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白月光怀孕后,我流掉我们的孩子,他却红着眼质问我为什么
圆团故事
2025-01-06 18:13浙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只因邵云贺不想公开,我甘愿陪他隐婚五年,
五年里他不想要孩子,强逼着我用避孕药,
可当他得知白月光怀孕后,却当着全公司的面向她求婚,
如果说以前还有奢望,那现在彻底不会了,
看着朋友圈中二人欣喜的表情,
我沉默地收拾好东西,留下离婚协议书,转身离开,
而邵云贺意识到我真的要离开后,彻底慌了神。
一
独自从医院打车回家,还未进门,便见我精心养在院子里的玫瑰花全被摘除,整个院子也被布置的像是婚礼现场,来往都是公司熟人。
艰难穿过人群走进家门,就看到我的丈夫当众在另一个女人嘴角边落下一吻。
心脏突地一滞,我呆愣在了原地。
二人的甜蜜笑容,像是一对刚刚结婚的新人。
我下意识走向他们,却被邵云贺凌厉的警告眼神刺的定在了原地。
在周围响起的热烈欢呼声中,我的身体突地失了力气,加上刚刚做了流产的缘故,让我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病态。
身体的眩晕感让我浑身颤抖,想找个地方支撑自己,却发现整个屋子都有人占据。
可笑在我的家里,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看向搂着白玥谈笑风生的邵云贺,他似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但也只是冷冷一瞥便转过头去。
心不由地一颤,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有一个同事突然喊住了我:
“姜助理,你手中的戒指不会是邵总用来求婚的戒指吧?”
闻言我懵了一瞬,下意识看向手中的戒指。
邵云贺从不让我将婚戒戴在外面,怕别人寻迹发现我们隐婚的关系。
而我为了找到一点已经嫁给他的感觉,每次快到家时都会戴上。
今天只是习惯性将戒指拿出,还没来得及戴。
同事的声音太大,让众人的视线都看向了我,邵云贺的最为强烈。
我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邵云贺便命令道:
“姜助理,把戒指拿过来。”
一声姜助理,是警告我别乱说话。
压下心中的酸涩,直直的看着他,企图在他眼中找出一丝玩笑意味。
但没有,有的只是越来越不耐烦的眼神。
在身边人的推攘下,我平稳住紊乱的呼吸,缓缓走近邵云贺,将戒指递上,微微垂眸:
“邵总,物归原主。”
许是看到我的手不住的颤抖,邵云贺拿戒指的动作顿了一下,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但也只有这一眼,下一秒就被白玥的激动落泪引走,转身心疼地为她擦去泪水。
在阵阵起哄声中,我被一点点挤开,直到被挤到最外围。
我静静地看着邵云贺单膝跪地,虔诚而认真的捧起白玥的手:
“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此刻的声音与我脑海中的声音重合:
“和我结婚。”
记忆中的他是笃定我会答应的敷衍态度,但面对从小暗恋的人向我求婚,我却甘之如饴。
那时的我大概与现在的白玥一样,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眼前满眼柔色的男人不似面对我时的烦躁,而是将戒指小心翼翼戴在白玥手上,最后轻轻吻向她的手背。
我看着看着,眼眶微酸,在眼泪忍不住落下时转身离开。
那枚戒指我戴着有些小,自欺欺人为他找借口是我胖了的缘故,却不想戒指本就不属于我。
怪不得,怪不得每每他都看着那枚戒指愣神,原来是透过戒指思念别人。
身体负荷加心里悲痛的我终于没了支撑,晕倒在了路边。
醒来时,又回到了医院。
医生说我差点死在路边,建议我打电话给家属来照看我。
指尖不自觉掐入掌心,不经有些自嘲。
自从爸妈去世后,我只有邵云贺一个家人了,可现在……我只有自己了。
吃过药后,药效发作,睡意袭来之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让我有一瞬的清醒。
邵云贺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这两天先别回来了,玥玥不适应有外人在,想要什么自己买,记我账上。】
