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是北京协和医院的一名医生。每天早上七点半,我都会准时踏入这座洁白的建筑。十一年了,从最初的住院医到如今的主任医师,我见证过太多生命离去的时刻。白色的墙壁上,仿佛还能看到无数病人和家属期待的目光。

在这里,每天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重症病人,有的经过治疗后奇迹般康复,有的却最终无可挽回。久而久之,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生死的轮回,习惯了那些或喜或悲的场景。

我常常在深夜的办公室里翻看病历,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的急诊室。救护车一辆接着一辆呼啸而来,推车上的病人被匆忙送入抢救室。

有时候,我会想,作为医生,我们最大的敌人究竟是什么?是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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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真正让人绝望的,是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你面前一天天消逝,却不知道他究竟得了什么病。那种无助感,那种束手无策的感觉,才是最让人痛心的。

我曾见过太多这样的病例,家属拉着我的手追问:"医生,到底是什么病?"而我,只能沉默。那种无力感,比死亡更让人窒息。

02

记得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早晨,北京的春天刚刚露出暖意。我像往常一样戴着听诊器在病房间穿梭,耐心地询问每个病人的情况。消毒水的气味和清晨的阳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医院独特的氛围。

正在我查看一位老年患者的化验单时,护士小张突然推开门,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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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护士帽有些歪斜,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主任,主任!"她微微喘着气,"急诊那边转来了一个危重病人,二十多岁的男孩子,各项指标都不太好。血压一直在往下掉,血常规也很差,最要命的是查不出具体原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能让经验丰富的小张如此慌张,这个病人的情况一定非常严重。

"他们说您一定要去看看,这孩子已经跑了好几家大医院了,都查不出病因。"我放下手中的化验单,摘下听诊器挂在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二十多岁的男孩子"这几个字时,我的心突然变得很沉重。也许是因为这个年龄,太年轻了,年轻得不该承受这样的痛苦。也许是因为"查不出病因"这几个字,总是能勾起我最深的职业焦虑。

02

走在通往急诊室的长廊上,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消毒水的气味越来越浓,混合着医院特有的药味,让人不由得屏住呼吸。长廊两旁的候诊椅上坐满了焦急等待的患者和家属,他们的目光随着我的白大褂移动,仿佛在追寻着最后的希望。

"主任,他在这边。"小张指着抢救室的方向,快步走在前面带路。透过半掩的门缝,我看到里面围着几个医护人员,显然都在为这个突发的病例忙碌着。

推开门的一刹那,我的目光立即被病床上的年轻人吸引了。他躺在那里,皮肤苍白得几乎透明,瘦削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唇色发紫,呼吸急促而微弱。监护仪上的数字不断跳动,发出规律而急促的"滴滴"声,血压一直在危险的边缘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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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叫林晓宇,二十四岁。"急诊科的王医生递给我一沓检查报告,"三个月前开始出现不明原因的发热、乏力,后来逐渐出现全身多处皮肤溃烂、淋巴结肿大。经过多家医院检查,均未能明确诊断。"我一边翻看着检验单,一边仔细观察着病人。各项指标都异常得厉害,血常规、肝功能、肾功能,几乎没有一项是正常的。更让人担心的是,这些指标还在持续恶化。

"林医生......"一个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抬头,对上了林晓宇的眼睛。那是一双清澈的眼睛,即使被病痛折磨,依然闪烁着求生的光芒。"我想知道......我到底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