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真心被负,觉醒不再当舔狗,女霸总后悔千里追夫
圆团故事
2024-12-03 14:08浙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F大公认的校草陆承川给我当了四年的舔狗,天天上门给我做饭,当司机,几乎随叫随到。
正当我准备答应他,跟他修成正果的时候,他突然不舔了。
转头去追从国外留学归来的师姐。
看着他把被我拒绝过多次的白玫瑰花束转手送给乐清欢。
我捏爆了手里的咖啡。
后来我把陆承川锁在床上,把他的肩膀咬出了血,
看着他身上的我的杰作,满意地告诉他,下次别送白玫瑰,我喜欢红色。
1.
乐清欢满面春风地接过陆承川手里的白玫瑰花束,将单膝跪地的男人扶起来。
两人当场来了个深情拥抱。
我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注视着这对佳人,手上不自觉地用力,冰凉的咖啡爆了满手,还弄湿了衣服和鞋子。
周围的同学都在鼓掌欢呼祝福。
也有人不明所以地问:“陆承川不是喜欢陈山山吗?怎么又跟乐师姐表白了?”
“不喜欢了呗,陈山山仗着人家喜欢她,吊了人家好几年,现在人家移情别恋了。你看她,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我确实后悔了,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资助他。
陆承川的爸爸是个酒鬼,他妈妈身体不好,早早离世。
他妈妈走后,他爸爸就更颓废了,最后喝醉了倒在路旁冻死了。
我在慈善网站上看到了他的信息,资助他读完了高中。
陆承川也确实争气,成绩一直很优秀。
高考前他问我要考哪个大学,我告诉他我要考F大,我本来以为他就是随口一问。
直到在新生开学典礼上,陆承川作为新生代表发了言,我才知道他也考了F大。
我本想好人做到底,把他大学的学费一并出了,可陆承川拒绝了。
从高三暑假开始,他就一直做家教挣钱,还拿到了各类奖学金。
进入大学,他没问我要过一分钱,还说要把之前的钱还我。
我知道他一边上课一遍兼职很辛苦,让他不用着急,等到毕业工作了再还也不迟。
上了大学,他确实对我很亲近,我开始的时候以为他只是很感激我。
直到大一情人节那天。
他约我出门,我见他手里捧了一大束玫瑰花,看到我眼睛像摁下了开关一样。
一下就亮了,脸比手里的玫瑰还红。
这副表情把他的心思表漏无疑。
相比于他的心动羞涩,我的心里只有厌恶。
我厌恶透了这种深情的戏码。
陆承川见我迟迟不动,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把花捧到我面前,问道:“你喜欢吗?”
我嫌恶地别开脸:“不喜欢,这种廉价的东西看着就很艳俗。”
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少年心碎的声音。
我知道他一直因为家境的差距感到自卑。
这样的拒绝对他几乎是致命一击,自那之后他消失了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在我身边。
当我以为他不会再出现的时候,他又回到了我身边,像只摇尾乞怜的狗。
又当我以为他永远不会离开我的时候,他去跟别人告了白。
2.
那天之后,陆承川发了一条朋友圈,情深意切地讲述了他是如何对乐清欢一见钟情的。
不愧是常年稳居文学院第一的学霸,文采斐然。
小作文简直催人泪下,稍微修一修都能当小说发表了。
这样的小作文在过去三年里,他给我发过无数篇。
我往前翻他的朋友圈,发现跟我有关的内容全都不见了。
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不禁苦笑。
陈山山啊陈山山,你真是傻,竟然还相信他是真心待你,准备跟人家修成正果。
没想到吧,追在屁股后面四年的人也能说变脸就变脸。
不过,招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陆承川表白的第二天,我就找到了他租的房子里。
他回来见到我,脸上笑容褪去,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进来的?”
