和祁颂约会去了。
但凡是在我们之间做选择,沈晚凝选的永远祁颂。
哪怕我伤痕累累地回来,哪怕我虚弱到需要人照顾,但只要祁颂需要,她就一定会把我扔在一旁,毫不理会。
不过,本来我也没寄希望于她,靠她不如靠自己。
正好肚子也饿了,我拖着受伤的身体,打开冰箱,想做点吃的。
一打开,里面都是海鲜,塞得满满当当。
祁颂最喜欢吃的就是海鲜,而我却是海鲜过敏,这些全都吃不了。
让我意外的是,这些海鲜不仅专门分类,每个食材上还贴心地贴了便签。
【周一做油爆大虾,多放葱,阿颂喜欢吃。】
【周二做蛤蜊汤,不要姜,阿颂不喜欢。】
这字迹我认得,是沈晚凝的。
祁颂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上面都标记得一清二楚。
可当初我生病,她只是敷衍地给我转了一笔钱,让我自己看病。
我一直以为她粗枝大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却没想到她也有这么细心温柔的一面。
我自嘲一笑,关上冰箱,给自己煮了一包方便面。
在我大口嗦面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祁颂更新的动态。
沈晚凝正在给他举办生日宴,气球彩带,蛋糕横幅,应有尽有,和之前我的生日宴形成了鲜明对比。
照片里,沈晚凝还和祁颂各种亲昵,和他同吃一口蛋糕,亲手为他戴上生日皇冠,还送了他价值百万的超跑当礼物。
我过生日,沈晚凝却只送了我一个褪了色的领带,敷衍至极,偏偏之前的我视如珍宝。
我知道,祁颂是在故意挑衅我。
放在过去,我会难受到跑去窗台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现在,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反手点了个赞便继续吃面了。
吃完面后,我把碗拿去厨房洗漱。
我刚把碗筷洗好准备放进橱柜里,沈晚凝就气冲冲地杀了回来,祁颂紧随其后。
他眼眶泛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一进来,沈晚凝就不由分说地给了我一巴掌。
「俞燃,你有病吧?我不就给阿颂过个生日,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你知不知道阿颂正在晋升的关键时刻,你这个时候发帖抹黑他,是想毁了他吗?」
3
我被扇得一阵趔趄,一个没拿稳,手里的瓷碗便摔落在地,碎了一地。
沈晚凝力度不算小,我的脸迅速红肿了起来,我却丝毫不觉得痛。
「发帖?」
我看向沈晚凝,满脸疑惑。
沈晚凝眉头紧锁,掏出手机,直接把帖子调出来怼到我面前。
「少装蒜,这不是你发的还能是谁?」
「俞燃,你不就是被抓去关了几天吗,又没受什么伤,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我接过一看,是一条匿名帖,说祁颂是个欠债不还老赖。
文末还附上了图片,是当时我被祁颂的讨债人找上抓住的照片。
这个视角是俯拍的,怎么都不可能是我。
而且我前面忙着嗦面,哪有工夫发帖?
这时,我注意到了祁颂上扬的嘴角。
之前他就总是污蔑我欺负他,在沈晚凝面前疯狂卖惨博同情。
这次,八成也是他自导自演的好戏。
见我不说话,祁颂抿了抿唇道:
「俞哥,我知道你因为晚凝陪我过生日的事生气,还在介怀之前替我被抓走这件事。」
「你被抓走我也很自责,恨不得被抓的那个人是我。」
「你要是心里实在介意的话,我可以向你道歉的……」
祁颂深吸一口气,作势就要朝带有碎片的地方跪去。
沈晚凝一把拉住,冷冷地白了我一眼。
「阿颂,你不用道歉,要道歉也是俞燃向你道歉!」
祁颂死死咬唇,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不,晚凝,是我有错在先,我本就该受罚,俞哥生气也是应该的……」
沈晚凝脸上是止不住的心疼,看向我的目光却满是冰冷。
「愣着干嘛?还不给阿颂下跪道歉?」
祁颂趁机拱火。
「晚凝,让俞哥意思一下就好了,没必要真跪。」
「地上都是瓷碗碎片,我跪倒是无所谓。但俞哥本就身体虚弱,真伤到就不好了……」
沈晚凝眯起眼眸,思索片刻后,当即决定让我跪碎片。
「你都跪得了,他凭什么跪不了?」
说着,她伸手向我抓来。
我也没躲,就这么任由她拉着跪下。
下一秒,碎片径直刺入我的膝盖,划开皮肉,鲜血直流。
我却一声不吭,满脸平静,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见我这样,沈晚凝和祁颂皆是一愣。
沈晚凝更是死死皱眉,眼里闪过一瞬的慌乱。
「你……为什么不躲?」
4
我抬眼看她,觉得好笑。
不是她非逼着我下跪吗?
怎么如她所愿了,她怎么反倒不乐意了?
况且,躲就有用了吗?
