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是发生在1989年的一个真实故事。当时村里人都说我王大壮是被逼无奈，才娶了那个"母夜叉"。

可谁又能想到，在我们新婚之夜，她递给我的那封信，竟然会永远改变我对她的看法。每当我回想起那段岁月，总觉得命运和人心一样，都是说不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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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年我二十五岁，一场意外让爹摔断了腿，没过多久娘又因病走了，留下一屁股债。

村里人都说我王大壮是个孝子，可孝顺也得有本钱不是？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晚上回家还得给爹煎药，可日子还是看不到头。

"大壮啊，你这样下去可不行。"村长王叔坐在我家堂屋里，抽着旱烟袋说，"你爹这伤，得去县医院看看。再拖下去，这条腿怕是要废。"

我低着头不说话。爹的医药费加上娘的丧葬费，我们家已经欠了四千多块钱。这在1989年可不是个小数目，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也就这么多。

"王叔，我也想带爹去医院。"我搓着手说，"可这钱......"

"昨天我看你爹疼得直冒冷汗，"王叔叹了口气，"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您说，我能有什么法子？"我苦笑道，"现在生产队的工分都不够还债的。我托人问过镇上的砖厂，人家说缺人，可一个月才八十块钱，连利息都还不上。"

"大壮，你也别光想着借钱。"王叔把烟灰磕在门槛上，"我看啊，你得想个长远的法子。你今年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

"这不是没办法嘛。"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就我这样的，谁家姑娘愿意嫁？又穷又有个残疾的爹，还欠着一屁股债。"

"要不，你考虑考虑找个条件合适的？"王叔突然说，"我听说隔壁富泉村的孙寡妇，家里条件不错。"

"孙寡妇？"我愣了一下，"就是他们叫'母夜叉'的那个？您说笑呢吧？"

"唉，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王叔把烟袋在凳子上磕了磕，"人家那是性格泼辣了点，但听说挺能干的。她家里有十几亩地，还开了个副食店。你看人家寡妇一个人，把日子过得多红火。去年她家的地收成最好，一亩地能打八百多斤粮食。"

02

我听说过这个孙寡妇。她叫孙巧英，三年前男人出车祸走了，留下她一个人。

村里人都说她脾气太横，经常跟人吵架，所以才给她起了个"母夜叉"的外号。还听说去年有个邻村的汉子去提亲，话没说完就被她骂跑了。

"她能看上我这种穷光蛋？"我不敢相信地看着王叔，"再说了，就她那个脾气......"

"这你就不知道了。"王叔压低声音，"人家说了，要是你愿意，不但不要彩礼，还愿意帮你还债。前两天她还特意托人来问我，说看你一个人照顾老人不容易。"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差点碰倒了茶碗："这是真的？王叔，您可别拿我开玩笑。这年头，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能骗你吗？"王叔说，"要不明天我带你去见见？反正见见也不吃亏。她家那个副食店我知道，做得挺红火的，每天都有不少人去买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王叔就带我去了富泉村。孙巧英的家不难找，村口最大的青砖房就是。

进门就能看见一个小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墙角还种着几棵葡萄，架子上挂满了绿油油的叶子。门口摆着几筐新鲜的蔬菜，看样子是要送到副食店去的。

见面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孙巧英虽然长得不算太漂亮，但也说不上丑。她穿着简单的蓝布衫，头发整齐地挽着，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完全不像传说中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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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瞒你，"她给我们倒了茶，直截了当地说，"我就是看你是个孝顺的，愿意照顾老人。你爹摔伤的事我也听说了，挺不容易的。彩礼的事你不用操心，你爹的医药费我也能帮着想办法。"

我心里一暖，可还是有些犹豫："孙寡......"

"叫我巧英就行。"她打断我的话，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我知道外人都叫我什么，你别当真。我就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

就这样，我们的婚事定了下来。村里人都说我是因为钱才答应的，说我是个势利眼，可谁又知道，当时看着孙巧英认真的样子，我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03

让我没想到的是，从那天起，孙巧英几乎天天往我家跑。

她帮着照顾爹，给爹煎药，换洗衣服，忙得不亦乐乎。连爹都说："这闺女，心眼实在。"有时候我干完活回来，还能吃上一口热乎饭。

有一天晚上，我干完活回家，看见她在灯下给爹缝补衣服。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吵醒了睡着的爹。老旧的煤油灯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显得特别安静。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母夜叉"这个外号实在太冤枉她了。

但是，就在我以为自己开始了解这个女人的时候，一件事情让我彻底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