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不要钱,只要名分。"听到这句话时,我笑了。十五年的婚姻,原来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可以用金钱衡量的交易。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们,让我看看,这个名分,到底值多少钱。

01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末下午。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在意大利进口的原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正在沙发上翻看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他站在客厅中央,像是在排练了无数遍后终于要开始表演的演员。

"我有话要说。"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抬起头,看见他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这段时间,他的反常我都看在眼里:半夜的微信提示音,加班时衬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还有支支吾吾的电话。

"说吧。"我放下文件,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我爱上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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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句话时表情出奇地平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窗外一只麻雀飞过,发出清脆的叫声。我握着水杯的手微微发抖,但声音依然保持着惯有的温度。

"她是谁?"

"公司新来的设计总监,林小姐。"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她说她不图我的钱,只想要一个名分。"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记忆的匣子。两个月前,公司年会上,我确实见过她。那是个标准的都市丽人:齐肩的黑色短发,精致的妆容,一袭简约的黑色连衣裙,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优雅的气质。当时,她就站在他身边,笑得那么自信。

我忽然笑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笑容明显让他愣了一下。他认识我十五年,还是第一次看见我用这种方式笑。

"好啊,那就离婚吧。"我说得轻描淡写。

"你......"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警惕地看着我,"你真的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我放下水杯,瓷器与玻璃茶几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既然林小姐这么有情调,只要名分,不要钱,那正好,房子、车子、存款都归我,你净身出户,怎么样?"

他沉默了许久,目光落在墙上我们的结婚照上。照片里,我们年轻而幸福,浑然不知未来会走向何方。最终,他点了点头:"好。"

一周后,我们坐在民政局的长椅上等待办理离婚手续。他把玩着手里的结婚戒指,欲言又止。我知道他在等待什么,或者说,是在等待谁。

果然,林小姐准时出现了。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踩着细高跟,像个优雅的芭蕾舞者。看见我时,她略显尴尬地点点头,但很快就挽住了他的手臂。

"下一位。"工作人员的声音传来。

十五分钟后,一纸离婚证书将十五年的婚姻画上句点。我坐在长椅上,看着手中的离婚证,封面上的红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不远处,他正和林小姐说着什么,两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的微笑。

多么讽刺,十五年前,我和他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位置,也是这样笑得灿烂。那时候,我们都以为,这份幸福会持续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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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需要帮忙吗?"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我抬头,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面前。他手里拿着一包纸巾,原来,我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谢谢。"我接过纸巾,随即认出了他,"周医生?"

"叫我周延就好。"他在我身边坐下,"我刚在楼下处理完一个病人的出院手续。"

他是我女儿的主治医生,去年女儿因为急性阑尾炎住院时认识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他们是......"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那对璧人身上。

"我的前夫,和他的新欢。"我擦干眼泪,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他说她不图钱,只要名分。"

周延若有所思地看了那边一眼:"有时候,最贵的,就是看似不要钱的东西。"

这句话在我心里激起一阵涟漪。是啊,不要钱,只要名分。这种话,怎么可能会是真的?

回家的路上,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十五年前,我们还是初出茅庐的职场新人。那时的他,还没有现在的西装革履,只是穿着几百块钱的廉价衬衫,但眼神里满是希望和朝气。

"老婆,等我有钱了,一定让你住大房子!"他指着商业区的高层公寓,笑容灿烂得像个大男孩。

那时候,我们住在城郊的老小区里,房子只有五十平米,厨房小得转个身都困难。每天清晨,我们一起挤公交车去上班,晚上一起买菜做饭。他负责择菜,我负责炒菜,配合得天衣无缝。

记得有一次,为了省钱,我们徒步走了两个小时去看一场露天电影。回来的路上下起了大雨,他二话不说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那时候虽然生活清贫,但很幸福。

"妈妈,你在想什么?"女儿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摸摸她的头发:"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她天真地问道,"他说过这个周末要带我去游乐园的。"

我强忍泪水,轻声说:"爸爸出差了,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看着女儿失落的表情,我的心揪成一团。十岁的孩子,正是最需要父爱的年纪。可是,我该如何告诉她,她最爱的爸爸,已经有了新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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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机出现在五年前。那年,他在一次业务洽谈中表现出色,很快就坐上了销售总监的位置。而我,也从普通职员升为部门经理。生活条件改善了,我们搬进了梦寐以求的大房子,添置了新家具,换了新车。

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在不知不觉中拉开了。

他开始频繁出差,应酬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候凌晨才回来,浑身带着酒气。我们之间的对话,也从分享生活琐事变成了简单的问候。

"公司最近在谈一个大项目,我可能要经常加班。"这是他最近常说的话。

我点点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直到三个月前,他认识了林小姐。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个女人会给我的生活带来如此巨大的改变......