我当然能进来,因为这房子就是我的。
陆承川是严格自律的学霸作息。
早上五点半起床背书,晚上十点半准时睡觉,自然和舍友格格不入,产生了很多矛盾。
有一阵闹得凶,他来给我做饭总是迟到。
我知道他是贫困生,学校又在帝都,房租高,即使奖学金拿了个遍也不够他出来租房住。
就在楼下买了套房,借别人之手低价租给了他。
他租到房子那天晚上还特别兴奋地做了我喜欢的莲藕排骨汤。
还不等我回答。
陆承川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承川,是谁来家里了吗?”
呵,才在一起一天就把人带回家了。
乐清欢见到我也没有变脸,依旧是满面笑容。
“是山山啊,早就听说你和承川关系特别好,你下次要来提前告诉一声,这也没什么好招待的。”
倒是好一副主人做派。
我不理她,见她得意的嘴脸,心里一阵不爽,灵光一闪,手捂着肚子,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陆承川,我肚子痛。”
陆承川知道我有胃病,快步走到我身边,神色紧张地问:“怎么突然又肚子疼,是胃病犯了吗?告诉过你多少次要好好吃饭,我带你去医院。”
我把车钥匙给了他,由他搀扶着下了楼。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向愣在原地的乐清欢露出了一个微笑。
3.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我靠在座位上看窗外的景物不断倒退,思索着等会儿该如何应对,毕竟装病只是一时兴起。
还没等我想到对策,陆承川就开口了。
“陈山山,你不是真的胃痛,对吗?”
我没有回答。
他也没指望我承认,继续说:“不管你今天是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里,又是为什么装病,我们已经结束了。
“现在乐师姐才是我的女朋友,还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们了,我不想让她误会。”
我本来是装的,听到这话倒有些气血上涌,胃里开始翻腾,绞痛。
从昨天中午看到陆承川表白开始,到现在已经下午了,我确实还没吃过一顿饭。
胃酸灼烧胃壁,肚子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没病的时候装病,真难受了我反倒不想让他看出来,咬牙忍着。
陆承川目视前方,自顾自地说:“以后我就不方便去三楼给你做饭了,你自己要注意规律饮食,不要天天吃外卖,少吃生冷的东西。
“还有,我现在有女朋友了,我们住楼上楼下的也不好,我准备下个月就收拾收拾搬走。”
他之前偶然见到过一次我胃病发作,就主动请缨要天天来我家里,给我做饭。
我本来不想答应,但是他手艺确实不错。
而且每天变着花样地做,他来几次我也没拒绝,就形成习惯了。
除了有事走不开,我的一日三餐基本都是他负责。
胃部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干脆闭上眼,听到这话我猛然睁开眼。
“你要搬走!可是你下个月的房租不是都交了吗?”
他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交了房……
“山山,你脸怎么这么白啊,你真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山山,你忍忍,我们马上……”
人明明就坐在我身边,焦急担忧的声音却像是从天边传来的。
我脑袋一蒙,彻底昏了过去。
4.
再一睁眼就是在医院VIP单人病房,手上在打吊瓶,旁边坐的却不是陆承川。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
顾季青也不生气,笑道:“我陪我女朋友来打胎,碰上陆承川抱着你进来。
“看你那样子,我还以为你死了,就过来关心一下。
“谁知道你没死,给你看完病,陆承川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走了,把你交代给我了。”
顾季青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我六岁的时候,我妈把他带回来,说他是我哥哥。
但是这小子一脸的混血长相,明显跟我不是出自同一个爸。
我既困惑又恐慌,以为妈妈出轨了,我幸福美满的家庭要完蛋了。
等爸爸回来,却亲昵地拉着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哥哥的手。
笑容可掬地说,季青来啦,叔叔家怎么样,喜欢吗?
自那以后我才知道,我以为的爸妈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全都是假象。
他们两个在一起纯粹就是家族联姻,私下里早达成协议,各玩儿各的,互不干涉。
六岁小孩的价值观被击得粉碎,爸爸看我发蒙,却只是摸摸我的头说。
“山山放心,你有再多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你还是爸爸妈妈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以后陈家的家产还是要交给你的。”
当时我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量,它既是对我的一个保证,也是对我的诅咒。
顾季青把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哎哎,回神了。给你点的粥,医生交代你醒了要给你吃点东西。”
我拍开他的手,接过粥,小口啜着。
“话说陆承川平常把你当眼珠子一样宝贝着,怎么舍得给你一个人丢到医院,我听他打电话提到什么乐师姐,他终于受不了你了?另寻新欢了?”
