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年我被棒打鸳鸯,外地打工15年后回村相亲,丈母娘是我初恋妹妹
玉玉
2024-11-22 12:56山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1年的秋天,我站在周口地区七里营公社的田埂上,看着一队大雁飞过天空。那时我21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因为一纸书信,心如刀绞。
“建军,对不起。。。我要听爹娘的话。。。”信纸上的字迹已经被泪水浸湿,却仍能看出写信人的犹豫。
李巧云,这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姑娘,就这样选择了离开。想起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想起她穿着碎花布衣裳在田间劳作的样子,我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攥住。
“娘,我去深圳打工。”回到家,我对正在灶房忙活的娘说。
娘手里的铲子一顿:“咋想起要出远门?是不是因为巧云那闺女?”
“不是。”我低着头,不敢看娘的眼睛。
娘叹了口气:“儿啊,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你娘。巧云是大队会计的闺女,人家嫌咱家穷,这也是常理。你要真为她好,就放手吧。”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收拾行李。临走那天,娘塞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是娘给你做的两身衣裳,还有十个煎饼。儿啊,出门在外,受了委屈也要忍着,吃了亏也要藏着,好好干,争口气给那些看不起咱的人看看。”
坐上南下的火车,我把头探出窗外,冷风吹在脸上,混着泪水又咸又涩。
火车走了整整三天三夜。到了深圳,我先是跟着老乡去工地打工,风里来雨里去,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晚上躺在工棚里,听着蚊子“嗡嗡”的声音,总会想起老家的事。
第一个月工资发下来,我给娘寄回去200块钱。娘回信说:“攒着娶媳妇吧,别寄回来了。”可我知道,家里地里的收成不好,爹的风湿病又犯了,这钱他们比我更需要。
就这样,我在深圳待了整整15年。从小工做到包工头,再到自己开建筑队。腰包渐渐鼓了起来,可是心里那道伤口却一直没好。期间托人介绍过几次对象,可每次看到姑娘,脑子里总会浮现出巧云的样子,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直到96年春节前,娘突然打来电话:“建军,你赶紧回来,你爹病重了。。。”
我开着刚买的桑塔纳往回赶。汽车刚进村,就引来了一群人围观。
“这是建军家的车?看不出来啊,这小子在外头发达了!”
“可不是,听说他现在一年挣几十万呢!”
我刚推开家门,就看见爹躺在炕上,脸色发黄。这些年,我光顾着在外打拼,都忘了爹娘也在慢慢变老。
“爹,您这是咋了?”我蹲在炕边,掏出一根烟给爹点上。
爹咳嗽了几声:“没啥大事,就是感觉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你娘非要把你叫回来。。。”说着,他瞥了娘一眼。
娘在一旁忙着烧水,听到这话转过头来:“你爹这是心病!就惦记着你的婚事。建军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我摆摆手:“娘,这事不着急。。。”
“咋不急?你都35了!”娘放下水瓢,坐到我身边,“张婶给你相中了个姑娘,就在隔壁顺河村,叫林月娥,今年28,在镇上蛋品站上班。人模样俊,性格也好。你爹说非得等你回来看看这姑娘。”
我叹了口气。这些年,每次过年回家,娘总要跟我说相亲的事。以前我总推说忙,这次看爹的样子,再推恐怕说不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张婶就来了。她是个热心肠,村里大大小小的红事都少不了她。
“建军,你看你现在多有出息!开着小汽车,腰包也鼓,就差个媳妇了。这林月娥啊,我可是给你精挑细选的。她爹是顺河村的老支书,前两年走了。就剩她娘和妹妹在家。”
听着张婶滔滔不绝地介绍,我心不在焉地点头。
见面定在了正月初六。我开车带着张婶去了顺河村。刚到林家门口,就看见一个中年妇人在院子里忙活。
“月娥她娘,人来了!”张婶喊了一声。
那妇人转过身来,我顿时愣住了——那张脸,怎么这么眼熟?
“这是。。。”我还没问完,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姐,面条和。。。。。。”
我猛地抬头,看见李巧云站在堂屋门口,手里还端着一碗面条。她也看见了我,碗“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原来,这个林月娥的娘,就是当年李巧云的妹妹李巧珍!
我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觉得那张脸眼熟,李巧珍长得和她姐姐巧云很像,只是少了几分书卷气。
“建。。。建军?”李巧珍喊出我的名字时,声音都在发抖。
我勉强笑了笑:“李。。。阿姨好。”
张婶看出了不对劲:“这是咋了?你们认识?”
李巧珍咬了咬嘴唇:“他。。。他是我姐姐的初恋。”
这下轮到张婶愣住了。院子里一时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我。。。我还是先回去吧。”我转身就要走。
“等等!”李巧珍叫住了我,“月娥马上就回来了,你见都没见,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
我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这时候,李巧云已经转身回了堂屋,只留下一地的面条。
等了约摸半个小时,林月娥回来了。她确实如张婶说的那样,模样俊俏,性格温柔。可我的心思全不在她身上,满脑子都是刚才李巧云的样子。
从林家出来,张婶一个劲儿地道歉:“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我就不。。。”
“没事,张婶。”我打断她的话,“这事谁也不知道。”
回到家,我一夜没睡着。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李巧珍的电话,约我去村口的老槐树下见面。
等我到的时候,李巧珍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建军,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她递给我一根烟。
我点上烟,深吸了一口:“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