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均来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事实呈现

结婚前，
我是娘家的牛马。

结婚后，
我是夫家的保姆，
不需要感情的工作机器。

直到48岁那年，
一个阳光帅气的大学生温暖了我。

即便知道他的接近和关心，
都是别有用心，
我也坚持离了婚！

我还要感谢他唤醒了我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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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在大学食堂承包了一个档口。
最开始注意到周宇，
是因为他总是点最便宜的菜。
要么是三块钱的菜花，
要么是三块钱的油麦菜，
反正都是素菜。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
瘦得跟竹竿似的，
穿着永远是那件洗得发白的体恤，
他每天中午十一点半准时来打饭，
比我手上的表都准。
明明一荤一素的套餐只比两素贵一块钱，
可他从来不点。
我留意过他的眼神，
每次扫过红烧肉的时候都会多停留一秒，
但最后还是坚持只要素菜。

看着他清瘦的样子，
我这个做阿姨的心里总不是滋味。
有一次，
看他又要点素菜，
我就没忍住开口说："小伙子，
要不加个红烧肉？才贵一块钱。
"他摇摇头，
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用了阿姨，
我吃素的。"

我才不信他吃素。
哪有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会吃素？

何况我见过他偷偷看别人盘子里的红烧肉，
那眼神，
就跟我小时候看别人家的糖果一样。
从那以后，
我就开始偷偷在他的素菜底下放上几块红烧肉。
这事我做得很隐蔽，
每次都等他不注意的时候才放，
生怕他发现了拒绝。
这孩子看起来就是个要强的性子，
我可不能伤了他的自尊。

慢慢地，
他开始在别人都走后留下来帮我收拾。
"姐，
我来帮你擦桌子。"

他总是这样，
笑眯眯地拿起抹布，
动作麻利。
我推辞不过，
就让他帮忙了。
周宇比我儿子还小好几岁，
可他从不叫我阿姨，
而是坚持叫我姐。
起初我觉得别扭，
但听久了还真有点上瘾，
仿佛自己真的年轻了好几岁似的。

02

就这样，
我们渐渐熟络起来。
有天他突然说："姐，
谢谢你。
"我愣了一下，
他接着说："我妈要是还在的话，
应该也会这么疼我吧。"

他说这话时低着头，
声音很轻，
但我能感觉到那种深深的思念。
当时的我，
只觉得心疼，
却没想过去求证这句话的真假。

那天，
我们加了微信。
让我意外的是，
他经常给我发购物链接，
说这件连衣裙配我的气质，
那条围巾很适合我。
有时还会发来一些护肤品的链接，
说："姐，
你整天对着油烟，
得保养。"

末了还要加一句："等我以后有钱了，
一定要给您买。"

这些话听着就让人心软，
我从那以后再没收过他的饭钱，
还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

在S市这种大城市，
学生的消费并不低。
我知道周宇家庭条件不好，
但他从不向人诉苦，
永远是那副阳光的样子。
每次来打饭还不忘关心我："姐，
你今天看起来好累啊，
多休息会儿。
你看你的手，
都干裂了。"

说着还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护手霜，

"便宜货，
但总比没有强。"

这样懂事的孩子，
让我不禁想起自己那个整天打游戏，
啃老度日的儿子。
同样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每次这么想，
我都觉得鼻子一酸。

其实在遇到周宇之前，
我从没想过自己的人生还能有什么改变。
今年48岁，
放在现在这个时代，
正是女人最精致的年纪。
街上的大妈们，
染着时髦的头发，
穿着漂亮的连衣裙，
跳着广场舞，
好不快活。
可我却像是提前二十年就进入了老年——头发花白，
眼角堆满皱纹，
走路也是弓着背。
就连隔壁摊位60出头的李大姐站在我旁边，
都比我显得年轻。

这不能怪别人，
要怪就怪我生在了重男轻女的家庭。
从记事起，
我就开始干家务，
照顾弟弟妹妹。
我爸总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啥？

以后还不是别人家的人。"

我至今还记得他说这话时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仿佛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十五岁那年，
我初中毕业。
明明考了全班第一，
班主任特意到家里来做工作，
说让我继续读书。
可我爸直接把我的录取通知书撕了，
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吗？。
那时候我偷偷哭过好多次，
可从来不敢让人看见。

