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为了复仇设计害死我,重生后我放她自由,她却后悔了
花花夜读
2024-12-02 23:29重庆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世,我与娘子成亲三年,恩爱如初,人人艳羡。
直到她生下毁我仕途的死对头的孩子。
她笑得狷狂:“三年前,你不让我陪慧姐姐去清风馆,害她惨死街头。”
“今天,我也要你尝一下被背叛的滋味。”
我不堪打击,成了大街上失蹄马下亡魂。
再睁眼,回到成亲前夜。
这一次,我尊重她的选择,没有阻拦,让她和柳慧自食恶果去吧!
1
“相公,咱们明日就成亲了,你就应允我同慧姐姐去清风馆嘛。”
“她也是想带我去见见世面,我答应你婚后绝对不会去。”
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婉转,我猛地回头。
女人面若桃花,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扯着我的袖子,巴巴地看着我。
这一刻,我意识到。
我重生了!
重生在和娘子成亲的前夜!
此时家中处处张灯结彩,就等着明天的吉时到来。
但赵萋萋的闺中密友柳慧,却在这种关键时刻邀请她去清风馆。
一个全是男倌的烟花巷柳之地。
我当然没应允赵萋萋前往。
可第二天,却有人在小巷子里发现了柳慧的尸体,衣不蔽体。
之后的赵萋萋像换了个人,不再耍小性子,婚后也是恩爱无比,让人艳羡。
本以为,赵萋萋是庆幸自己没有一同前往才安分下来。
没成想,却是在想方设法报复我。
先是毁我仕途,故意把我平日里的文章给死对头,导致我成绩作废,终身不得参加科举考试。
而我死对头凭借着我的文章,高中状元。
再与死对头苟且,生下死对头的孩子,让我全家成了满城笑话,母亲也被活活气死。
面对我的质问,她却说。
那天我要不是我阻拦,她能在一旁照应着,她的慧姐姐就不会死。
我一直以为赵萋萋只是耳根子软,性子软糯,摇摆不定。
其实她就是从骨子里的坏。
“相公,答不答应你就给一个话嘛。”赵萋萋许久没有得到我的答复,有些不耐烦了。
“慧姐姐说得对,你就是觉得我们成亲是板上钉钉的事,所以开始怠慢我了。”
说着,她眼里蓄起一汪泪水。
我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娇俏的人,那副天真可爱的皮囊下竟藏着蛇蝎心肠,后背就忍不住发凉。
“你知道清风馆是什么地方吗?”
我问她。
她掀了掀眼皮子,有些心虚地别开眼,“不就是酒楼之类的吗?”
我心里冷笑,“好,那我就去同岳丈大人说一声,让你去。”
她拉住我,脸上浮现恼怒,“哎,你想让我爹打断我的腿啊,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就是好奇而已。”
“更何况,有慧姐姐一起,我们又不会出什么事。”
“慧姐姐家里对她可严了,你就放宽心吧。”
一提到柳慧,赵萋萋又理直气壮起来。
我心里止不住冷笑,原来她明白得很。
我坐下,摩挲着茶杯,“萋萋,你与我明天要成亲了,你还是坚持要和柳慧去那种地方吗?”
她极为不耐,“什么叫那种地方,你不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行不行?”
赵萋萋在言语上丝毫不能落于下风。
“我和她,你选谁?”