以这人嘴贱的程度,我有时候怀疑他怎么没被人打死。
“这是你打掉的第几个孩子了?你积点儿阴德吧,作恶多了折寿。”
像我们这种畸形家庭长大的人多少有点儿变态,我还算好的,顾季青才是真变态。
他喜欢看别人为他打胎,谁怀了他的孩子,他就给谁一百万打胎费和术后营养费。
这事在圈里不是秘密,大家都背后骂他变态,不得好死。
可还是不断有人扑上去。
有些是为了钱,有些是被他的好皮囊吸引。
总觉得自己就是他的真命天女,能降服这头恶魔。
可过去这么多年,无论贫穷富有,高矮胖瘦全部铩羽而归。
只有王家的大小姐王若清,咽不下这口气,找人把他腿打折了一次,最后带着孩子出国了。
5.
“哥哥我健康着呢,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就你这小身板,别到时候还得我给你送葬。”
他满脸写着无所谓,站起来整整衣服。
“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我还有事,你等会儿自己回去吧。”
“等等,你的人借我几个。”
顾季青缺德事干多了,想要打击报复他的人不在少数。
他还能安然在大马路上晃,身边少不了几个好用的人。
“诶哟,你不是要做良民,最瞧不上这些事,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帮忙?”
“别废话,帮不帮?”
看陆承川今天的态度,是铁了心要和我割席了,非常时期只能用点非常手段了。
“那么凶,怪不得陆承川要跑,联系方式推给你了,这两个人你放心用,办事利索,嘴巴严,绝对好使。”
我看了眼手机,两天框里多了两个名片,一个叫江河一个叫江海。
这两兄弟确实利索,晚上我回到家,陆承川已经在我床上了。
他衣服还算整齐,只是有些挣扎的痕迹。
双手被拷在了床头上,双脚拷在了床尾,嘴把用胶带封起来了。
陆承川见到我,开始剧烈地挣扎,奈何嘴巴被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这个人,出身不好,自尊心强。
衣服虽然廉价,也要洗得干干净净,穿得整整齐齐。
人前永远挂着一副笑脸,像青春校园小说里走出来的一样。
认识这么多年,我头一次见他这么狼狈,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别挣扎了,钥匙在我这儿呢,你今天晚上要是表现好了,我就放开你。”
我边说边往床边去,走近一瞧。
才发现他眼神迷离,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双腿用力摩擦着,嘴里发出奇怪的呻吟。
意识到陆承川状态不太对,我把他嘴上的胶布揭下,拍了拍他的脸。
“喂,陆承川,醒醒!”
许是在我手上感受到了一丝清凉,陆承川的脸无意识地往我手上蹭,嘴里嘟囔着。
“好热,陈山山,我好难受。”
想到顾季青在医院里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暗骂了一声:“自作主张!”
此时陆承川的电话铃响起,我顺着他的裤子口袋把手机摸了出来。
我的动作刺激到他,又是一阵要命的呻吟。
看清了手机屏上的名字,刚被勾起的火,一下子灭了。
6.
是乐清欢。
莫名地不想让乐清欢听到陆承川这样的声音,我拿着手机到客厅,按下了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带些焦急的声音。
“承川,你没事吧?今天你在医院突然就走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还有你的身体状况,我真的很担心你。”
“他没事。”
电话那头多半是认出了我的声音,沉默了一阵,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已经挂断了。
我把手机随手扔在了沙发上,回了卧室。
解开手铐,陆承川立马抱住我,吻了上来,一双手在我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摸。
我趁接吻的间隙,双手捧住陆承川的脸,看着他有些迷离困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陆承川,我是谁?”
“陈山山,你是陈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