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婆婆打来电话:"小英,今年亲戚们都要来咱们家过年,你准备准备。"

"可以,"我继续说,"一人一千。"

"你说什么?你这个白眼狼!"婆婆颤抖着指向小英。

"不是你说的AA制?"小英冷笑,"反正我把话放着:想要我做年夜饭,可以,先给钱再看我心情。"

01

"小英,你真的想好了吗?"闺蜜小美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担忧,"彭文祥那样的浪子,真的能为你改变吗?"

我轻轻抽出手,抿嘴一笑:"人都是会变的,他说过会为我改变的。再说了,他对我真的很好。"

那是2013年的春天,我和彭文祥刚订婚不久。他确实如闺蜜所说,曾经是个十足的浪子,但在追求我的那段时间,他表现得格外专一。每天接送我上下班,生病时细心照顾,就连我养的那只叫"小花"的猫,他也都照顾得很好。

"你别忘了上次在酒吧看到他和前女友说说笑笑的事。"小美还想再劝。

"那是偶遇,而且他马上就离开了。"我打断她的话,"他说过,愿意为我放弃一切,我相信他。"

小美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只是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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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沉浸在即将步入婚姻的甜蜜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句承诺日后会成为我最重要的救命稻草。

订婚后的日子,彭文祥确实表现得像个模范未婚夫。他开始戒烟,减少应酬,每天准时下班回家。这些改变让我更加坚信,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婚礼前一周,彭文祥的母亲来看我们。

"小英啊,"婆婆笑眯眯地说,"结婚后可要好好相夫教子,照顾好我们文祥。"

"会的,妈。"我乖巧地答应。

"对了,我听说你还在工作?"婆婆状似随意地问。

"是的,我在一家公司做文员。"

"哦,那工资应该不错吧?"

我有些困惑地点点头。现在想来,这就是日后一切的伏笔。

新婚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发现小花不见了。

"妈,您看见小花了吗?"我急匆匆地跑下楼,问正在厨房忙活的婆婆。

婆婆头也不回:"那只脏兮兮的野猫啊?我让人送走了。这可是新房子,养什么猫,不卫生。"

"什么?"我如遭雷击,"可那是我养了三年的猫啊!"

"怎么?我这个婆婆说话都不管用了?"婆婆转过身,眼神锋利如刀,"文祥,你来说,这个家到底该听谁的?"

彭文祥站在楼梯口,略显尴尬:"小英,妈也是为了咱们好。要不...咱们以后再养一只?"

我看着他,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婚前说好的一切,在此刻都变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只是开始,婚后的生活,完全不似我想象的那般美好。婆婆开始干预我们的生活,从装修风格到餐具摆放,事事都要插手。

02

"小英啊,这个窗帘太艳了,换成米色的吧。" "这个杯子放这里不好,应该放在那边。"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懂得持家。"

彭文祥对此不置一词,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在这个家里越来越没有话语权。

"文祥,你能不能和妈说说,让我们自己做决定?"有一天晚上,我忍不住问他。

"你就依着妈吧,"他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我的声音提高了,"那什么才算大事?"

他放下手机,皱着眉看我:"你这是什么态度?妈对我们这么好,你怎么还不知足?"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真正站在我这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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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消息来得措手不及。那天早上,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随后验孕棒上显示的两条杠,让整个家庭都沸腾了。

"太好了!"婆婆破天荒地给了我一个拥抱,"我终于要当奶奶了!"

彭文祥也难得地表现出了兴奋:"要当爸爸了,我得好好表现。"

起初的几个月,我确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怀。婆婆每天变着花样给我煲汤,彭文祥也减少了应酬,常常陪我散步。我天真地以为,这个家终于要迎来转机。

然而,这种温情没能持续太久。

"医生,是男孩还是女孩啊?"婆婆在B超室焦急地问。

"恭喜,是个女孩。"医生笑着说。

我清楚地看到婆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女孩?"婆婆的声音里充满失望,"现在的年轻人,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从那天起,婆婆对我的态度又变回了以前的冷淡,就连那些营养汤,也不再每天都有了。

坐月子的日子格外难熬。我被安排在月子中心,本以为能得到很好的照顾,却不知这竟成了我被孤立的开始。

"文祥,你今天能来看看我和孩子吗?"我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问。

"工作忙,你知道的。再说有月子中心照顾你,不是挺好的吗?"电话那头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

"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月子中心的房间里,我抱着女儿,泪水无声地流下。这个家,究竟还能给我什么?

"小英啊,你现在也工作了,该负担一下家用了。"某天早餐时,婆婆突然说道。

我愣了一下:"可是...我的工资都用来买奶粉尿布了。"

"这怎么行?"婆婆放下筷子,"你和文祥结婚,就是一家人。家里的房租水电,你也该出一半,这叫AA制,现在很流行的。"

彭文祥在一旁附和:"对啊,这样也公平。"

我看着他们,突然意识到,这个家里,我永远都是个外人。

"那孩子的开销呢?"我试探着问。

"那是你生的,当然主要是你负责。"婆婆理所当然地说,"再说了,我们还给你们看孩子呢。"

03

我低下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种所谓的AA制,分明就是变相的剥削。我的工资本就不高,现在还要负担一半的房租水电,再加上孩子的开销,生活顿时变得捉襟见肘。

晚上,我独自坐在阳台上,盘算着每个月的收支。手机突然响了,是小美发来的消息:"最近怎么样?"

我没有回复,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我想换工作。"我坐在小美的办公室里,声音坚定。

"终于想通了?"小美露出欣慰的笑容,随即正色道,"我们公司最近正好在招新媒体编辑,你要不要试试?"

就这样,我开始了人生的转折。从基层编辑做起,每天加班到深夜是常态,但我甘之如饴,因为我知道,这是我翻身的唯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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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我从编辑升为主编,工资翻了一倍。两年后,我成为部门经理,收入已经超过了彭文祥。

"你现在很少回家吃饭了。"有一天,彭文祥抱怨道。

我头也不抬地回答:"工作忙,你知道的。"用的正是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我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我买了自己的车,办了新的信用卡,在城市另一端租了一间小公寓。

"你为什么要租房子?"彭文祥质问道。

"工作需要。"我平静地说,"而且,这是用我的钱租的,不需要AA。"

他愣住了,似乎第一次意识到我的改变。

后来,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我提前下班准备去接女儿。在一家咖啡厅的落地窗前,我看到了彭文祥和一个年轻女人。

他们坐得很近,说话时眉来眼去。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彭文祥则一脸陶醉。这个场景,和十年前他追求我时一模一样。

我站在街对面,看着这熟悉的一幕。曾经我也是被他这样对待的女孩之一,只是现在角色对调了。

但这一次,我的心里异常平静。或许是因为我早就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又或许是因为我已经不再需要依附他而活。

回家后,他若无其事地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工作提前完成了。"我平静地回答,"对了,明天我要出差三天。"

他松了口气:"好,注意安全。"

我看着他放松的表情,心里冷笑。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期待他能改变。但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

04

除夕前一天,婆婆打来电话:"小英啊,今年亲戚们都要来咱们家过年,你早点准备准备。"

"多少人?"我问。

"也不多,就十五个人吧。"婆婆理所当然地说,"你做饭手艺不是挺好的嘛。"

我深吸一口气:"婆婆,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

"关于过年的开支问题。"我的声音很平静,"既然我们一直是AA制,那这次过年的开支,是不是也该大家平摊?"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