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战争进行到今天,对于俄罗斯来说显然已经掉进了泥潭。由于以美国为首的外部制裁打压,俄罗斯在世界上能做生意的朋友显然已经屈指可数。

那么,俄罗斯还有什么家底能拿得出手呢?

俄罗斯是一个自然资源大国,探明的天然气、石油等资源十分丰富。然而仅仅靠出口自然资源并不能满足俄罗斯的外汇需求,俄罗斯还有一种做生意的方式,就是出售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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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苏联解体时期,因苏联解体而大量低价抛售的武器就散落世界各地。电影《战争之王》就是基于苏联解体后描写了世界的军火交易。而继承了苏联军工体系的俄罗斯,尤其以S-400、SU-35战机等出名。2018年10月,印度向俄罗斯签订了5套S-400防空系统的采购协议。

印度与俄罗斯进行军火交易其实早就有先例。比如,印度自家的空军和陆军,他们的防空导弹和雷达系统,就是出自俄罗斯。于是2018年印度找到俄罗斯说:“你家S-400比人家老美的爱国者又便宜,还好上手,我虽然在南亚过着安稳日子,但是总担心北边邻居家的‘窜天猴’掉下来,反正你现在家里没什么余粮,要不兄弟阔气点帮你买点订单,你也帮兄弟完成下小小的心愿?”

于是就这样,俄罗斯和印度就S-400防空系统勾搭在了一起,俄罗斯的目的是赚点外汇,印度的目的是为了拿S-400对抗中国。

俄罗斯向印度交付导弹,尽管是2018年的订单,但是在当前俄乌战争的背景下,俄罗斯可以绕开美元结算体系,与印度采用本国货币进行结算,这样就能够避免向美元交“铸币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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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铸币税”,是美元霸权体系的标志之一。我们这样简单想象,有位邻居拿着他印的美元来到你家,用枪指着你说要拿他印的美元买你家生产的东西。

没办法,现在世界上大部分国家都在用美元交易,如果你不用他的美元,你根本不可能在国际上买到东西。于是你只能乖乖收下美元,然后当你拿着邻居给的美元去别家买东西时才发现,因为这位邻居不断超发货币,你手中的美元不断贬值,等你去花美元时早就不值那个价了——这一来一去,你就相当于变向给这位邻居交了“铸币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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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俄罗斯与印度的军火交易。在俄乌战争爆发后,俄罗斯就被美国侵吞、没收了大量海外资产,并且也被美国踢出了世界银行结算系统“swift”。如果俄罗斯还继续用美元进行结算,那么结果只能是继续给美国交“铸币税”,这对俄罗斯来说是绝不可能的。

然而历史不是剧本,国家间的竞争总是向着不可预测的轨道变化。先是2020年6月中印边境冲突后,印方在中国的义正言辞下“老实”了不少。

哪怕美国再怂恿印度,印度对中国也只是打打嘴皮子,不敢再从军事上做出格的事情。顺带一提,为了把国内汹涌的“民意”压下去,印度最近几年还搞了把手机中的APP“去中国化”的运动,只是最终都像“真香”定律一样,这种民族情绪如同一阵风,刮刮就没了。

2014年3月开始,俄罗斯进入乌克兰的克里米亚半岛,双方爆发战斗。后来以2022年2月俄罗斯进入乌克拉顿巴斯地区为标志,俄乌战争爆发。战争打了一年多,俄罗斯发现,虽然可以预料地美欧开始制裁俄罗斯,在全世界鼓励俄罗斯,但是由于战争拖得事件太长,俄罗斯在军事工业方面开始缺零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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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虽然是个资源丰富的国家,但俄罗斯的工业体系却不像它南边的那个邻居一样齐全,尤其是在经历了几十年来的全球化,以降低成本为导向,一个工业产业链上绑着十几甚至是几十个国家,一旦国家受到制裁,工业链断是分分钟的事情。

于是尽管俄罗斯手里还攥着要给印度的订单,但是一方面俄乌战争爆发俄罗斯发现自己军用物资不够用了;另一方面,如果放任这批订单完成,印度真拿去用来对抗俄罗斯南边那位邻居,那俄罗斯显然是拿着自己的国运在开玩笑了。

于是俄罗斯就找了个理由,推迟了向印度交付S-400等武器军火。对此,印度也十分不满,已向俄发出抗议。但反观俄罗斯方面,他们得罪了印度顶多少一笔订单,但在当下这个局势,得罪了自己南边的邻居可是一件大事。君不见将“五常”全部得罪一同的利比亚“卡大佐”,现在的坟头草都两米多高了?

当然,推迟交付的真正原因,应该还是俄乌战争带来的损耗,俄罗斯现在也是无暇他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