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张扣扣除夕夜血洗王家，唯独放过王自新妻子？原因很简单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二十二年了，张扣扣一直在等这个除夕夜。

那天，他手握尖刀闯入王家，要为当年被王家父子活活打死的母亲讨回血债。

当他准备结过最后一个仇人时，王自新妻子手中的布老虎却让这个从不流泪的硬汉，第一次红了眼眶。

01

2018年除夕夜，寒风刮过陕西汉中王坪村的土路。村里飘着饺子香，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只有张扣扣家的院门紧锁，漆黑一片。

张扣扣蹲在自家屋顶，盯着不远处王家的灯火。腰间的尖刀硌着肋骨，冰凉刺骨。二十分钟前，他已经在上坟归来的路上解决了王校军和王正军。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

“爸，我上山看看妈。”临走前，他给喝醉的父亲掖了掖被子。老人蜷缩在炕上，嘴里念叨着“别惹事”。张扣扣攥紧了拳头，二十二年的血海深仇，今晚必须了结。

王自新家的堂屋亮着灯。他戴上口罩，翻过院墙。穿过月光洒落的庭院，脚步无声。透过窗棂，他看见王自新正靠在太师椅上看春晚。电视机的蓝光映在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

“咣当”一声，他一脚踹开房门。王自新猛地站起来，嘴唇哆嗦：“你…你是谁？”

张扣扣扯下口罩：“二十二年了，你还记得汪秀萍吗？”

王自新脸色煞白，连连后退：“扣…扣子，有话好说…”

寒光一闪，尖刀刺入咽喉。王自新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咯咯”的声响。鲜血喷溅在春联上，那个大大的“福”字被染得通红。

“当年你们逼死我妈，如今我让你们全家陪葬！”张扣扣冷冷地说。

正要补刀，厨房传来一声尖叫。王自新的妻子端着一碗饺子站在门口，碗“啪”地掉在地上。

张扣扣转身举刀。老妇人瘫坐在地，手中紧紧攥着一只布老虎。那是她刚做好要送给邻居家孩子的新年礼物。

粗布缝制的虎头，歪歪扭扭的纽扣眼睛，笨拙却透着温暖。恍惚间，张扣扣仿佛看见了二十二年前，母亲也是这样，坐在油灯下给他缝制布老虎的模样。

刀尖在月光下微微颤抖。张扣扣低头看了看那只布老虎，又看了看老妇人惊恐的眼神。数秒的静默后，他转身走入黑暗。

为什么会放过最后一个仇人？这还得从二十二年前说起…

02

1996年的王坪村，还保留着最后一片质朴。每到傍晚，村头的槐树下总聚着一群孩子。张扣扣穿着打补丁的裤子，跟在王家三兄弟屁股后头跑。

“扣扣，回家吃饭了！”张母站在院子里喊。

“让他在我家吃吧，秀萍姐。”王母把围裙往腰上一擦，“刚蒸好的馒头，香着呢。”

那时的两家，亲得就像一家人。张母蒸米糕，要端一盘子给王家。王母包饺子，也会叫张家人一起吃。日子虽然清贫，但远亲不如近邻，两家人和和美美。

张父和王自新更是无话不谈。农忙时节，两家男人并肩割麦子。王自新读过书，见过世面，常给张父出主意。张父听得入神，连汗水流进眼睛都顾不上擦。

可这样的和睦，在村里面粉厂对外承包后彻底改变。那是个赚钱的好机会，王自新拍着胸脯对张父说：“老哥，咱俩合伙干，保管赚大钱！”

张父信以为真，跟着王自新四处奔走。写申请、找关系、筹资金，张父把所有积蓄都掏了出来。王自新却暗地里使手段，独自拿下了承包权。

“合同都签了，这事就这样吧。”王自新端着架子，坐在新漆的办公桌后，“老哥，你要理解，这生意不是咱俩能一起干的。”

