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绝.菊花杯

槐乡梦后余情琐,陈榻窗前红叶开。

偶拾樊川惊艳句,晨光飘入菊花杯。

槐乡梦后余情琐:首句以“槐乡梦”开篇,槐乡往往与怀旧、梦境相关联,暗示诗人从一场深沉的梦中醒来,心中仍留有纷繁复杂的情感。“余情琐”三字,细腻地表达了梦醒后那份挥之不去、纠缠于心的情感。

陈榻窗前红叶开:第二句转至现实景象,描述了诗人所居之处的环境。“陈榻”可能指旧时的床铺或书房的卧榻,透露出一种古朴与宁静的气息。“窗前红叶开”则点明了季节——秋天,红叶是秋天的象征,既展现了自然之美,也寓含了时间的流逝与季节的更迭。

偶拾樊川惊艳句:第三句引入了“樊川”这一典故,樊川是唐代诗人杜牧的别称,他的诗作以清新俊逸、意境深远著称。“偶拾樊川惊艳句”意味着诗人在某个瞬间,灵感突发,仿佛偶然间拾得了杜牧那令人惊艳的诗句,这里既是对杜牧诗才的赞美,也表达了诗人自己创作时的喜悦与成就感。

晨光飘入菊花杯:末句以“晨光”与“菊花杯”作为收尾,极具画面感与诗意。“晨光”象征着新的开始、希望与温暖,而“菊花杯”则直接呼应了题目,同时菊花也是秋天的标志,寓意着高洁与坚韧。晨光“飘入”菊花杯,不仅描绘了清晨时分光线与器物的和谐交融,也寓意着诗人的心灵在这份宁静与美好中得到了净化与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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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水摇风

漂泊经年九转蓬,人间过客说天工。

彼岸花开惜无路,奈何桥上水摇风。

漂泊经年九转蓬:首句以“漂泊经年”开篇,直接点明了诗人或诗中人物历经多年的漂泊生涯。“九转蓬”是一种随风飘荡的草本植物,常被用来比喻人生漂泊不定、命运多舛。这里用“九转蓬”来形容,既形象又富有深意,表达了诗人对人生无常、漂泊无依的感慨。

人间过客说天工:第二句中的“人间过客”继续延续了首句的漂泊主题,诗人自比为人间匆匆而过的旅人,对世间万物持有一种超脱与旁观的态度。“说天工”则是对自然造化、宇宙规律的感叹与敬畏,暗示着诗人虽然漂泊,但内心仍保持着对自然与命运的深刻洞察与敬畏。

彼岸花开惜无路:第三句引入了“彼岸花”这一佛教意象,彼岸花常被用来象征彼岸世界的美好与神秘,同时也寓意着生死轮回、超脱彼岸的向往。然而,“惜无路”三字却透露出一种无奈与遗憾,暗示着尽管彼岸花开得如此绚烂,但通往彼岸的道路却难以寻觅,表达了诗人对人生理想与现实之间巨大鸿沟的深刻认识。

奈何桥上水摇风:末句以“奈何桥”这一中国民间传说中的地名作为背景,奈何桥是通往阴间与阳间的分界桥,常被用来象征生死之间的界限与轮回的无奈。而“水摇风”则描绘了一幅宁静而又略带凄凉的画面,水波荡漾、风声摇曳,既是对自然景象的描绘,也寓意着人生旅途中的动荡与不安。整句通过“奈何桥”与“水摇风”的结合,表达了诗人对生死轮回、命运无常的深刻感慨与无奈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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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故乡云

十年风雨江城路,一叶扁舟沧海君。

归学子陵台上钓,持竿纶得故乡云。

十年风雨江城路:首句以“十年风雨”开篇,强调了时间的流逝和经历的沧桑。“江城路”则可能指的是诗人曾经生活或奋斗过的地方,这里的“江城”不仅是一个地理名词,更象征着人生的舞台和旅途。整句通过“十年风雨”与“江城路”的结合,表达了诗人对过往岁月的感慨和对人生经历的回顾。

一叶扁舟沧海君:第二句中的“一叶扁舟”与“沧海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者象征着个体的渺小与孤独,后者则暗含了广阔的天地和深邃的人生。这里的“沧海君”可能既是对诗人自身的比喻,也是对人生境遇的某种象征。整句通过“一叶扁舟”与“沧海君”的对比,展现了诗人在广阔人生中的渺小与坚韧,以及对未知世界的探索与敬畏。

归学子陵台上钓:第三句引入了“归学”和“子陵台”两个意象。“归学”可能指诗人归乡后的某种学习或修养,也可能象征着心灵的回归与成长。“子陵台”则可能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地名或文化符号,这里可能指诗人归乡后所到的一个地方,也可能象征着一种精神或心灵的归宿。整句通过“归学子陵台上钓”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归乡后的宁静心境和对精神世界的追求。

持竿纶得故乡云:末句以“持竿纶”和“得故乡云”作为收尾,富有诗意和象征意义。“持竿纶”是钓鱼的动作,这里可能象征着诗人归乡后的闲适生活和对自然的亲近。“得故乡云”则可能指诗人通过心灵的回归和与自然的交融,重新获得了对故乡的深刻理解和情感体验。这里的“故乡云”不仅指天上的云彩,更象征着故乡的情怀、记忆和文化。整句通过“持竿纶得故乡云”的描绘,表达了诗人归乡后的心灵满足和对故乡的深情厚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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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来乞梦

生年病骨久支离,瀛海蓬山枕不奇。

自惯诗中来乞梦,红尘句断似天梯。

生年病骨久支离:首句以“生年病骨”开篇,直接点明了诗人身体状况的不佳,长期病弱使得身体如同破碎的骨骼般难以支撑。“久支离”三字则强调了这种状态的持续性和诗人对此的无奈。整句通过身体状态的描绘,为全诗奠定了一种沉郁、悲凉的基调。

瀛海蓬山枕不奇:第二句中的“瀛海蓬山”是虚指,可能象征着遥远、神秘、不可触及的地方或境界。“枕不奇”则表达了诗人对这些虚幻之境的淡然态度,即使面对如此奇幻的梦境或理想之地,诗人也并未感到惊奇或兴奋,反而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平静。

自惯诗中来乞梦:第三句是全诗情感转折的关键。诗人转而表达了自己对诗歌创作的热爱和依赖,通过诗歌来“乞梦”,即寻求灵感、寄托情感、寻找心灵的慰藉。这里的“自惯”二字,既表达了诗人对诗歌创作的习惯与执着,也暗示了诗人对诗歌创作所能带来的精神满足的深刻认识。

红尘句断似天梯:末句以“红尘句断”和“似天梯”作为收尾,富有象征意义。“红尘”通常指尘世、世俗生活,而“句断”则可能指诗歌中的断句或诗意的断裂。诗人将“红尘句断”比作“天梯”,既表达了诗歌创作在超越红尘俗世方面的作用,也暗示了通过诗歌创作可以达到一种精神上的高远境界。这里的“天梯”不仅象征着通往理想世界的道路,更寓意着诗人对精神自由的追求和对超越现实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