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0年的秋天，我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山村。

"小柳同志，你就在这住下吧。"孟村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条件简陋，但总比露宿强。"

"爹，晚饭好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我转身看见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站在厨房门口。她见到我，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快步走进了堂屋。

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个不经意的相遇，会改变我的一生。

01

"小柳同志，你就在这住下吧。"孟天庆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条件简陋，但总比露宿强。"

我环顾着这间土坯房，一张木板床，一个旧书桌，墙上钉着几根木棍权当衣架。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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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好了，谢谢孟村长。"我放下背包，把那本破旧的《新华字典》和几本教材摆在桌上。

夏末的暮色染红了窗纸，我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个月前，我还在省城的大街上晃荡，现在却来到了这个叫杨柳村的偏僻山村。

"爹，晚饭好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转身看去，只见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站在厨房门口，身上围着粗布围裙，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她见到我，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快步走进了堂屋。

"那是我闺女芷若。"孟天庆笑着介绍，"平时就她一个人照顾家里的饭食。来来来，进屋吃饭。"

堂屋里，饭桌上摆着几个简单的菜：咸菜、炒青菜，还有一碗荷包蛋。孟芷若站在一旁，细心地给每个人盛了面条。

"小柳是县里派来的民办教师，以后就住在咱们家。"孟天庆对女儿说，"你平时有空就帮着照顾照顾。"

"嗯。"孟芷若轻轻应了一声，给我添了一个荷包蛋。

吃饭时，我无意中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她慌忙低下头，耳根泛起一丝红晕。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偏僻的山村也没那么令人害怕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了走访工作。按照上级要求，要动员适龄儿童入学，争取扫除文盲。可没走几户，就遇到了困难。

"读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下地干活。"一个晒得黝黑的庄稼汉摆摆手。

"就是，现在光景这么艰难，哪有闲钱供孩子读书。"他媳妇在一旁帮腔。

我正准备继续劝说，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王叔，让孩子们读书，是为了他们以后的出路。您看我爹，就是因为识字，才当上了村长。"

回头一看，是孟芷若。她提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个馒头。

"芷若丫头说得对啊。"王叔的态度缓和下来，"不过这学费……"

"学校不收学费。"我赶紧说，"书本费也可以申请减免。"

就这样，在孟芷若的帮助下，我一天内就走访了十几户人家。虽然有的家长还在观望，但至少态度都软化了不少。

晚上回到孟家，孟芷若正在院子里浆洗衣服。月光下，她的侧脸温婉动人。见到我回来，她抬起头笑了笑："今天辛苦了。"

"谢谢你帮我说话。"我在水井边洗了把脸，"要不是你，我今天肯定寸步难行。"

"举手之劳。"她低头继续搓洗着衣服，"我知道你是为了村里好。这里的孩子都很聪明，就是没有机会读书。"

"你以前上过学吗？"我随口问道。

"读过几年私塾。"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后来娘去世了，就没再去了。"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地站在那里。夜风吹过，带来稻田里淡淡的青草香。

"对了。"她像是想起什么，起身进了堂屋，一会儿拿出一个布包，"这是我做的几个馒头，明天你走访带着，省得饿着。"

接过布包，还能感受到她手心的余温。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布满沧桑的村庄，会让我感到温暖。

02

深秋的杨柳村笼罩在一片金黄中。我的小学教室已经有了二十多个学生，每天清晨，都能听见他们朗朗的读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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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我正在灯下批改作业，突然听见窗外有动静。抬头一看，是孟芷若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竹篮。

"你忙着呢？"她轻声问。

"没事，马上就改完了。"我放下笔，"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天冷了，给你送点姜茶。"她从竹篮里取出一个保温瓶，"听说城里人容易生病，多喝点姜茶暖和。"

借着煤油灯的光，我看见她的手指被针扎过的痕迹。这些天，她经常帮我整理教室，有时还教一些女学生做针线。

"你的手……"我欲言又止。

"没事，干活都这样。"她笑了笑，转身要走，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对了，明天是重阳节，我爹说请你一起去登高。"

第二天一早，我跟着孟家父女去了村后的小山。山路崎岖，孟芷若走在前面，不时回头提醒我当心脚下。她穿着一件褪色的蓝布衣裳，在晨雾中像一片轻盈的柳叶。

"小柳啊，"孟天庆一边走一边说，"你来咱们村都两个月了，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