哪怕我们已经结婚五年,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可以用钱打发的外人。
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不同于以往的秒回,我取消了那个被我置顶了五年的号码。
二
在医院修养了一周,出院这天,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我递交了辞职报告,我很庆幸我的直属领导不是邵云贺,否则又要经历被贬低之后的驳回。
毕竟除了我没人能够保姆式伺候吹毛求疵的邵云贺。
交接的很顺利,当我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时,恰好在拐角处碰到嬉笑打闹的邵云贺和白玥。
邵云贺任由白玥随意摆弄自己的头发,甚至微微弯腰配合她。
这让我回想起以前。
我们刚刚结婚,我突发奇想,想像一个平常妻子那样为刚洗完澡的邵云贺吹头发。
只是刚碰到他的头发便被厌恶甩开。
我至今都记得那时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雕,散发的冷气让我心里直泛凉意: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我。”
我当时只以为他洁癖的厉害,却不想,我不是那个可以让他愿意触碰的人,也不是让他甘愿低头的人。
我总以为我可以捂热他的心,可装着别人的心,我连窥探的资格都没有。
五年了,我也该放过自己了。
压下心中的涩意,微微低头与他们拉开距离。
然而白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开始倒着走,一下就撞到了我的肩膀。
身体陡然失衡,当我好不容易稳住时,一股力量又将我推倒,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抬眼的瞬间,我没有错过邵云贺悄然收回去的手。
在白玥惊呼声中,邵云贺稳稳将白玥搂在怀里,细细打量着她的状态。
确定她没事后,转而对我呵斥道:
“姜颜,道歉!”
我愣愣地看着他,手心突地传来一阵热意,这才发觉杯子碎片划伤了我的手。
“姜颜,别试探我的耐心,后果你承担不起。”
我当然知道后果是什么,每次因为白玥争吵时,他都会以离婚为威胁,逼我低头,每一次他都成功了。
但此刻,曾经让我害怕听到的后果,现在听着竟有些松了口气。
看着手心不断涌出的细小血珠,我缓缓道:
“好。”
他皱起眉,愣了一瞬,“......什么?”
我踉跄着起身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慢慢靠近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
“离婚。”
说完,也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径直离去。
准备回家收拾东西,路过一家蛋糕店,突然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
要不是早上移动给我发来生日快乐的祝福,我自己都要忘了。
那也是我收到的唯一一份祝福。
冲动下,我买了一块儿小蛋糕。
回家收拾东西的功夫,邵云贺带着白玥回来了。
无意与他们纠缠,只专注收拾着衣物。
但当我下楼时,就见白玥举着叉子给邵云贺喂蛋糕,而邵云贺也宠溺地吃了下去。
下楼的脚步一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曾经不小心在他的咖啡里加了一块糖,就被他扔杯子破口大骂:
“我最讨厌甜食,咖啡不加糖说过多少次了?有没有脑子?”
当时的吼叫声仿佛还在耳边环绕,看向他嘴角的笑意,突然顿悟,原来他不是吃不了甜,只是厌恶我给他的甜。
深呼了一口气,平稳住剧烈跳动的心脏。
没有情绪地看着我那精致包装的蛋糕被拆的稀碎,而罪魁祸首一边吃一边嫌弃道:
“云贺,你哪买的蛋糕啊,怎么这么丑。”
邵云贺也柔声附和着她,将蛋糕贬的一文不值。
我略过他们,端起余下的蛋糕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
“确实,被脏东西碰了就会变得丑陋不堪。”
三
“姜颜!你发什么疯!”