我还是抱着一丝期冀,毕竟这么久的感情。
赵萋萋彻底不耐,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章行之,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爹说你是状元之才你还就真当自己是状元了?还想和慧姐姐相提并论。我和她从小到大那么多年的感情,岂是你能与之相比的。”
“你要是不愿意,干脆我们明天的婚礼也取消好了。慧姐姐说了,追求我的男子多的是,不差你这一个。”
2
听着她左一句有一句慧姐姐,我垂眸敛去眼中的冷笑。
赵萋萋是十里乡亲有名的大家闺秀。
而我父亲多年来一直只是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
我们两人原本没有交集。
一次踏春,我无意救了她。
并对她一见钟情,从此开始一边苦苦读书为着考取功名,一边下功夫追求赵萋萋。
原本赵萋萋因为救命之恩对我一直有好感,回去后一开始还与我有书信来往。
但是有一阵子,我再也没收到她的回信。
我失魂落魄中找机会与她相见,她看到我并没有疏远我。
反而眼里露出几分惊喜,提着裙摆就要向我奔来。
她身边站着个女子,面容不悦地轻轻咳了一声。
赵萋萋看了她一眼,松开罗裙,站在原地,一双水灵灵大眼睛看着我。
那女子上下打量着我,目露嫌弃,“这就是你常提起的男子?你都那么久没回他书信了,他居然才来找你。”
话里话外,对我皆是不满。
赵萋萋蹙眉,眉间纠结着。
还没等我开口,那女子就将赵萋萋拉走了。
故意放话给我听,“萋萋,追求你的男子多得是,你可得睁大眼睛好好挑选才是,毕竟是为自己择夫婿。”
我恍然,原来这便是赵萋萋在书信中提及的闺中好友柳慧,也是高官家的女儿。
本着爱屋及乌的想法,我并没有把柳慧的敌意放在心上。
我想着女子家有一两个闺中好友很正常,帮着多参谋是为常事。
但我却低估了赵萋萋对她的言听计从。
3
柳慧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柳慧让她晾着我,她就一直避着我。
不管我做什么柳慧都有说辞。
我书信写得勤了,她说我心里只有儿女情长,没有将心思用在考取功名上。
那我只好压抑着相思,少写书信。
她又说我根本不重视赵萋萋,人都还没有迎娶过门心思就淡了,婚后还不知怎么怠慢她。
反正她总有说辞。
导致赵萋萋前一天还对我甜言蜜语,后面又对我爱答不理。
直到赵萋萋父亲突发恶疾,急需一味名贵且稀缺的中草药。
刚好我家里珍藏多年,一直舍不得用。
一听说这个消息就立即连夜出发赶至她家。
她看见风尘仆仆的我感动地没有顾及男女授受不亲,第一时间抱住我。
她父亲用药后痊愈,得知是我送药,当即见了我。
说我面阔垂耳,有状元郎之貌。
又考了我几句,听闻我的回答后目露欣喜。
念及我父亲两袖清风,家境一般,日后进京赶考还需要一大笔银钱。
立即拍板让我回家立即找媒人下聘,和赵萋萋先成亲,住到她们家。
好让我心无旁骛念书求取功名。
就当我与赵萋萋都以为终于能修成正果时,柳慧又跳了出来指责我家的聘礼太过寒酸,提防我是吃绝户的负心汉。
无奈下,母亲往聘礼里添了一个玉镯子。
我认得,那是母亲的嫁妆、当初家里最困难时候都没动过的玉镯。
如此反复折腾,才终于成了亲。
可结局,却是我的家破人亡。
4
重活一世的我,对赵萋萋已经彻底死了心。
良言难劝该死鬼。
既然她想去,那就让她去吧。
“萋萋,你这是说什么呢,成亲乃是大事,哪有说取消就取消的。我当然答应你去。”
赵萋萋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我就知道相公最善解人意了。”
纤纤玉手在我肩膀上按摩着。
我心里几欲作呕。
硬生生忍住了。
她让人赶紧给柳慧回信,一炷香时间不到,柳慧的马车到了赵家门口。
我试穿的喜服还没有脱下,柳慧进来了看见我,眼里闪过一丝恶毒。
赵萋萋热络地拉着柳慧,“慧姐姐,怎么样,我就说行之风度翩翩吧,人靠衣装马靠鞍,他现在看起来是不是俊朗多了?”