张父攥着手里的借条，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没念过多少书，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知道这是王自新第一次叫他“老哥”而不是“福哥”。

面粉厂开张那天，王家杀猪摆酒。村里人都去吃席，唯独张家没收到请帖。王家的烟囱冒着肉香，飘进张家的院子。张母站在门口，眼眶通红。

工厂运转起来，王家的光景节节攀升。瓦房变成了楼房，自行车换成了摩托。王自新的大儿子考上师范，二儿子学了一身好手艺，日子越过越红火。

张家却依旧蜗居在低矮的土屋里。张父更沉默了，整天躲在角落抽旱烟。张母总在深夜叹气，王家的笑声隔着墙传来，刺得她心里发疼。

十三岁的张扣扣懂事了。他看着父母日渐佝偻的背影，攥紧了拳头。谁也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一场足以吞噬整个家庭的悲剧即将降临。

03

1996年的夏天格外燥热。王家拆了老屋，准备建新房。挖地基时，工人把铁锹伸进了张家的院墙根。墙体震动，砖块簌簌往下掉。

“你们这是要拆我家院墙吗？”张母冲出来，拦在挖掘机前。

王自新叼着烟，踱到跟前：“共用的宅基地，凭啥你家说了算？”

“共用？当初分地，这墙可是我家单独建的！”

“那你拿出地契来。”王自新吐出一口烟圈，“没证据就别瞎咧咧。”

张母气得浑身发抖。这些年，王家仗着有钱有势，处处欺压。她忍，不是因为怕，而是不想让孩子看到大人打架。

但这一次，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张母抄起扁担，对着挖掘机就砸。

王自新一声呼哨，他的两个儿子冲了出来。王校军和王富军一左一右，夺过扁担反手一推，张母踉跄着摔倒在地。

“敢对我儿子动手？”王自新怒喝一声，“给我打！”

木棍雨点般落下。张母蜷缩在地上，用手护住头face。她知道王家人不敢真打死人，却没想到王富军已经红了眼。

“砰”的一声闷响，木棍重重砸在张母的太阳穴上。她的身子猛地一抽，鲜血从额角渗出。

“妈！”

放学回家的张扣扣远远看见这一幕，书包“啪”地掉在地上。他冲过去，扑在母亲身上。温热的血染红了他的校服。

母亲的眼睛睁得很大，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血沫从嘴角溢出，发出“咕咕”的声响。张扣扣使劲摇晃母亲的身子，却换不回一句回应。

“杀人啦！”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王家父子慌了神，丢下木棍就跑。村民们围拢过来，有人报了警。法医很快赶到，就在张家门口验尸。

十三岁的张扣扣被人群挤在外围。他眼睁睁看着法医在母亲的头皮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刀痕流下来。母亲的脸变得惨白，再也没有一丝血色。

那一刻，仇恨的种子在张扣扣心里生根发芽。二十二年后的那个除夕夜，这颗种子终于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要用鲜血来浇灌。

04

汪秀萍的尸检报告很快出来：死因是钝器重击太阳穴造成颅内出血。案发当晚，警方带走了王家父子三人。

张扣扣以为正义即将到来。他不知道，一场更大的悲剧正在上演。

“王正军，你承认是你用木棍打死汪秀萍的吗？”审讯室里，警察问道。

王家老三王正军点点头：“是我一个人干的。当时我气头上来了，没控制住力道。”

这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主动认下了全部罪责。而真正动手的王富军和王校军，成了无关人员。

庭审那天，张扣扣和父亲坐在旁听席上。他看见王家请来了三个西装革履的律师。王正军低着头，不停认错。王家其他人却神色自若，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

“考虑到被告人未满十八周岁，且认罪态度良好，判处有期徒刑七年。”法官宣判时，王家人松了一口气。

“不可能！明明他们一起打的人！”张父站起来大喊，立刻被法警摁住。

王校军冷笑着走过来：“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