邵云贺不满地看着我。
我定定地看着他的双眼,问道:“邵云贺,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他闻言皱着眉头,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我不由地无声笑了出来,他完全忘记了,只有我,只有我傻傻相信了五年。
结婚后的第一个生日,我满心欢喜买了蛋糕,可被他扔了不说,还发狠将家里砸了个遍,甚至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去死。
就在我窒息快失去意识时,他像是找回了神志,抱着我开始痛哭。
他说他在我生日这天,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他没有说。
但看着他脆弱的样子,我心软了,也是自那时起,我再也没过过生日,只在他将自己关在书房时,隔着一扇门默默陪着他。
但是现在呢,他吃着不爱吃的甜食,对着别人在他最痛苦的日子里笑,也因那人的到来而忘记痛苦。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最珍贵的东西与白玥有关。
邵云贺的表情依旧没变,还是那副看着我不耐烦的样子。
倒是白玥突然捂嘴惊呼了一声:
“云贺,难道你......”
她猛地抱住了邵云贺:
“对不起,五年前的今天是我怕我的病情耽误你,所以才忍痛和你分手......还好我们现在在一起。”
话落,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起他当时抱着我诉说着珍贵之物对他有多么重要,说着那天他有多么难受想死,此刻我只为自己感到悲哀,也感到恶心。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再也忍不住质问邵云贺:
“邵云贺,你当初为什么和我结婚?”
邵云贺本不耐的眼神,在看到我满脸是泪的脸时犹豫了一下,微微撇过头,答非所问道:
“...不管什么原因,我们已经结婚了。”
“结婚就可以让别的女人怀孕吗!”
我几乎是嘶吼出来,嗓子也有了撕裂感,忍不住的发痛。
邵云贺不悦我敢这样吼他,觉得我在无理取闹,也没了好脸色:
“玥玥的身体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我只是给她一个孩子,你不要闹了!”
只是给她一个孩子,可我呢?他又给过我什么?一场理所当然出轨的婚姻,还是不顾我的身体执意要我吃避孕药的不以为意。
总归我是被放弃尊严的那一个。
胡乱擦掉眼泪,没有必要继续问下去,结果都是一样。
我想,是时候与他做个了断了。
转身拿出一份离婚协议,还没有走过去递给他,白玥忽然挡在我前面,懊恼的拍了下自己:
“云贺,我突然想起我的药忘在公司了,你陪我去取好不好,天黑了我有些怕。”
邵云贺立马拿起车钥匙拉着她走。
我执意挡在他面前,颤抖着手指着文件最后签名的地方,直直盯着他,一副不签就不让开的把式。
他看都没看,直接签字,随后将笔略过我的手扔在地上,临走丢下一句:
“你自己冷静冷静,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不希望下一次我还敢忤逆他。
泪水无声落下,我厌倦了自己因他一个表情,一句话就明白他的意思,像个被驯服的小丑。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喃喃道:
“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们...结束了。”
四
我离开了他的家,搬了出去。
直到第二天凌晨才睡着的我被连续不断地铃声吵醒。
模糊中接起了电话,还未开口,邵云贺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
“姜颜,你适可而止,前段时间你旷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耍脾气,现在还闹到公司来,你是觉得我不会开除你吗?”
脑子被他的怒声震的发懵,缓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
他是觉得我是耍脾气故意不去公司?
我心中也有了怒意,刚要说我已经辞职时,他再次发怒:
“给你二十分钟,立刻到公司。”
说完,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黑屏的手机,烦躁地随手将手机一扔,将被子闷到头顶,继续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习惯性打开手机,立刻便有无数条电话和短信弹出,都是邵云贺发来的,大致意思就是让我接电话,让我道歉,让我给个不去公司的解释。
冷笑了一声,但凡他在公司随便找个人问一句,都会知道我已经辞职了。
他就是自信我不会离开他,更不会丢掉离他最近的助理位置。
无视他的信息,转而打开机票界面,我该出去放松一下,好好消化最近的糟心事。
在我登上飞机前,邵云贺不住地给我打电话,有种我不接誓不罢休的样子。
无奈接起,邵云贺不似以往的冷静,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出的哑音道:
“离婚协议怎么回事?伪造的签名不作数,我不同意离婚!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家,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