二十岁那年，
家里收了八万彩礼把我嫁给了现在这个人。
那是我们村最高的彩礼了，
我爸喝得烂醉如泥，
逢人就夸自己生了个好女儿。
可那钱全给了我弟弟娶媳妇，
一分没留给我。
那会我觉得也许嫁人的就脱离了苦海。
可婚后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熬。
上班、做家务、照顾孩子，
样样都离不开我。
婆家的意思很明显：收了这么多彩礼，
就得把我的每一分价值都榨干。
每次我干活不利索，
婆婆就要念叨："八万块呢，
当初要是知道你这样，
打死也不会要你。"

我老公是个土木工程师，
自诩知识分子，
但骨子里和我爸一个德行。
在外人面前道貌岸然，
西装革履，
一副斯文人的样子，
可回到家就原形毕露。
他最爱挑我的毛病：

今天饭菜咸了，
明天衣服没叠好。
我但凡说句反驳的话，
他就摆出一副文化人的嘴脸说：

"你一个初中毕业的，
懂什么？"说这话时，
他总是一边推着金丝眼镜，
一边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

03

儿子也随了他的性子。
今年都25了，
考了三年公务员都没考上，
整天窝在家里打游戏。
我让他出去找个工作，
他就说："你懂什么？现在经济形势这么差，
我考公务员是为了有个铁饭碗。
你看周围那些打工的，
干得有多辛苦。"

说这话时，
他头都不抬，
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按着，
屏幕上是五颜六色的游戏画面。

是啊，
我确实不懂。
我就是那个"打工的"，
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去菜市场，
天还没亮就要讨价还价。
等到摊位上的灯都亮了，
我的腰已经酸得直不起来。
可还得继续忙到晚上九点才能收摊。
全年无休，
风雨无阻。
这些年，
食堂里的学生都换了好几茬，
可我还是那个站在窗口后面，
被油烟熏得眼睛发涩的阿姨。

遇到周宇之后，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活得太窝囊了。
他虽然家境不好，
但每天都活得阳光向上。
他跟我说他在勤工俭学，
除了来我这帮忙，
还在图书馆整理书籍，
周末还去补习班做兼职。
他说这些的时候，
眼睛里闪着光，
像是擦得锃亮的星星。
那种对生活的热情，
是我在镜子里找不到的东西。

那天，
我好不容易凑齐了钱，
想去菜市场买两只大闸蟹。
我这人别的爱好没有，
就是爱吃螃蟹。
可这么多年了，
从来没敢给自己买过。
我老公说他同事请他们班组吃饭，
要我准备点好菜给他补补。
我想着难得他开口，
就早早去排队。
谁知排了一个小时的队，
眼看着最后一只蟹被人买走了。
我那个懊恼啊，
站在那里直跺脚。

回家后他二话不说就要动手打我。
说我存心跟他作对，
存心不让他在同事面前有面子。
以前这种时候，
我都是忍着，
躲着。
看着他的拳头在眼前放大，
我就想起周宇说过的话："姐，
你这么好的人，
值得更好的生活。"

这一刻，
我忽然不想再躲了。
我挡住了他的手：

"你凭什么打我？"

他愣住了，
随即更加暴怒："你敢顶嘴？

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我冷笑一声："是啊，
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要离婚。"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
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说完后，
我却觉得全身轻飘飘的，
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

这句话像是捅了马蜂窝。
他先是一通乱吼，
说我不要脸，
说我是个贱人，
后来又跪下来求我，
说他以后再也不打我了。
他那样子，
看着还真有几分可怜。
可我心意已决，
任他软硬兼施，
也坚决不松口。
没想到他竟然跟踪我，
发现我和周宇走得近，
二话不说就闯到学校里去，
指着周宇的鼻子骂他是"奸夫"。

那一刻，
我的心都凉了。
不是因为他闹这一出，
而是担心周宇会被卷进这种难堪的场面。

04

"你别闹了，
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吗？"我说。

就在这个时候，
周宇站了出来。

"叔叔，
您误会了。"

他脸上还带着微笑，
"不关我的事，
您要是不信，
我可以给您看点东西。"

他掏出手机，
打开浏览器记录。
周围的学生们也都围了过来，
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我站在人群中，
一脸的错愕，
心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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