只要她想,总能找到折磨我的法子。
之前,祁颂诬陷我把他推入泳池,沈晚凝让我道歉,我不肯。
她就让保镖把我强行摁入水中,逼着我道歉。
好在现在我不会感觉到痛了,不仅不会心痛,连身体也不会痛了。
想到这儿,我淡淡道:「没必要。」
沈晚凝愣住,神色复杂。
祁颂见状,假意过来扶我。
「俞哥,都出血了,肯定很痛吧?」
「你再怎么赌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快起来!」
他说着让我起来,却故意把我的肩膀往下压了几分。
碎片刺入更深,鲜血流了一地。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激怒我。
若是之前,我定会气得当场发疯。
但现在,我却平静无波。
毕竟我伤到了大脑,不会痛也不会再爱了,既然不爱,自然也就不在乎了。
见我过分安静,沈晚凝祁颂皆是一愣。
看着满地的鲜血,沈晚凝睫毛微颤,眼里闪过一抹愧疚。
「看在阿颂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起来吧,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她想要伸手扶我。
我却避开了她的接触,淡漠道:「不用,反正也不疼。」
「沈晚凝,分手吧,我成全你和祁颂。」
说着,我转身离去。
沈晚凝愣了片刻后便冲了上来,拉过我的手质问。
「你什么意思?」
我本想推开她,可下一秒,我却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扎满管子。
沈晚凝愧疚地看向我,语气里隐约带上了几分心疼。
「都失血过多到晕倒了,知道疼还要跪,你是不是傻?」
我没反驳,之前的我确实挺傻的。
见我不说话,沈晚凝轻叹一口气。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缴医药费。」
她走后,祁颂也懒得再装,冷笑道:
「俞燃,现在就我们两个,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很气,但你注定是斗不过我的。」
「其实前面那个帖子是我发的,之前的文件也是我故意让你送的,我就是为了让你替我背锅被抓,替我负债。」
「很气吧?可谁让沈晚凝相信我呢?只要有我在,你永远都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替身!」
他说得没错,但凡沈晚凝对我上点心,肯查一下都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淡淡一笑:「嗯,说得对,沈晚凝你也这样认为的吧?」
祁颂冷哼:「沈晚凝都去缴费了,你吓唬谁呢?」
但他不知道,沈晚凝根本就没走远,她一直都在门口偷听。
下一秒,沈晚凝脸色铁青地从门口走了进来。
祁颂脸色瞬间灰白一片,张嘴想要解释什么。
「晚凝,我……」
沈晚凝却冷声打断:「我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祁颂,你过分了!」
她气红了脸,把手高高扬起,作势就要朝祁颂扇去。
这巴掌到底是没落下,只化作一声轻叹。
「你先走吧,这件事稍后再谈……」
沈晚凝会放走祁颂,我毫不意外,只觉得莫名讽刺。
当初我只是不小心把咖啡泼到了祁颂的衬衣上,她就将我关到了冷库里,不给我御寒的衣服,只让我穿短袖短裤。
我在里面被关了整整六个小时,浑身冻得青紫僵硬,最后还是我缺氧休克被送往医院,这事才算翻篇。
可现在,祁颂对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她却只是口头训诫。
真双标。
但我却一点都不难受,满脸淡漠。
赶走祁颂后,沈晚凝睫毛轻颤,咬了咬唇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阿颂他会……」
「他是做得过分了些,但他本性不坏的。你知道的,他就是小孩子心性,你别往心里去。」
都这个时候了,沈晚凝还在为祁颂开脱。
但这次,我确实不会往心里去了,因为我已经脑部损伤到情感缺失了。
见我不说话,沈晚凝以为我还在生气,凑上来拉住我的手,语气缓和道:
「这次是我误会你了,这样,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就结婚,这样你总不生气了吧?」
曾经,我一直渴望和沈晚凝结婚。
可她却总是以公司发展为借口一拖再拖。
如今,她却为了祁颂主动和我提结婚。
若是之前,听到她说结婚,我会很高兴。
但现在,我却掀不起半分情绪,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我没生气……」
闻言,沈晚凝眼睛一亮:「我就知道,你心里始终是有我的……」
不等她说完,我冷冷打断。
「我都不爱你了,为什么要生气呢?」
沈晚凝愣住,难以置信地望向我,指甲深深刺进肉里。
毕竟我爱她入骨,她手指破皮都能心疼半天,可现在我却说不爱了?
沈晚凝指尖发白,死死咬唇:「俞燃,你在和我说笑吧?」
「我知道了,这肯定都是你的气话。」
「我现在就联系记者,和你官宣结婚,这总可以了吧?」
说罢,她便已经沉溺在了幻想之中,自顾自伸出了手,之前的那枚求婚戒指赫然放在手上,似乎料定了我会答应她,给她戴上戒指。
放在过去,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结不结婚的,我早就不稀罕了。
我正要开口拒绝时,门外,医生却拿着我的病历报告走了进来。
「沈小姐,俞先生并没有开玩笑。」
「他的脑部受损严重,还有部分神经坏死,已经失去了知觉和情感。」
「还请你尽快签字手术,不然他随时有死亡风险。」
话音未落,沈晚凝手里的戒指,却悄然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