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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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在微风轻拂的黄昏,刘老汉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萧知青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或许是爱而不得吧。”

刘老汉点了点头,目光投向远方的山峦,“我觉得,失去的经历更让人心痛。”两人相视而笑,心中却各自藏着难以言喻的故事。

岁月如歌,人生的三大憾事在他们心中交织,等待着被诉说的时刻。

01

"山沟沟里的牡丹花,有心采摘采不下……"刘老汉哼唱着信天游,驾着毛驴车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行。萧知青坐在车上,望着两旁起伏的黄土高坡,仿佛回到了1968年那个金黄的秋天。那时的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十八岁少年,背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这片黄土地。

"萧知青,你看,前面就是磨盘村了。"刘老汉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远处,几缕炊烟袅袅升起,在夕阳的映照下,宛如一幅水墨画卷。土窑洞依山而建,层层叠叠,窑门前的石板路蜿蜒向上,饱经岁月的打磨依然泛着温润的光泽。

"八年了,这里还是老样子。"萧知青轻声感叹。记得第一次来时,他还因为走不惯这石板路摔了个跟头,惹得村里的孩子们哄堂大笑。如今再看这条路,每一块石头似乎都承载着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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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车颠簸着驶过村口的老槐树,树下的石凳依然在,只是多了几道岁月的裂痕。当年,他常在这里跟村里的青年们拉家常,听老人们讲古事,那些温暖而质朴的画面此刻涌上心头。

"哎呀,萧知青回来啦!"随着一声响亮的招呼,零星的村民开始聚集,有人认出了他,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刘老汉又哼起了信天游:"黄河滚滚向东流,跟着妹妹走九州……"歌声在山谷间回荡,萧知青的心却悄然揪紧,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村子里,还藏着他最深的牵挂。

回忆起王大娘,萧知青的眼眶不禁湿润。那年初来磨盘村时,他瘦弱、手无缚鸡之力,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城里"绣花枕头"。王大娘家只有她一人,丈夫早年因病去世,儿子在外务工,却硬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冬天,王大娘总是先将仅有的一床棉被给他盖,自己只裹着一件单薄的棉袄。"娃儿,冻着可不成。"她会絮絮叨叨地说。那时插队的日子苦极了,一碗窝窝头、一碟咸菜就是一顿饭,萧知青刚开始还常怀念城里的美食,后来慢慢学会了艰苦朴素的生活。

"俺们陕北人,吃得苦、耐得劳,你可不能娇气!"王大娘教他挑水、劈柴、种地。每当他手磨出水泡时,她就用自制的金银花油细细地为他揉搓,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却出奇地温柔。村里人都说,这个城里来的知青能在磨盘村站稳脚跟,全亏了王大娘的调教。

一次,萧知青干活时不小心将镰刀划伤了手,鲜血直流。王大娘二话不说,将他按在炕上,用早已准备好的草药仔细地为他包扎。"娃儿,活要好好活,伤了可不成。"她絮语般地安慰他,眼神里满是慈爱。那一刻,萧知青感受到了与母亲一般的关怀。

在王大娘的呵护下,他逐渐学会了农活,也渐渐融入了这个淳朴的山村。她不仅教会他生存之道,更用无私的爱填补了他与家乡的距离。王大娘虽然不识字,却用最质朴的方式教会了他生活的真谛——坚强、善良、互助。

02

萧知青第一次遇见柳凤霞,是在村口的老井边。那天,她正挑着水桶准备回家,一不小心踩到了石头,水桶倾倒,差点摔倒。萧知青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了她,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个年轻人都红了脸。

"谢谢你啊。"柳凤霞低着头,声音轻如蚊蝇。阳光透过她的发梢,在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萧知青看得有些痴了。从那以后,他总是"恰巧"在挑水的时间出现在老井边,而柳凤霞也似乎每次都在那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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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咱们村的山歌好听吗?"一天傍晚,柳凤霞问他。萧知青点点头:"好听,就是我学不会。"柳凤霞笑了:"我教你啊。"于是,在夕阳的余晖中,她轻声唱起:"远山远水望不到,想念的人儿在心头……"

这份甜蜜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柳福贵发现了女儿与知青的来往,勃然大怒:"一个没根没底的知青,凭啥配得上我闺女?"他开始限制柳凤霞出门,还叫来几个族里的长辈,商议着要给凤霞说一门亲事。

王大娘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娃儿,你要是真心喜欢凤霞,我去给你说说媒。"她主动提出帮忙。萧知青攒了半年的工分,换了些糖果点心,又借了队里的毛驴车,准备跟王大娘去柳家提亲。

"咱们陕北人,讲究个诚信。"王大娘指道他,"你就说,虽然是知青,但一定会好好待凤霞,让她过上好日子。"萧知青使劲点头,心中满是期待与忐忑。谁知,这次提亲却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柳福贵的怒吼声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萧知青的心上。"滚出去!你这个没出息的知青,也配娶我的女儿?"柳福贵一把抓起门边的扫帚,朝萧知青劈头盖脸地打来。王大娘急忙挡在萧知青身前,"老柳,你冷静点啊!"

萧知青呆立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疼,却比不上心中的痛楚。他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被柳福贵踢得满地都是,那些糖果和点心在泥地里沾满了灰尘,就像他此刻破碎的心。

"爹,你不能这样!"柳凤霞的哭声从屋里传来,她想冲出来,却被她娘死死拽住。萧知青听到柳凤霞的哭声,心如刀绞,却不敢抬头看她。

"滚!再不滚我叫人来把你赶出村子!"柳福贵的咆哮声震得窑洞都在颤抖。萧知青咬紧牙关,转身就跑。他听见身后王大娘焦急的呼喊:"娃儿,你别走啊!"可他头也不回,只想逃离这个让他蒙羞的地方。

萧知青跑啊跑,跑过村口的老槐树,跑过那条熟悉的石板路。眼泪模糊了视线,脚下被石头绊了一下,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抬起头,发现自己正好摔在当初初到村子时摔倒的地方。此情此景,恍如隔世。

他蜷缩在地上,任由黄土染脏了衣裳。村里的狗吠声、柳凤霞断断续续的哭声,还有王大娘焦急的呼唤,都在耳边回荡。萧知青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他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想要逃离这个曾让他找到归属感的地方。

"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他喃喃自语,拳头狠狠捶打着坚硬的黄土地。那一刻,他恨自己的出身,恨自己的无能,更恨这个把他当外人的世界。

夜幕低垂,萧知青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望着渐渐暗下来的村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了,离开这个倾注了太多感情又伤他至深的地方。带着满腔的屈辱和不甘,萧知青头也不回地朝着来时的路走去,只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印在这片黄土地上。

03

夕阳的余晖洒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萧知青驻足凝望。熟悉又陌生的景象,仿佛时光从未流逝。突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树后窜出,差点撞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