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有三个儿子,没有一家愿接她养老,我把她接回家,结果赚大了
玉玉
2024-11-21 18:37山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继母的三个儿子和儿媳,个个精明会算,能得头发丝都是空的。
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们视为累赘的老娘,有一天也会身价百万。
继母60岁时,体弱多病,父亲也先她而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继母一个人守着三间瓦房的老屋,生活艰难。
而她亲生的三个儿子,一个赛一个理由充足,不愿接她去家养老。
最后,我心软不忍看继母受罪,便把她接到我家。
结果让我赚大了,发了一笔横财。
1、母亲早亡,父亲娶了后娘
我叫张香元,今年五十岁了,没有固定工作,做点小生意。
老公石磊,今年也五十五岁了,和我一样出身农民。
他老实勤快,性格木讷,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我两人夫唱妇随,早年在家务农,出门打工。
后来,为了孩子上学,来城里打工。
现在,年纪大了,就不想太辛苦,在城里做点小生意。
发不了财,却也饿不死,不给儿女添麻烦。
谁能想到,我们不去找人麻烦,麻烦却偏偏来找我们。
去年开春,我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给我打电话说:“父亲不在了。”
父亲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在了?
虽然和父亲没多少感情,但生养恩大,我做女儿的必须回去奔丧。
提起父亲,我就忍不住要抱怨两句。
父亲是个大男子主义,特别重男轻女,脾气还不好,抽烟,酗酒。
在我的记忆里,他完全不是一个好父亲,更不是一个好丈夫。
听奶奶讲,父母亲是经人介绍订的婚,结婚前两人就远远相了一眼。
母亲当时成分差,是地主家女儿,长得白白净净,却弱不禁风。
父亲家里穷,二十好几了还没娶上媳妇,才同意娶了母亲。
母亲到了婆家,整日也是抬不起头。
第一胎又生了我这个丫头片子,更是被婆家人轻贱。
父亲对我也是不管不理,母亲一个人带我坐月子,也没人伺候,落下病根。
她本来身子骨就弱,生下我时更是三天两头生病。
而父亲却不管这些,他喝多了酒后就回来折磨母亲,稍有不从,非打即骂。
我五岁的时候,母亲不堪折磨,跳水库自杀了。
父亲对母亲的死并不在意,他转过年便娶了继母。
那两年承包到户了,父亲正是身高体壮的棒劳力,地里庄稼收成好,日子便开始好转。
但日子好转对我来说,最大的意义,就是能吃饱饭了。
虽然父亲不怎么管我,但我总能在田间地头找到吃的。
饭时,也能在爷爷奶奶那里蹭到一碗饭。
2、继母对我挺好
继母进门时,我还没有上学。
父亲威严地坐在堂屋里,那张母亲陪嫁过来的太师椅上。
旁边站着低眉顺眼的继母,她穿着大红祆子,衬得脸色很好看。
父亲命令道:“叫娘。”
我看看继母,低下了头,并不吱声。
我是不会向一个陌生女人叫娘的,我的娘已经死了。
父亲看我敢忤逆他,勃然大怒,脱了脚上的解放鞋便要打我。
我转头就跑,反正这些年我就像个野孩子,我才不会傻傻站在那让他打。
父亲跳脚追我,我一跳便出了屋门。
回头一看,继母拦下了父亲:“孩子这么小,打坏了怎么办?”
父亲指着我骂道:“我看你敢回来吃饭?”
我并未逃走,就站在院子里的桐树下,我看你能把我怎样。
继母劝了一会儿,父亲不再骂我。
继母便出来领我去了厨房,她烧了热水给我洗头洗脚。
还给我一双新的手纳的鞋子,穿上很舒服。
最后,她从锅里捞出一个热乎乎的鸡蛋给我。
我拿着鸡蛋便跑了,一直跑到村西头的打麦场。
我像个护食的猫一样,看看四下无人,才靠在我熟悉的麦秸垛下,拿出那个鸡蛋。
虽然我没叫继母“娘”,但这个热乎乎的鸡蛋却已经收买了我的心,让我对她印象很好。
继母是个性格绵善的人,心地又好,对我也好。
那两年我的日子过的很好,时常有好吃的,每年都有新衣裳。
我还去上了学,继母给我缝了新书包。
而且,父亲当时新娶了继母,热乎劲还没过吧。
每天注意力都在继母身上,脾气也收敛了不少,更没时间收拾我。
我确确实实过了两年好日子。
但我的好日子并不长,当继母生下父亲的第三个儿子时,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3、继母有了自己的儿子,我的好日子就倒头了
继母真是能生又会生,几乎一胎接着一胎,胎胎生男孩。
爷爷奶奶高兴坏了,父亲整日板着的脸,也难得地露出难看的笑。
但这喜庆与我无关,反而成了我的灾难。
我被迫辍学,照顾几个弟弟。
而父亲后面的两个儿子,因为赶上了计划生育,被罚得几乎倾家荡产。
日子再次变得艰难,父亲和继母终日埋头在地里。
家里便交给了我,我便只能象放羊一样,照看着三个弟弟。
我还要割猪草,洗衣,做饭,农忙还得下地帮忙。
人的命运完全不由自主,总被生活裹挟着无奈前行。
生活的艰难让父亲又旧态复萌,他又开始喝酒,然后打老婆打我。
他从来不打自己的三个宝贝儿子。
于是,他打我时,我就把他儿子推到前面。
但继母就没那么幸运了,只为她舍不得拿自己的孩子当挡箭牌。
父亲在家里立下的规矩是,我和继母干所有家务,他和儿子们从不沾手。
我们做好饭不能先吃,得端上桌他们吃完后,我和继母才能吃。
而且,我和继母不能上桌吃饭。
也许这种行为潜移默化吧,继母的三个孩子对她也并不尊重,甚至轻贱。
也是从那时起,我心中暗暗发誓:我以后宁可终身不嫁,也绝不找个像父亲这样的男人。
我给自己的未来丈夫定了两条铁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