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婆的初恋污蔑我在他家地下室里猥亵他女儿,她深信不疑,以为我因为讨厌她初恋而恶意报复在小孩身上。

所以她亲手把我送进了监狱。

猥亵儿童的犯人最不受里面待见。

我白天做着最苦最累的活,晚上却被人拴在马桶边睡觉。

为了活命,我喝过马桶水,吃过他们剩在餐盒里恶意吐过痰的饭。

五年的牢狱之灾让我对她彻底死心。

她却在我出狱后不依不饶地揪着我去当初那个地下室给他女儿磕头道歉。

可她初恋家里,根本就没有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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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被关进牢里的第一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因为猥亵儿童才被送进来。

狱警轻蔑地把我推进一间牢房,离开前还不忘往我脸上啐一口。

我的狱友先是替我恶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而后怒骂了他几句。

刚开始我们几个相处得还算融洽,可他们知道我的罪名后却脸色大变。

猥亵幼童,这种丧尽天良的罪名,不论是走到哪里都要遭人唾弃。

所以从这天起,我的噩梦就开始了。

我被他们拴在马桶边上,拳脚交加对我来说成了家常便饭。

更恐怖的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他们不肯给我一口水喝。

我渴得没办法,只能去喝马桶里的水。

这成了他们惩罚我的方式,这间小小的牢房成了我的地狱。

在牢房里,我被他们绑在马桶边极尽羞辱,他们会舀起马桶里的水掐住我的下巴喂进去。

然后质问我,“难受吗?当初你猥亵人小姑娘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会难受?”

偶尔他们也会大发慈悲把自己吃剩下的饭吐了痰掺给我吃,刚开始我还嫌恶心还企图求狱警救救我。

可即使我后来千方百计叫来了狱警,他们也不会同情我而惩罚他们。

反而会在从牢房门口路过时轻飘飘地冷哼一声。

“这种人就是活该!”

我跪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地解释我是被人冤枉的,可是没有人愿意相信我。

我出现在监狱里就是法律对我罪名的最大肯定。

狱警从我一进来就看我不爽,在牢房外,给我安排了最苦最累最危险的活。

我被人故意撞倒,小拇指绞进机器被截断了,好几次操作大型机器时我整个人都差点被人踹进去。

难得的放风时间,也会有人三三两两的人围在我身边来揍我。

日复一日拳打脚踢,让我身上新伤叠着旧伤,连晚上睡觉都疼得直冒冷汗。

我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去找过医生,他用镊子夹着纱布用力地碾过我的伤口。

已经结痂的伤口被他再次弄的鲜血淋漓,最后他却轻飘飘地说一句没什么大事只要多休息休息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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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他说年轻人恢复快,药品也是珍贵的国家资源。

我被人踢断了肋骨蜷在角落里时,他只给我喂了两粒止痛药就算是完事。

我被人弄断了手指,他治疗时却连麻醉都不肯给我上。

在这个监狱里,不仅仅是我的狱友霸凌我,狱警对我遭受的苦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有人,都想要我死。

可是在这座牢笼之外的人会比他们更宽容吗?

绝不会。

因为外面还藏着的当初诬陷我进监狱的魔鬼。

2

五年的时间,我已经被折磨得已经不成人形。

当初入狱时穿在身上无比合身的衣服,现在已经有点松松垮垮。

高耸的铁门打开,我被人带到门口时还有些恍惚。

“2303号,你最好是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带我出来的狱警冷哼一声,重重的把门给关上。

不用他说,我也不会再回这个鬼地方,我已经没这个命被折腾了。

黑色的宾利低调地停在门口,我从它身边经过想打车回去。

口袋里还剩下当初入狱时的两百三十五块钱,这足够我打车回家。

“叭,叭——”

身后的宾利掉过头冲着我狂按喇叭,车窗落下,露出驾驶座那个面容明艳的女人。

这是我结婚五年的妻子,也是亲手把我送进监狱的推手。

我有点意外,没想到她还记得我出狱的日子。

看来她还没忘记我,可这五年也从没来看过我一眼。

在那些被困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被拳打脚踢的日子里,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

要是她肯来看我一眼呢,我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

可是没有,一次都没有。

她不耐烦地冲着我咆哮,“我车就停在路边你看不见啊?在里面待了五年还没学乖?”

我没动,她却更加愤怒。

“还不上来难道是要我亲自下车来请你?”