柳慧皮笑肉不笑,“还行吧。这身衣服,狗穿上了都得多几分英气。”
宽大袖子下,我握紧了拳头。
“章行之,你可好好记住了,萋萋嫁与你,是你烧了八辈子高香求来的福气,你只要敢对她不好,我就敢将你大卸八块。”
“还有,你亲口答应的,将来孩子跟着赵家姓,这可是白纸黑字签字画押了的,你别想反悔。”
赵萋萋还以为柳慧是在帮她示威呢,站在一旁抱着双手神气点头。
“我和萋萋姐妹一场,她明天就要成为你的娘子,我现在正伤心,今晚要拉着她畅饮,一醉方休,你不许来寻我们。”柳慧又道。
她当然不让我去寻她们,不然发现了那些荒唐的事可如何收尾。
我全都点头答应。
离开时,柳慧也不忘嫌弃我家人。
“刚刚我来时碰见的那些人就是他家里人吧?穿得真寒酸!真不知道赵叔叔是怎么想的,把你许配给这样的人家,那衣服上还打着补丁。”
“萋萋,那章行之日后高中状元也就算了,万一没中,我真担心你吃不完的苦。”
我咬紧牙关,柳慧,我看你还能狗眼看人低多久!
两人走后,赵萋萋刚满五岁的胞弟赵光从屏风后出来,手里拿着玩具。
“刚才两位姐姐说的话记住了吗?”我抚摸着他的后脑勺问道。
“记住了。”赵光稚声稚气回道,脸上懵懵懂懂。
我垂下眼皮,暗藏心事,夸他:“真聪明。”
5
日上三竿,眼见着赵家宾客都到齐了,而新娘子赵萋萋还找不到人。
她父亲急得额头直冒汗,派出去的人找了一波又一波,回来都称没有找到。
他不知,他女儿和柳慧一起,昨晚上与好几个男子寻欢作乐,这会儿当然起不来。
我身着喜服,当作无事发生,笑着迎宾客。
赵父眉头一皱,将我拉到一旁,“行之,萋萋人还没有找到,你就一点儿不着急?”
“你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我抱着双拳鞠躬,装作茫然的样子,“岳丈,萋萋去了清风馆,她让我不要告诉你们。”
“什么?清风馆!你怎么能让她去那种地方?”
岳丈大为吃惊,惊得胡子都颤了颤。
我面露为难,主动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
“岳丈,是女婿不孝,没能拦住萋萋。”
我姿态放得很低,态度诚恳,赵父挥了挥手。
“罢了,你对萋萋可谓是言听计从,她从小被我们惯坏了,你们俩成亲后我会让她收收性子,女子家总是要听相公话的!”
他眉头仍然紧紧收拢,压低了声音,“这件事没有别人知道吧?”
我摇头,“岳丈不用担心,柳慧柳小姐陪同她一起呢。”
我适当将柳慧提出来。
岳丈冷哼了一声,猛地甩了下袖子,“又是这个柳慧!日后,你千万不可让她继续同柳慧来往了!”
正在此时,一位家丁高声喊着:
“老爷,找到小姐了!”
赵父嘴角抽了抽,“你就不能小声点!”
家丁看了我一眼,踌躇着。
赵父将他拉到一旁,家丁在他耳边悄声说着什么。
“什么!”
那一霎,我感觉赵父的胡子都快立起来了。
不愧是老狐狸,眼珠子转几下后对着家丁吩咐几句,家丁一溜烟一阵小跑又离开了。
赵父拍板:
“行之,吉时快到了,赶紧去拜堂成亲。”
若是我不知道赵萋萋和柳慧昨晚做了什么,那我今天就照做了。
可惜,重生一次,我就不会那么听话了。
昨晚,这次柳慧运气好,和赵萋萋都没有被玩弄致死。
这件事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传遍大街小巷。
我佯装惊讶,“岳丈,萋萋回来了?”
赵父有些不自然,“嗯,回来了。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拜堂成亲,别误了吉时。”
我心里思索着,差不多到时辰了。
“小婿都听岳丈的!”
“慢着!行之,这堂拜不得!”
随着我父亲一句话,让在场宾客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
“亲家,这话怎么说?都这个节骨眼了,可别误了吉时!”赵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们章家虽然家境一般,但是绝对不会娶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进门!”我父亲气的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