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个雨天的午后,一笔急需送去的救命钱,一段意外听到的对话,一个隐藏二十年的秘密。

当我站在医院走廊里时,才发现原来最痛的真相,往往就藏在最亲的人之间。

01

下起雨的西京,连空气都是潮湿的。

“滴答、滴答”的雨声中,我站在银行ATM机前,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余额发呆。这是我工作五年来攒的全部积蓄,原本准备年底要用来付房子的首付,现在却不得不提前支取一部分。

"李辉,你在发什么呆?"身后传来同事小王的声音,"主管在找你签字。"

"等会儿,"我按下取款按钮,"我先去医院一趟。"

"你三叔的事情我听说了,"小王压低声音,"要不要我陪你去?"

我摇摇头。五万块钱在取款机里缓缓吐出,我仔细点了两遍,放进早已准备好的信封里。

手机突然震动,是母亲的来电。

"辉子,你在哪儿?"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三叔...情况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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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这就去医院,"我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妈,那天晚上的事,您还记得吗?"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

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我才十岁。父亲开着送货的面包车出门,说要去交最后一批货,却再也没能回来。那天晚上的细节我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母亲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而三叔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得吓人。

"别问了,"母亲的声音很轻,"有些事,可能还是不知道为好。"

挂断电话,我走出银行大楼。雨还在下,我却觉得口干舌燥。母亲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深处的某道门。那天晚上,我似乎还听到过一些其他的声音。

"医院那边怎么说?"助理小刘追出来问道。

"脑溢血,"我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需要手术。"

坐上出租车,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父亲走后,家里一贫如洗,还背着一屁股债。是三叔挺身而出,不但替我们还清了债务,还一直暗中资助我读完了大学。这些年,每逢过节,我都会给三叔寄些礼物,但总觉得这份恩情太重,永远还不清。

02

然而,就在昨天,我偶然整理旧物时,发现了一个让我心神不宁的细节。在父亲的遗物中,有一张破损的纸条,上面只剩下几个模糊的字:"...被骗...真相...李..."后面的字迹已经无法辨认。

"师傅,麻烦快一点。"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三点了。

出租车在雨中穿行,窗外的景色变得模糊。我闭上眼睛,母亲欲言又止的表情、三叔这些年的愧疚、三婶看我时异样的眼神,一切都开始在脑海中翻腾。

市一医院就在前面。透过雨刷器的摆动,我看到医院大楼阴森森的轮廓。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您好,重症监护室在哪里?"我在导诊台前问道。

"七楼,"护士抬头看了我一眼,"您是来看李建国的家属吧?"

我点点头:"我是他侄子。"

"哦,那您快上去吧,"护士压低声音,"老人家的情况不太好。"

电梯里挤满了人,我站在角落,感受着口袋里那个装有五万块钱的信封。这是我能拿出的全部积蓄,虽然可能不够手术费,但至少可以先......"

然而,就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段对话传入我的耳朵,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你就省省心吧,"一个熟悉的女声说,"这些年他欠咱们家的还少吗?现在装什么好人!"

"妈,你小声点,"另一个男声说,"这事外人要是知道了......"

我认出来了,说话的是三婶和堂哥李强。他们站在走廊拐角处,没有注意到我。

"怕什么?反正你爸这次也..."三婶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因为李强拉了她一下。

我下意识地躲在了电梯间的阴影里。不知为什么,我突然不想立刻现身。

"那小子来了没有?"三婶问道。

"应该快到了,"李强说,"我刚才给医生打听过了,治疗费得二十多万。"

"哼,"三婶冷笑一声,"这些年你爸给他们母子俩的钱,没有五十万也有三十万了。现在该他们还了。"

我的手紧紧攥着口袋里的信封。二十年了,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种语气说起父亲的事。

"妈,那事儿真的......"李强欲言又止。

"嘘,"三婶突然压低声音,"你给我记住,那晚的事,永远都不许提!你爸做的孽,咱们已经替他还了二十年......"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那晚的事?什么事?

03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三婶和李强的对话戛然而止。

"谁在那儿?"三婶的声音变得警惕。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出来。

"是我,"我走到三婶面前,"刚到。"

三婶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挤出一个笑容:"辉子来了?你这孩子,有心了。"

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三叔怎么样了?"我问道,目光却停留在李强脸上。他不自然地避开了我的视线。

"还在抢救,"三婶说,"你也知道,这种大手术......"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信封,突然改变了主意:"三婶,我先去趟洗手间。"

躲进洗手间,我立刻给母亲打电话。

"妈,您现在能来医院吗?"我的声音很低,"有些事我想问您。"

"出什么事了?"母亲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常。

"我刚才...听到一些话,"我犹豫着说,"关于那天晚上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我马上来,"母亲终于说,"你先别轻举妄动。"

挂断电话,我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拍打在脸上。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有些陌生。二十年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清楚父亲是怎么走的,可现在看来,或许我根本就不知道真相。

走出洗手间,我看到李强正在给人打电话,神色慌张:"医生说最多再撑两天......对,那小子已经来了,带了钱......不行,这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看到我,李强立刻挂断电话。

"在跟谁说话?"我盯着他问。

"没、没谁,"李强结结巴巴地说,"工作上的事。"

就在这时,重症监护室的门开了。一个护士匆匆走出来:"李建国家属在吗?病人醒了,要见他侄子。"

三婶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这不行!他现在身体......"

"三婶,"我打断她的话,"让我进去吧。"

病房里,三叔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看到我进来,他的眼角流出了泪水。

"辉子......"他的声音很轻,"对不起......"

"三叔,您说什么呢,"我走到床边,"这些年都是您在照顾我们。"

"不,"三叔突然激动起来,"你不知道......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