“真是服了,你以为你是皇帝呢?”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道歉,唯唯诺诺地抬手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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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住了,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低头和她道歉。

从前的我,会出声呛她几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牢房里的一个个巴掌早已经磨平了我的棱角。

现在,我的尊严,我的骨气,早已经被这五年的牢狱之灾消磨殆尽。

她抿紧唇没再开口,手指在方向盘上不自觉地敲打,这是她思考时一贯会有的小动作。

我垂下眼,打量着她副驾驶上各种可爱的小女孩装饰,她以前不喜欢这些东西。

我当初也给她买过,可是全被她一股脑地打包扔进了垃圾桶。

更甚至,那辆车她都直接二手卖掉了。

她说,我嫌脏。

原来不是嫌车脏,她只是单纯地讨厌我弄的这些小把戏而已。

我盯着那些饰品出神,陶虹突然朝我这边挥过手来。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手抱着头,我已经瘦得脱了相,整个人很轻易地蜷缩在副驾驶上。

我惊恐地闭着眼睛,大喊着,“别打我,别打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没有拳头和巴掌落在我脸上,我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我已经出狱了,我现在是林浩,不是监狱里的2303号。

没有人可以再对我肆无忌惮地拳打脚踢,随意侮辱。

我睁开眼睛,慢慢放松了紧绷着的身子。

即使我已经逃脱了那个地方,可我的心却依旧被困在里面。

我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应激反应。

陶虹冷笑一声,

“看来坐五年牢你也不是什么长进都没有。”

“好歹你现在终于知道老实了,还不把安全带系上难道你是想交警查到了扣我的驾驶分吗?”

原来她只是想帮我系安全带。

我伸手把安全带系上,客气地回了句,“有什么事您吩咐就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她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用力地踩上油门。

“林浩,这五年你确实学乖了不少。”

能不学乖吗?

不学乖就要被打,头被摁进马桶的滋味,鲜血混着剩饭的味道,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滋味。

学不乖,今天她就能直接过来给我来收尸了。

“托您的福,我这些年过的很好。”

我特意咬重了很好两个字,却不知道又触碰到了她哪根脆弱的神经。

她猝不及防抬起手给我扇了一巴掌,“你做下那种龌龊事,你凭什么能过的好?”

“那孩子才多大?你差点就毁了她一辈子。”

我被她扇得偏过头去,左脸火辣辣得疼。

可即使是这样,我也没忘记道歉。

“对不起,我罪该万死,都是我的错惹您生气了。”

3

她把我送到一座公寓门口,“你先在这凑合着住,等家里处理好了你再回去。”

她房产很多,可那都不是我的家。

我只想回家,回有我妈在的那个家。

“我要回家见我妈,当初我被带走的时候都没能赶上见她一面。”

“我在监狱这么多年她都没来看我一眼,她肯定是生气了。”

“她身体不好,我要回去照顾她。”

陶虹双手抱胸冷笑一声,“你还有脸回去?咱妈都被你气死了!”

我懵了,哆嗦着嘴唇问她是什么意思。

“那些人人肉出了你家里的地址,去找妈闹,妈心脏不好当场就心脏病发走了!”

“林浩,是你害死了咱妈!你还有脸要去见她?你给我死远点!”

我被她的话搞懵后,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妈死了。

怎么会呢?她还没能抱上孙子呢,她怎么会死了。

更何况,我妈身体好的很!

我双眼发红,恶狠狠的揪上她的领子,出声吼道,“你他妈骗我的是不是,我妈身体好好的,她怎么可能死了!”

“是不是你和那个畜生联手害死了她,你心虚了!你是不是不敢说话了!”

我身体虚弱力气比不上她,她直接一个用力地把我推倒撞在门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的右脸也高高地肿了起来。

“你自己气死了你妈还在这里倒打一耙,我要是你,我可没脸再去见她!”

“你以为你在这里嚎两句装一下无辜,我就会可怜你?你做梦!再无理取闹,就算是再把你送回牢里我也有的是办法!”

她把钥匙往我身上一扔,头也不回地离开,只剩下我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肋骨被砸得隐隐作痛,可再痛也比不上心痛,这就是我结婚五年的妻子。

朝夕相处五年,她对我没有半点信任,之前是,现在也一样。

无论我做什么在她眼里都错的离谱,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五年前,那个畜生只是拜托我照看一下他的女儿。

可后来他摇身一变成了陶虹的初恋,我却莫名其妙被扣上了猥亵犯的罪名。

连我结婚五年的妻子都不信任我,更别提其他的泛泛之交。

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在我的心里滋生。

我没由来地觉得恐慌,总觉得陶虹不像是在骗我。

更何况,我妈要是还在,也不可能五年都不去监狱看我一眼。

我颤抖着拿出我那台已经破的不成样子的手机,给所有的亲朋好友打电话。

所有人一开始对我是鄙夷,后来都觉得我疯了,好端端的诅咒我妈去世了。

可我问我妈在哪里,他们却一个都答不上来。

我彻底坐不住了,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想找陶虹问个明白。

可她早就驾着车消失得干干净净。

手机被拨通,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林先生,恭喜你今天出狱,我是陶总的私人助理。”

“陶总吩咐我照顾您,您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和我说。”

“能做到的我一定帮您。”

我认识他,五年前,他就已经是陶虹的助理了。

我尽量平复下声音,问他,“我妈到底去哪里了?”

那边沉默良久,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死了,但肯定不是被你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