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壮，你说的那位孙道长真有那么灵验？"

电话那头，魏秋生的声音透着迟疑。

寒风呼啸的北京深夜，又一个无眠之人在黑暗中辗转反侧。

医院的诊断单上写着"无明显异常"，

可为什么失眠的噩梦依然如影随形？

01

"嘀嗒、嘀嗒……"

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三点，柳絮又一次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北京的冬夜格外漫长，窗外的霓虹灯在寒风中明明灭灭，像一双双窥视的眼睛。

"怎么又醒了？"身边的魏秋生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我好像又做噩梦了。"柳絮的声音有些发抖，"还是那个梦，一条黑漆漆的大蛇缠着我的脖子，我喘不过气来……"

魏秋生一下子清醒了。他坐起身，打开床头灯，看见妻子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浸透。柳絮的脸色苍白，眼睛下面挂着深深的黑眼圈，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这样的场景，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已经上演了无数次。

"絮絮，要不我们明天再去医院看看吧？"魏秋生心疼地把妻子搂在怀里。

柳絮摇摇头："医院能看什么？上周才去过，不是说查不出问题吗？"

魏秋生无言以对。确实，他们已经跑了好几家医院，做了各种检查，从核磁共振到心电图，从抽血化验到脑电波分析，结果都显示柳絮身体无恙。医生说可能是压力太大，开了些助眠的药，可吃了也不见效。

"那、那就再换家医院试试？我听说协和医院的专家……"

"不去了！"柳絮突然提高了声音，"你知道店里现在多忙，哪有时间天天往医院跑？"

魏秋生叹了口气。他和柳絮都是河北盐山县的农村人，五年前北上创业，好不容易在北京郊区开了家小超市。最近临近春节，生意特别忙，两个人每天从早忙到晚，就指望着过年前多赚点钱。

可柳絮的情况越来越糟。白天在超市里总是恍恍惚惚，找零钱都会算错。晚上更是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着又会被噩梦惊醒。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说，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那要不，我们请个人帮忙看店，你在家好好休息几天？"魏秋生小心翼翼地建议。

"你以为请人不要钱啊？再说过年这么忙的时候，哪找得到人手？"柳絮烦躁地说，"你别管我了，我自己能挺过去。"

魏秋生望着天花板发呆。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作为一个男人，眼睁睁看着妻子一天天憔悴下去，却束手无策，这种感觉比刀割还难受。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深更半夜，会是谁？

来电显示是老家发小李大壮。魏秋生赶紧接起电话："喂，大壮？这么晚了有事？"

"秋生，听说嫂子最近不太好？"李大壮的声音透着关切。

"你怎么知道的？"

"你妈昨天和我妈说的。说嫂子总是睡不着觉，看了好多医生都不管用，是不是？"

魏秋生"嗯"了一声："是啊，愁死我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李大壮压低声音说："那个……我给你说个事。咱们镇上最近来了位高人，姓孙，大家都叫他孙道长。我表姐前段时间也是你嫂子这样，整宿整宿睡不着，是孙道长给看好的。"

"道长？"魏秋生愣住了，"你是说那种算命的？"

"哎，你别这么说。孙道长可不是一般的算命先生，据说是茅山术的传人。他老人家云游四方，专门救死扶伤，在咱们那儿可有名了。"

魏秋生有些迟疑："这……靠谱吗？"

"这年头，能治的病，医院早治好了。治不好的病，说不定真得找点特别的办法。"李大壮说，"再说看看又不会怎么样，万一真灵验呢？"

放下电话，魏秋生躺在黑暗中，久久无法入睡。他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本能地对这些江湖术士不信任。可是看着妻子日益消瘦的身影，他的内心开始动摇了。

"真的要去试试吗？"他轻声问自己。

窗外，寒风呼啸，夜色更深了。

02

第二天一早，魏秋生就和柳絮商量了这件事。

"你疯了吗？"柳絮瞪大了眼睛，"现在还有人信这个？"

"絮絮，你听我说。"魏秋生握住妻子的手，"大壮说这位孙道长很有本事，他表姐就是被治好的。再说医院也看不出问题，咱们不如……试试？"

"试试？"柳絮冷笑一声，"你让我去找个神棍治病？"

"别这么说。"魏秋生轻声劝道，"咱们就当是回老家散散心。正好过几天就是周末，店里请个钟点工帮忙，咱们回去看看爸妈，顺便……"

"顺便去找那个什么道长？"柳絮打断他的话，"我告诉你，我不去！"

可是魏秋生却异常坚持。他一遍遍地劝说，甚至搬出了柳絮的父母。最后，在丈夫的软磨硬泡下，柳絮终于勉强同意了。

"就当是回家看看，别的我可不答应。"她补充道。

周五晚上，夫妻俩收拾好店面，坐上了回老家的长途汽车。一路上，柳絮靠在车窗上打盹，魏秋生则握着她的手，默默祈祷这次能找到治病的办法。

到达盐山县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李大壮早在汽车站等着了。

"嫂子，你瘦了好多啊！"李大壮看着柳絮憔悴的样子，直摇头。

"孙道长在哪儿？"魏秋生迫不及待地问。

"就在镇上的老祠堂，我这就带你们去。"

老祠堂位于镇子西边，是一座破旧的砖木建筑。大门口挂着"茅山秘术 济世救人"的横幅，门前摆着几个香炉，青烟袅袅。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浓重的香火味扑面而来。昏暗的大殿里，供奉着几尊面目模糊的神像，墙上贴满了黄色符咒。一个身着灰色道袍、留着山羊胡的瘦高男子正在整理供桌。

"孙道长，我朋友来了。"李大壮恭敬地说。

那人转过身，上下打量着柳絮。他看起来五十出头，脸色发黄，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阿弥陀佛！"孙道长双手合十，"我看这位女施主面相不对，气色发青，八成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柳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魏秋生赶紧扶住她："道长，我妻子最近总是做噩梦，医院查不出原因……"

孙道长捋着胡子，闭目沉思片刻，突然"啊"的一声："让我掐指一算……原来如此！这位女施主八字特殊，命里带煞，不慎招来了一条五百年的蛇仙。这蛇仙看上了她的阳气，所以才会日夜纠缠。"

"蛇、蛇仙？"魏秋生吓了一跳。

"不错。"孙道长一脸严肃，"这蛇仙已经缠了她一个多月，再不除掉，恐怕要出大事！"

魏秋生想起妻子那些关于大蛇的噩梦，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怎么办？"

"需要做法驱邪。"孙道长说，"而且越快越好。再拖下去，这蛇仙就要完全附体了。"

"胡说八道！"柳絮突然大声说，"老魏，我们走！这明显是骗子！"

她拉着魏秋生就要往外走，孙道长却不慌不忙地说："女施主，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做噩梦，梦见大蛇缠身？是不是总觉得喘不过气来？是不是浑身没劲，白天恍恍惚惚，晚上又睡不着觉？"

柳絮的脚步顿住了。这些症状，确实和她的情况一模一样。

"这都是蛇仙作祟的征兆啊！"孙道长叹了口气，"我看女施主印堂发黑，再不驱邪，恐怕性命堪忧啊！"

魏秋生一下子跪在地上："道长，求您救救我妻子！"

"老魏！"柳絮气得直跺脚，"你怎么这么糊涂？"

但魏秋生已经被孙道长的话吓住了。他想起妻子日渐衰弱的样子，想起那些关于大蛇的噩梦，也许这一切真的有原因？

"放心。"孙道长伸手扶起魏秋生，"贫道一定竭尽全力，驱除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